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闪过三个字,丁雨已经脱口而出,“读心术”?我们无比震惊,比起我们其他人来说,阿布的这项能力觉醒的也太强大了。俗话说,战斗的时候,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不是没有道理的。
现在阿布有了这样的能力,但我们之后所有的战斗都会简化,不用再去苦思冥想他们的出招路数,只要实力够强,见招拆招就好了。
最后我们的目光都定格在丁雨身上,就剩下她了,可是我们盯着她看了半天,她的身体都没有什么变化。
“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我小心翼翼的问,唯恐放过了什么,丁雨红着脸摇了摇头,“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呀,怪不好意思的”,比利脱口而出,“谁看你呀,我们等着看你的能力呢”,丁雨顿时黑了脸,她咬牙切齿的盯着比利,“我好看,还是能力好看?”
比利身上一个激灵,“当,当然是你好看啊,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吗?美艳漂亮,天下无敌”,丁雨这才撇了撇嘴,把头扭向一边。
突然,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缓缓的抬起手,我们清晰的看到她手心里浮现出一个正方体的盒子,透明的盒子,我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拿,可让人惊讶的是,它就像是一个投影,别人根本拿不到。
“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比利好奇的问丁雨,丁雨想了想,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把这个盒子拿了过去,比利跃跃欲试,“让我也拿一下呗”,但是没有丝毫悬念,他的手也从那个盒子上穿了过去,像是盒子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的天哪,你这东西还认主人呀,你赶紧看看,它有什么用啊”,比利在一旁炸炸呼呼的,丁雨闭上眼睛,慢慢感受着,最后她勾了勾唇角,睁开眼睛的时候,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他冲着我们挥了挥手,突然一阵失去中心的感觉,再次站稳的时候,我们已经变了位置,白茫茫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像是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天是白色的,地是白色的。
“这是哪呀?”比利一脸惊讶的看着周围,“这什么地方,怎么什么都没有?”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上方,“这是我的空间啊”,我听出来那是丁雨的声音,这才明白她的能力是什么。
然后又是一眨眼,她已经把我们放了出来,“以后万一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就把你们送进我的空间,那里可大了呢,多少人都能躲得进去”,她就笑吟吟的站着那儿,开开心心的跟我们分享着她的能力。
我走过去捏捏她的脸,“你是不是傻呀?你把我们都送进空间了,谁来和你一起战斗?难不成,你以为你能一个人对付那个蛟龙?”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打下我的手,揉着发红的脸颊。
“我这就只是以备万一嘛,我可没那么伟大,能把你们都救下来,然后自己给死了”,她白了我一眼,走过去拉住阿布的手。
之后的那几天,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大家都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忙着和过去的那些东西告别,在人无所事事的时候,时间过的最快。
我感觉没过多久,七天就已经过去了,这天一大早,我刚推开门,就看到大家密密麻麻的站在那儿,似乎随时准备出发。
这种情况下,我倒是有点尴尬了,让那么多人来等我,我实在过意不去,“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因频部落的首领,能给我们带个路吗?”我放大了声音,争取让这些人群中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到。
没错,我是在用这种方法逼他,即使他现在不愿意站出来给我们带路,他也不得不站出来,这里还有很多他的子民,他绝对没办法袖手旁观,看我们瞎子摸象一样的一步一步找过去。
老怪沉默的身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轻轻的走到我旁边,看了我一眼,然后率先向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四处都很荒凉,没有任何飞鸟走兽,甚至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像是走在沙漠里,安图疑惑的说,“原来是在这里,以前我走到过这里的边缘,那还是小时候过来玩的时候,可我父亲跟我说这里是死亡的禁地,当时把我吓坏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过来”。
眼看着脚下的路越走越长,我们已经走了很久,可是按照老怪的话来说,不应该走这么久的,即使我们因为人多而减缓了速度,按照这样的速度也早应该到了。
我站住了脚,向身后挥了挥手,大家很配合的停在了原地,“丁雨,你看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丁雨款款走过来,她对幻境的气息最为熟悉,此时,她慢慢皱起了眉头。
“我们果然已经走进了幻境里”,老怪大惊失色,“怎么会呢?这里和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上次我见到的幻境不是这个样子”,我摇了摇头,“首先这里的幻境应该是根据每个人心中所想幻化而来的,每个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其次,你上一次来这已经是五年前了,五年之中沧海桑田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丁雨冲着我点了点头,“我试试吧!”她捏了个诀,顿时眼睛里泛出彩色的光芒,过了一会儿,她疑惑的说,“这个地方真的很奇怪,在我看来,它明明就是一片沙漠,可是为什么我们会走不出去呢?我刚刚看到的幻境的本相也是沙漠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看着周围,手心里一缕死气慢慢的向着周围蔓延开来,过了一会儿,我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比利疑惑的看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他解释道,“经过这些年,这个幻境已经有了灵性,它在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进化,现在我们看到的它,已经能用自己的本相制造幻境了,它把这里的空间无限折叠,简单来说,我们就像在一直走一个圆圈,从起点走到终点,再从终点走到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