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火的身影没走几步,就轰动一声倒在地上,此时的他,身体已经被烧成了一个几岁的小孩那么大,手脚蜷缩在一起,没了气息。
空气里还残留着浓浓的臭味,我仿佛能听到他不甘的叫声,“我会盯着你的,一辈子缠着你,让你不得安宁”。
我摇了摇头,嗤笑一声,什么时候我也会在乎这些了,活人我都不怕,何况是死人,我正要转身走,突然,我眼神的余光看到一个黑影从肖家永的尸体上飘了出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他的灵魂。
想跑?我冷哼一声,右手里的死气喷涌而出,瞬间将他抓了回来,扔进了我的游戏空间,游戏空间里有很多喜欢吃灵魂的怪物,这个东西虽然不干净,但将就一下,应该还是可以吃的。
对这个人,我真的是连半分仁慈都没有,他以前做的那些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事,已经够他死上一千回了,只是今天再一次看到他,让我突然就想起了最初在学校的那些日子,在没有参加死神游戏之前,一切都很平静,即使有时过得并不开心,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身上背负着巨大的压力,走在一条看不到光明的路上,去尽力为自己谋一条活路。
想起那会儿听到的那个消息,我的心就砰砰的跳了起来,“我们先回去吧,我有一件事情要说”,我心里很急迫,因为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那我就可以和两个女人见面了。
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在他们眼里我总是冷静沉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的想要做一件事。
就在我们穿过混乱的人群,一路上顺手又杀了几个怪物,终于开向回别墅的道路上的时候,异变再次发生。
起初我们都没有感觉到什么,我开着车载着他们走在平坦的路上,但是没过一会儿,地面突然变得凹凸不平,车一直在抖,我甚至觉得我走的是一条山路,而不是铺着柏油的公路。
就在我心生疑惑的时候,前面不远处的公路上突然拱起了一个大堆,像是凭空出现了一座小山,横在那儿。
我猛的一打方向盘想绕过它,但下一秒我的脸色就变了,那座小山像是能活动一样,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车正前方,好像,好像是有意来挡我的道路的。
这种超出自然的事情只能说明一个情况,又是哪个怪物不长眼的前来招惹我???,咬了咬牙,如果不是车上还有丁雨和阿布,我一定会直接碾上去的,看看这东西的皮到底有多厚。
可是现在我也只能停下车,“发生什么事了?”丁雨疑惑的问我,“怎么在这里停车了?”我皱了皱眉头,看向她,“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们先下车吧”。
一瞬间大家的精神又紧绷了起来,实在是被这些东西搞得不胜其烦。我们把阿布留在了车上,刚才和肖家永对战的时候,她伤的挺严重的,还是短时间内都不要使用能力了吧。
比利看着地面上起伏的东西,眼睛里满是怒火,“你说说,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们长得像是好欺负吗?什么毛病?一个个都来找我们”。
说着他拿起一个匕首,迅速的扑过去,插在了公路上拱起的小丘上,只听到一声尖利的叫声传了出来,一股鲜血从匕首插的地方喷了出来。
然后是清晰嘹亮的小孩哭的声音,我们顿时愣住了,这怎么回事?丁雨身体有些颤抖,“听??声音,我怎么觉得是有个小孩在这玩呀?”她有些害怕地看着我,语气里都有些颤动。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杀人和杀怪物到底是不一样的,更何况还是个小孩。
但我转念一想,不可能呀,能在公路上拱起个大包,谁家的小孩这么厉害?再说在这种特殊时刻,这里有个小孩,那才诡异呢。
比利慢慢的蹲下,试探地伸出手,想顺着那个口子摸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为了安全起见,他的手掌上带着火焰。
就在他的手指刚刚碰到那个土包的时候,我们的车门突然开了,我猛的转过去,就看见阿布脸色苍白的站在那边,神情略微有些慌乱,“别动,往后退”,她声音嘶哑地喊着。
我心中警铃大作,顿时一手拉着离得最近的比利,一手拉着旁边的丁雨,向后退了很远。
临渊闪身出现在阿布旁边,把她扶上车,“你就好好在车上呆着,别下来了”。就在我再次看向那个土包的时候,它突然开始慢慢的颤动,像是埋了一颗心脏在里面,一颤一颤的动着,又像是有人在呼吸,胸膛的起伏一样。
我们退回到阿布身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东西啊这是?”比利疑惑的问着阿布。
阿布咳嗽了两声,“我参加死神游戏的时候见过这种东西,好像叫什么血蠕虫,那一次参加死神游戏的还有一个老头,刚刚去的时候,我们就碰到了这东西,侥幸逃脱之后,他给我们讲了这东西的来历。
血蠕虫是从国外引进来,传说它生活在沙漠里,在地底下蠕动,让沙漠的表面掀起阵阵的浪纹,好多去探险的人死在流沙里,就是它们的杰作。
有人说它的皮肤毒性很大,碰一下就会死,但我觉得那应该是传言,我们当时碰到血蠕虫的时候,我们中间有一个可以放电的人,我控制着他的电,才把血蠕虫给杀了的。
这种怪物很可怕的,它能远距离喷射毒液,带有强烈的腐蚀性,你如果让它的毒液喷在手上,想活命就必须立即斩断这只手,来阻断毒液的腐蚀,否则它会用你全身的血肉当养料,把你腐蚀的干干净净。”
比利一阵后怕,连忙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手,想想刚刚他还想伸手去探,我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
“可是我们现在没电,那还能怎么办?”丁雨焦急地问着,我刚想安慰她一下,突然一转眼看到地上拱起了好几个土包,这样看来,血蠕虫可不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