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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康巴尔的法力

  到达吉安市后我乘坐大巴去了永丰县,在永丰县的车站我见到了杨小姐和她的父亲。杨小姐长相一般,但是人比较自来熟,做了简单的介绍认识以后杨小姐就追着我问东问西。

  我也没有不耐烦,基本她问什么就回答什么,搞得杨小姐一路上惊讶了很多次。

  杨父本来想请我吃顿饭,尽一下地主之谊,但却被我拒绝了,我提出先去老宅子看房子,等看完房子后再吃饭也不迟。杨父很高兴,这就打了一辆车带我去老宅子看一下。

  去老宅的路上杨小姐好奇的询问我关于小鬼和古曼童的事情。

  “我在网上看到过,说是泰国人的喜欢弄一些小鬼,还有古曼童,但这两个怎么看怎么觉得一样,没什么区别啊。”

  我笑着说:“小鬼和古曼童有本质上的区别,而且区别还很大。古曼童分为两种,一种是天曼一种是地曼,天曼的制作者是龙婆师傅,地曼的制作者基本为阿赞师傅。龙婆师傅制作古曼时会用寺庙里的泥土和花草粉末等东西制作成古曼的塑像,随后会招正常死亡的婴儿灵魂进入古曼,用佛法超度化解怨气让古曼有完成供奉者心愿的功效。地曼的制作者阿赞师傅选取的材料很邪,用的都是坟场土和死人骨灰等东西,里面的婴儿灵魂也是非正常死亡的婴儿灵魂,比如因堕胎、流产而死的婴儿灵魂。这类的古曼有很大的怨气,如果善信供奉时供奉不恰当会遭到地曼的反噬。”

  “那小鬼呢?”杨父也听的起劲,主动问我。

  我说:“小鬼很复杂,而且制作者多数都是阿赞师傅,龙婆师傅是不会制作小鬼这些东西。阿赞师傅制作小鬼需要死亡婴儿的尸体,多数都是流产下来的死亡婴儿。阿赞师傅会用蜡烛烤婴儿,将婴儿烤上个四十九天,直到婴儿被烤的卷缩成干尸,这期间阿赞师傅还会用法术加持,保证婴儿的怨气还在。小鬼的法力很霸道,阿赞师傅用术法将小鬼的怨气转变成能让人实现愿望的特殊法力,而且供奉小鬼必须要用供奉者的鲜血。但针对效果而言,小鬼要比古曼童霸道很多,同时也存在很多隐藏的危险。”

  “用婴儿的尸体来烤,怎么这么吓人,泰国的法律疏忽那么大,就不管吗?”杨父问。

  我笑了,说:“泰国是个全民信佛的国家,就连总统都信佛。但这种做法的确是违法的,所以阿赞师傅不会明面做这些。那些婴儿尸体也都是一些私家医院出售给阿赞师傅的。小鬼在东南亚很受欢迎,特别是香港、马来西亚等地。俗话说有买卖就有市场,小鬼一直存在着也是这个原因。”

  杨小姐咂舌,说没想到小鬼竟然这么可怕。

  “这么看来还是我们中国好,外国还是太乱。”杨父摇头说。我则说:那不一定。外国有外国的不好,同样也有它的好。我所说的都是外国的不好,但没说外国的好,所以杨叔才会下意识的否认外国。事实上外国还是有很多不错的地方,最起码外国的空气比我们中国要好一些,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空气的事移民到国外。

  杨父点着头说那倒是。

  正聊着司机忽然停了车,杨父看了一眼,疑惑的问司机为什么不往前走了。司机摆手说前两天下雨,前面不是水泥路,都是泥路,走的话车子会弄脏,他马上就要交班不想再浪费个洗车钱。

  杨父也没多说什么,对我说:老宅就在前面不远,要不我们走路过去?

  我没什么意见,这就下了车跟着杨父和杨小姐走路去老宅。

  通往村子的路的确难走,到处是泥泞,一路走过去我的鞋子上踩得都是脏土,就连裤腿上也都是迸溅的泥点。但奇怪的是村子里面却有水泥路,和村头完全不一样。问起这个事的时候,杨父说:村子里修路修到一半上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停工了,现在村民正想办法筹钱把路修完。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跟着杨父继续在村子里走。

  杨家的老宅在村子的最后面,也只有前面有邻居,左右两边是树林,而房子的正后方五百米外是一片荒地,其中不远处有一片废墟,看样子是什么建筑被拆散。

  我指着不远处的废墟,问杨父那里之前是什么。杨父回答说:“那里之前是小型的城隍庙,后来有人想在这盖工厂就把城隍庙给扒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工厂没盖起来,城隍庙也没重建。”

  我点头也没多在意,心想农村小型的城隍庙、土地庙有很多。不过用庙来形容有些不恰当,顶多算是个大点的石龛,因为里面就只有城隍、土地的石像,别的什么都没有。

  古时候人们都很封建迷信,认为城隍爷可保一方平安,土地爷可保无虫无灾年年丰收,所以近乎每个村子里都有那么一座城隍庙或者是土地庙,逢年过节的时候村民就会拿食物来祭拜城隍爷和土地爷。

  不过后来随着清扫封建迷信,这种习俗也逐渐消失,到了现在这个年代基本没人去祭拜城隍爷和土地爷。

  到了杨家老宅前,杨父拿出钥匙把院子的大铁门打开,我则是把右臂给卷了上去露出里面黑色的刺符。杨小姐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很惊讶的问我手臂上纹的是什么,那么奇怪。

  我告诉杨小姐这是泰国一位法力高深的阿赞师傅刺的符,可以用来探测阴气,只要有阴气刺符就会发热。杨小姐表示不信,我让她待会摸一摸就知道。

  老宅是个很大的院子,正前方是堂屋,堂屋左右两侧的房间是卧室。院子的右边是厨房,左边的房间里有床,看样子也是卧室。

  杨父说:“自从我爸去世,我妈得了脑血栓后房子就空着了,之前几年我妈都住在我三个姐姐家,后来到我家后我妈因为不习惯在县城住这才回来。”

  我用手摸着刺符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也没感觉刺符发热。我耐着性子走到左侧的卧室,这时候刺符微微有些发热,但是却不严重。我让杨小姐来摸一摸,杨小姐伸手摸了一下顿时就惊讶的瞪大眼。

  我又去右边的厨房走了一圈,手臂上的刺符还是和之前一样只散发出少量的微热。

  等我走进堂屋时,刺符变得越来越热,我猜测问题就出现在堂屋里,于是就在堂屋里仔细看了起来,却没发现什么异样。我试探着走进了堂屋左右两侧的卧房,刺符依旧发热的厉害。

  我感觉奇怪,却又找不出问题,毕竟我不是阿赞师傅,也没有阿赞师傅的本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问题就出在杨家的老宅,这一点毋庸置疑。

  从老宅离开后我把情况说给杨父,杨小姐作证说的确感觉到刺符发热。杨父问怎么办,我回答说:“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在老宅子里住的时候每晚都听到婴儿哭,那问题还是出在你们家的房子上,所以只能找阿赞师傅来做法事,找出问题的根源然后解决。”

  杨父和我讨价还价,想让我再便宜些,我咬着牙不松口,就要四万人民币,如果同意的话我这就让阿赞师傅来,不同意我立马回四川。

  杨父没了办法,只好按照之前说好的交付给我五千定金以及阿赞师傅来中国的机票钱,让我请阿赞师傅来施法。

  回县城的路上我就打电话联系了木子李把情况告诉了他,木子李说:“既然这样那就让阿赞康巴尔过去吧,我这边已经联系了阿赞康巴尔,等下就把他的证件信息发给你,你给他订机票。”

  电话挂断没多久我就收到了阿赞康巴尔的证件信息,当即在手机上订了一张明天从曼谷直飞南昌的机票,等阿赞康巴尔到了南昌后我们再去接他。

  到了县城杨父在一家比较体面的宾馆给我开了房间,面子上还算过得去,之后还请我吃了顿饭以表谢意。

  在宾馆休息一晚,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钟我坐车去了南昌,下午一点到了南昌市,刚好和阿赞康巴尔航班落地的时间对上。

  见到阿赞康巴尔时阿赞康巴尔很高兴,说:没想到这么快就接了大生意,而且还是来中国的,丁老板果然是中国佛牌界的大拿。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表现实力还是说像这种生意以后有很多,和我们合作肯定有钱赚,阿赞康巴尔连连点头。

  从南昌回永丰的路上我把情况告诉了阿赞康巴尔,并且询问他有什么意见。阿赞康巴尔说:这种情况下说什么也没用,只能先到事发地感应阴气的来源,找到阴气的来源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点头,心想下面就看阿赞康巴尔的了,就是不知道阿赞康巴尔的法力到底怎么样。

  和不苟言笑的阿赞师傅合作多了,遇到阿赞康巴尔这样的‘极品’心里难免会有些不适应,怀疑他的法力也是理所应当的。

  到永丰县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钟,为了节省时间我叫上了杨父和杨小姐这就打车去了杨家的老宅。杨父和杨小姐第一次见阿赞师傅,在发现阿赞康巴尔脸上都是刺符时杨父明显被吓到了,就连杨小姐也不意外,但还是怯生生的和阿赞康巴尔打了声招呼。

  阿赞康巴尔很随和的笑了笑,这减轻了不少杨父和杨小姐心里的怯意,杨小姐更是有些欲言又止,我想她肯定想问阿赞康巴尔很多问题,但无奈与阿赞康巴尔只能看懂中文听不懂中文。

  到了杨家的老宅还没进去康巴尔就对我用泰语说他感觉到了正前方有很大的怨气和阴气,我连忙问阿赞康巴尔该怎么办。阿赞康巴尔皱了皱眉,对正在开门的杨父说不用开门,问题不在屋子里。

  不光是杨父愣了就连我也愣住了,连忙问阿赞康巴尔什么意思。阿赞康巴尔没说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绕过杨家老宅的院子围墙,慢慢的朝着杨家老宅后面走去。

  我和杨父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上阿赞康巴尔,阿赞康巴尔到了杨家老宅的屋子后面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不断的往前走着。

  杨父忍不住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清楚情况,心想问题明明出在杨家老宅里康巴尔为什么绕过老宅去后面?难不成康巴尔的法力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