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虽然清闲,见了不少他们没见过的东西,但这种日子实在不适合他们,像被困在浅滩里的龙,没有大展拳脚的机会。
我有些抱歉的看向丁雨,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之前的那段日子就挺难熬的了,好不容易回家,没几天我又要带大家去别的城市战斗,她……
丁雨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微微笑了笑,“没事啊,只要和你一起,到哪儿我都觉得开心,就当旅游了呗!”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脸上是满满的温柔。
我心里一阵感动,甚至想扑过去抱住她亲两口,但看了看一边阿布冷冷的眼光,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我哀怨地叹了口气,这种情况还真是诡异,我自己的女人,别说一起干点别的什么了,就连亲一口,抱一下都不可以,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我泄气地向自己房间走去,向身后挥挥手,“大家早点睡啊,我先去了。”我隐约听到比利压低的声音,“哲这是欲.火攻心了吧!哈哈!”一阵强忍着的,幸灾乐祸的笑声传过来。
我回头瞪了他们一眼,丁雨红着脸看了看我,一副没听到的样子。阿布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就剩把满满的嫌弃挂在脸上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推门声惊醒了,顿时全身戒备起来,难道是明教的人已经查过来了吗?我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出击。
可就在这时候,我鼻间突然飘来一股熟悉的香味,只一刹那,我就放下了戒备,嘴角带上了笑,我装作还没醒的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那人蹑手蹑脚地摸了过来,似乎在犹豫着,是不是该叫醒我。就在她刚刚伸手掀我被子的时候,我突然一个翻身抱住她,把她裹进被子里。
“总算是想起我了呀!我以为你要让我当和尚呢,整天清心寡欲的。”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咬着她的耳垂。
丁雨全身发软的躺在我怀里,“你可真是没良心,我好不容易等阿布睡着了才过来的,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她佯装生气的扭了扭头,我感觉到她脸庞发热,像煮熟了的鸡蛋一样。
我收紧胳膊抱住她,“你想的美,到嘴的肥肉我怎么可能放了呢?况且,这么久了,你不想吗?”我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她扭了扭身子,“好热啊,你离我远一点。”我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还让我离你远一点,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说完,不等她回应,我就拉起被子,把我们盖了个严严实实,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我们的喘.息声,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醒来,已经是十点钟了,我下楼的时候他们都在吃早点了,我神清气爽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比利一脸奇怪的看着我,“哲,你是昨天晚上做春、梦了?这么开心。”临渊哈哈大笑的看着我,突然他一转头看到丁雨锁骨上的咬痕,笑声瞬间吞进了肚子里,然后他捣了捣旁边的比利,向他使了个眼色,这下两人都不笑了。
我扭了扭脖子,坐在餐桌旁,“确实是春、梦了无痕啊,一觉醒来,真是哪哪都舒服”。我偷偷看了一眼丁雨,她一直没抬头,这会儿连耳根子都红了。
这种悠闲舒服的日子又过了两天之后,我们正式向G市启程。我问政府特别行动小组要了他们的调查资料,发现这个城市的明教教徒最多,又对比了多个城市的资料之后,最后我决定,先捣毁他们最大的场子。
单方面的屠杀,对于此时的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不可能永远追着他们的屁股,用这样的方法来为自己蓄积力量。
比起那种方式,我更愿意将这种旗鼓相当的游戏放到台面上来玩。让他们的管理层面知道我的存在,但同时,我会通过不断的暗杀来绷紧他们的神经,发条越上越紧,总有一天会爆炸的。到时他们会派更多的高手过来,请君入瓮这件事,到底还是很容易的。
商量好时间,两天后我们就正式出发了,出发前,丁雨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她的房子,心里暗暗的说,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一定每天待在家里,再也不要离开了。
我们当天早晨坐上车,傍晚就到G市了,收拾好东西之后,大家一起出去逛,顺便打探这里的情况。
夜市上很热闹,人特别多,我们都快要被挤散了。走了一段路,本来心情大好的我们瞬间晴转多云。
“哲,他们都戴着面罩啊,难不成要把他们都杀了呀?”临渊忧心忡忡地问我。
我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们的势力真的发展到这种地步吗?这夜市上的每个人都带着和明教教徒一样的面罩,我不相信他们所有人都是这个组织里的一份子。
街边一个卖首饰的小姑娘大声的叫卖着,脸上黑色的面罩格外显眼。
“美女,问你个事呗,大家为什么都戴着这种面罩呢?”临渊收到了我的指示,充满自信地走上去,向那个卖首饰的小姑娘展现自己的人格魅力。
我们可以为小姑娘会温柔的回答,,可谁知那小姑娘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是外乡人吧?难怪了,这可是最近最红的潮牌,土包子,一看就没见过世面”。
临渊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生平第一次,他的颜值被人忽略,竟然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潮牌。
他气愤的走了回来,“我看这根本是他们的圈套,用这样的办法让所有人带上黑色面罩,就没有人能分辨的出他们,难不成我们还要杀了所有人吗?”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别生气嘛,虽然那个小姑娘不懂得欣赏你的帅气,但你的颜值还是在线的,我们都知道你是最帅的。”他不屑一顾的笑了笑,“我一个纯爷们,需要靠颜值吗?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东西。”他傲娇地转向一边,不再理会我们的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