今天是新年第一天,祝大家新年大吉,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如果可以的话,顺便点赞收藏评论哦~(不说了,拜年抢压岁钱去了)
“来来来,让我看看。”
只见姚诺在车顶上摊开从不离身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最近一条路上的监控画面截图,果不其然,那辆黑色摩托在路上异常显眼—
“北野?”一硕和姚诺异口同声的说道,
“北野?你们认识?”
“兄弟单位的,”骆远看错金一副憨憨模样,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果是兄弟单位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吓死我了,那辆摩托车可刚配没多长时间。”
“哼,北野这个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兄弟,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错金咽了口唾沫,“没关系,我还有定位,”
“定位?你就算在车上绑个人,那个傻屌也能给你扒拉干净,有危险的地方跟着他最安全,可安全的时候他就是威胁,”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啊,死丫头,是不是又是你某个奇奇怪怪的朋友……”
“错金!他是你妹妹!”肖老太太呵斥道,
“我妹?我妹一个在数千公里之外乖乖读书,另一个刚在南半球搬空了LV店,现在账单还在我手机上,问我要不要蓝钢手表,她就是个“撒手没”,身上大伤小伤不断,送她出国留学吧,也不去,转头带井岩跑龙城市警局去了,她算哪种意义上的妹妹啊,”
“那既然这样的话,”砚然丝毫没有被气到,甚至拿出手机一顿猛点,“那你就先把这一亿五千万的账单给接了,既然哥哥这么财大气粗,那龙城市警队的车位也该换了,才50辆辉腾,顺便搞了几张红木桌子,”
她拍了拍错金,“我会努力做哥哥的好妹妹的……对了,至于专业,你先把车看好再说吧。”
biu的一声打开警车,坐回车里遮阳,
“……”
“……”
要不是时机不对,骆远恨不得拍两巴掌,逻辑王者啊,还顺手给警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老太太,您别着急,他们就是小吵小闹,兄妹间的那种,”韩慕看肖老太太一直皱着眉,便安慰道。
“这孩子虽然十二岁掌家,可有我在,终归好一些,然然就不一样了……”肖老太太望着韩慕,有些感慨,“不过幸好啊,幸好,”
姚诺叹了口气,关掉电脑,表情很是忧愁。
“又咋了诺诺?”
“之前在这儿用暗网的人,信号彻底没了,”
“没了?会不会下了,”骆远没听懂他的话,
“你以为是游戏啊,说下就下,ID都没了……”
“这一次把他丢了,下一次在找可就难了,”韩慕说道,
警车里,砚然看着人来人往的仓库,每个人都紧张又忙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夜莺就这么轻易的把那么重要的新型毒品暴露在阳光之下,而且周围只有几挺自己带来的机枪而已,不仅如此,还让北野轻而易举的潜入进来,他可不是这么容易改变自己目的的人
就算没有抓到他,但是轻轻松松的缴获,没有损失一兵一将肯定是极好的,不过……她甩甩头,把这种不吉利的念头甩走,脚步却控制不住的往仓库走去,谨慎一点总会好的。
但还没等她带好防毒面罩,仓库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救护车救护车,来一辆救护车!!”
紧接着脚步和惊叫响了起来
“醒醒,你怎么了?”
“你们别动他!”
韩慕几人连忙扒开人群,向仓库内一看,只见那刚才帮忙搬东西的警员竟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脸色青白,眼睛死死的瞪着
“怎么回事”
“他应该是不小心摸到毒品了,”砚然说道,
另一名警员立刻带上手套,抓起他的手检查了一遍,“刚才有一个箱子翻倒了,但是里面只有生的金枪鱼啊,而且我们都摸过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只有穿着防护服的医生忙前忙后,冰块慢慢融化,
紧接着一硕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接受治疗时,袁医生说过,这次的新型病毒不仅会通过呼吸传播,也会通过皮肤传播,
皮肤皮肤……
“是冰块!刚才他抱冰块了吗?”
“对对对,”带上手套的警员回答了一硕的话,
“于警官看冰块太多了,就自己先搬下来了。”
几人的目光落在远处的于警官身上,他们终于明白了解音一直坚信是自己遇见鬼了,在场的人没几个见过这种阵仗,更别提发病机制了,
“我们来了。”
一个闷闷的声音在仓库门口响起,他们身着防护服,口罩,还有护目镜,
“你们先慢慢走出来,不要溅起水花,也不要摸任何东西,”领头的男子说道,
周围安静得吓人,只剩下放慢的呼吸声,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门口移动,韩慕掌心里已经出了冷汗,
“姐,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砚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平稳声音,护目镜下那双漂亮的狗狗眼挤了一个wink,
“………”
井岩一边慢慢的把没融化的冰块送出去,一边说道,
“幸好你们带上防毒面具了,”他叹了口气,“袁医生把病毒分析报告送到警局之后,我就马上跑来了,”
“分析报告?”
“TY199会导致麻痹神经系统,让人暂时失去呼吸和肌肉控制能力,容易造成了窒息死亡,但是因为我们是通过付颖的尸体,间接接触的试剂,所以药效已经远不如刚开始的了,”
“它会通过皮肤接触的,”砚然提醒道,
“对,刚才于警官接触的冰块也是被稀释过的,夜莺带来的也只是市场上流通的,一两白粉,掺二两石灰的那种,如果是实验室级的浓度,天王老子也救不回来,”
井岩沉默了片刻,冲着韩队说道,
“龙城郊区发现了一具尸体残肢,。”
可怜郝苟一大把年纪,还得带一群脸色苍白的实习生去废墟里扒拉尸体,他们手里只有半截腐败的小腿。
“拆迁队刚工作的一半儿,住在这里的钉子户开始大喊大叫说他们草菅人命,本来就是一起普通的调解纠纷的案件,后来警犬……在废墟里嗅到了尸体,从一堆破砖头里挖出来半截小腿,”说话的实习生正站在警戒线之外,还拿着对讲机,他是外勤,所以不用进案发现场,就算这样,旁边垃圾场的味道再加上脑子里的画面,恨不得分分钟给他送走。
郝苟带着几个实习生把砖头一块一块的搬来,挖了将近一天,零零碎碎的拼了大半个身体,挖到头的时候,实习生已经吐了一大片……
“看样子,这也拼不齐活了,”郝苟的手按了按心脏的部位,因为有一块水泥板抵着,所以保留还算完好,
“怎么是被捅死的呢?小郑,给技侦组打电话,准备DNA检测,小郑?小……”
可怜小郑已经在一边吐的昏天黑地,扶着墙,用尽对祖国公安事业的爱好支撑着自己瘦小的身板,
而郝苟也异常怀念那个,能从解剖室出来,还能从兜里翻出火腿肠,一人一根,大气豪爽的闷葫芦,
“给,喝点水吧。”
“谢……谢谢郝主任,”
因为忙活了一天,结果明天才能出来,韩慕一行人在肖老太太“热情”下住进了新田,
只要心里想着事儿,就会失眠,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
砚然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久久没能入眠,。
夜莺好像一团迷雾,你跨过万水千山,在其中穿行,最后,不过又是碰到了另一座山上
自己不算是一个幸运的女神,糟心的事儿一件接一件,不过那些小幸运总潜伏在自己身边,不断滋长,最终在最寒冷的时候会开出一朵温暖的花,
“肖哥,今天砚然定的东西……”那人犹犹豫豫的说道,
“全给她送过去,”
“啊?”
“啊什么啊,”错金说道,“她乐意拿南半球的温暖换这儿,你还能拿她怎么办呢?把她打晕过去,同志,这种想法我五年前就打消了,”
错金的另外半句话堵在嘴边,砚然说的没错,讨论起专业,他说不定还不如井岩,
“你再去看看平时砚然和井岩还需要用什么东西,都给她俩买齐了,平时这张黑卡都没怎么用过,”
“好。”
“老韩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看了凶案现场,那叫一个血腥,那叫一个残酷……你吃早饭也就算了,吃海鲜是tm几个意思,不知道体恤同事吗?你看看我!”
“体恤你?我看你不是还说话说话,诶,今天的香菇滑鸡面换成了酸菜牛肉面了啊,你火腿肠哪儿来的?”
“我从你们那儿翻得。”
“…………本就紧张的经费更是雪上加霜,”
“滚,你们不是供着个花呗呢吗,跟你说个事儿,”郝苟打开视频通话,神情陡然一凛。
“今天早上技侦部门新鲜出炉的报告,”手机那头安静了片刻,
“这个人的死亡时间在十二小时以内,内脏有痕检说他胸口的刀痕像是自杀的痕迹,但是因为其他部位已经血肉模糊了,所以还不能确定,”
“而且你知道尸体是谁的吗?解音的!就是那个他女朋友死了,吓疯的那个。”话落,猛的吸溜了一根面条,
“解……解音!”韩慕的音调陡然提高,一阵寒意从他的内脏往四肢蔓延,
“对耶,而且,我在尸检的时候,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在拼凑尸块的时候,”,
郝苟静默了片刻,像是在寻找着一个容易理解的语言,“他那么怕死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自杀呢?还那么干净利落,一刀致命,啧,这得下多大决心啊,”
如果是北野,就没有不可能的事,用解音的脸去夜莺的交易现场,北野跑了,解音死了,那让人很容易有另一种猜想。
所有的问题,终于回到最后那三个字上。
为什么?
韩慕抹了抹脸,深吸一口气,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也没兴趣继续吃下去了,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不停地发短信,问薛局北野的去向,他最好在,
“如果有一天,你被指控为嫌疑人……”
楼下自助餐厅里,砚然一行人已经收拾好行李,在车边等着韩队了,她正拿着一本书,肖老太太怕心里难受,便早早地和错金离开,错金离开之前还特意吩咐前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安宁,
“韩队,怎么了?”
“解音的尸体被发现了,”韩慕大步走向警车,
酒店外停了一辆黑色轿车,看他们出来了,面上赔着着笑,怀里都揣着家伙,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
“爬回来,把我们送走,门口有人蹲点。”井岩依旧是平稳的声线,
“是我是我啦,怕你们有危险,你哥哥这么两面三刀,世故圆滑,你不仅没遗传到半分,还特么跟个闷葫芦一样……喂,你又在听我说话吗?井岩!!!又特么给我挂了,”
“……文盲。”
话落,便自顾自的挂了电话,不管错金会不会当场心肌梗塞,直接往活生生气死他的方向一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