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板,你说这是不是林姣在暗示着什么啊?”李先生想不明白的问。
我没回答他,而是询问他还有没有别的。李先生说除了梦到了林姣说她不想走之外就没梦到其他的了。
“你之前被林姣的阴灵缠身,这是留下的后遗症。现在阿赞师傅已经做完了法事,之后就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我安慰李先生道。
李先生叹了口气,说:“我老婆也告诉我了,唉,希望如此吧。”
“丁老板,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李先生沉吟一番,开口问:“林姣的事情我也听那个周琛说了一点,按理来说林姣就算是有怨气也应该去找周琛,为什么会缠着我?我可是和她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啊。”
我笑了笑对李先生解释说:“阴灵缠身这种事情和自身的福报以及情况有很大的关系。你从事的职业本来就偏阴,身上的阴气也较重。林姣死后有怨气,而且也只有你去了林姣的墓前扫墓,你身上又阴气较重,所以林姣的阴灵才会缠着你。”
“那照你这么说,是不是其他代替扫墓的人也遇到过我这种情况?”李先生问。
我摇了摇头从床头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一边抽一边说:“别的扫墓人没来找过我,他们有没有遇到过林姣的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但做你们这一行的身上的阴气肯定会重一些,阴灵也不是什么人都缠着,身上阳气重的人他们就不会纠缠,比如说警察。再有就是身上有福报的人他们也不会缠着。”
“李先生,你听我一句劝。每个行业都隐藏着隐蔽的危险,?在这个危险来到你身边时你还是趁早选择放弃。条条大路通罗马,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林姣的事儿,发生一次也就够了。”
李先生沉默了几秒钟,最后说:我明白了丁老板。
“不管怎么样以后还是要多多行善,增添自身福报。”我又多嘴说了一句。
李先生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拿着手机脑子里却想着李先生做梦的事,有些不明白李先生做的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林姣是不想离开李先生的身体,还是不想被阿赞素娜吸附进佛牌离开墓地?
我摇了摇头把烟掐灭不再多想。
白天陪阿赞素娜逛了一天,我这双腿早就累的酸痛,所以在床上躺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后见了阿赞素娜,得知阿赞素娜逛够了要回泰国后我也没多劝留,当即就订了下午两点多钟从重庆直飞曼谷的机票。因为我是来重庆办事,护照等东西都在家里,所以订了机票后我又坐车回了一趟家。
到家收拾完东西,我给方成打了个电话托他帮我照看佛牌店,随即又坐车回了重庆。
中午和阿赞素娜在重庆吃了顿午饭,我们两个就赶往了机场。在机场做登机准备时,我给木子李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木子李让我到曼谷后就去他公寓找他,他今天一直在公寓呆着不准备出门。
我还有些奇怪,心想这老哥除了晚上睡觉基本都在外面跑,今天怎么那么老实?不过我也没多问,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下午五点多钟我和阿赞素娜抵达曼谷机场,本来阿赞素娜准备在机场和我辞别自己回大城,但我谨记木子李的话坚持着送阿赞素娜回大城。阿赞素娜没了办法,只好同意。
因为时间太晚的缘故已经没有了曼谷到大城的火车,所以我和阿赞素娜出了机场就乘坐大巴过去。折腾了两个小时我才将阿赞素娜送回大城她的住所。
临别时阿赞素娜真诚的对我道谢,并且很高兴的说:“谢谢你丁老板,中国一行我很开心。”
“我们除了是合作关系还是朋友,以后有时间可以再去中国玩。中国的名胜古迹有很多,除了重庆的酆都城之外还有西安的秦始皇陵以及著名的兵马俑,这都是我们中国千年的历史文化。”我笑着说。
阿赞素娜点头,称有时间一定会去中国多玩一段时间。话说到这里我也没再多留,和阿赞素娜道个别就原路返回乘车回曼谷。
接近晚上十点多钟我才从大城回到曼谷,并且坐了出租车到达我和木子李在唐人街附近租住的公寓。
木子李给我开门时双眼通红,满脸胡渣头发乱糟糟的一团面容异常憔悴,看样子像是没睡醒一样。
“现在几点了?不是两点的飞机吗,怎么到现在才来?”木子李皱着眉扫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奇怪的问。
我很无语,说:“你不是让我照顾好阿赞素娜吗?下了飞机我又把阿赞素娜送回了大城,然后又折腾回了曼谷。老哥,你不会一直在睡觉吧?我要是出事死在了外面你是不是也不知道?”
“你以为这里是伊拉克吗?天天打仗?我在这十多年不还是活得好好的?”木子李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回屋。
我跟着木子李进了公寓,扫了一眼客厅发现茶几和地上到处都是啤酒的易拉罐瓶,显然木子李在家没少喝酒。
“李老板,你是失恋了吗?怎么喝那么多酒?不是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介绍给我吗?就是这些酒瓶?”我皱着眉把公寓的门给关上,有些无奈的问。
木子李让我别说那么多废话,接着又让我在客厅等着,他去屋里换身衣服。
我看着木子李的背影心里总觉得这老哥有点不对劲,完全没了往日的那股精神劲。不过我也没多问,拿着客厅的扫把将木子李家的客厅简单打扫了一下。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木子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但是却没洗脸也没收拾头发和刮胡子,看起来依旧很颓废。
“别收拾了,跟我出去一趟。”木子李在杂乱的茶几上找到车钥匙,接着就拉我往外走。
我扔下扫把,很好奇的询问木子这大晚上的要去哪里。
“去阿赞满力那。”木子李只回了这么一句。
我一听立马不再往下问了,这么大晚上的去阿赞满力那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的话木子李也不会这么着急的赶过去。我猜测木子李之所以这么颓废,可能和阿赞满力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同时我又很好奇阿赞满力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自从将阿赞满力安顿在曼谷的红灯区后我就很少去找阿赞满力,因为我请牌一般都在木子李这里,除了阿赞Kom这么熟悉的阿赞师傅以外,我很少和其余阿赞师傅接触。而且听说阿赞满力的生意一直不错,有很多的固定合作伙伴,除此之外还和其他的牌商有过合作关系。
反倒是木子李隔三差五的就会和阿赞满力去一趟红灯区找ji女,摸索着阴性体质的规律性。至于摸索到现在的结果如何我也不清楚,也没多向木子李问过。
难道阿赞满力是在摸索阴性体质上出了什么乱子?我在心里暗自猜测着。
下了公寓楼,木子李开着载着我离开唐人街。等车开出去一段路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路线根本就不是通往阿赞满力家的。
我皱着眉看了一眼开着车的木子李,忍不住问:“不是去阿赞满力那吗?”
“阿赞满力现在不住在曼谷的市区,住在郊区的一间民房里。”木子李解释说。
我更加好奇,问:“李老板,你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吧,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难受。”
“前段时间阿赞满力拉着我去红灯区摸索阴性体质的规律,其实我很想拒绝阿赞满力,因为他摸索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摸索出什么规律,但是这种事情除了找我们阿赞满力找不到别人。因为这属于阿赞满力的软肋,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说给其他人听。”木子李想了想,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因为那附近的场所我和阿赞满力都去过了很多次,所以那一次就选了一个比较偏僻、比较远的地方,谁知道阿赞满力没在那里摸索到阴性体质的规律,反而发现了很多的灵体。”
我一愣,询问木子李灵体是什么东西。
“灵体这种东西很复杂,它不属于阴灵的范畴却又有着很强的怨气。山精这种东西你听说过吧?”木子李问。
我连忙点头说知道,内心有些紧张,心说该不会这次是遇到了山精了吧?
“山精又称为灵体山精,有灵体的山精怨气大的惊人,如果禁锢了它的怨气让善信供奉会有很强大的功效。灵体山精和山精是两种东西,没有灵体的山精年月不高的话虽会比小鬼的怨气大,但如果遇到法力高深的阿赞师傅也可以禁锢。反而灵体山精的怨气就很强烈,完全不是山精和小鬼可以媲美的。这之间相差,就相差个灵体。”木子李解释道。
听了木子李的话我似懂非懂的点头,心想如果按照强弱来排行的话,是不是灵体山精最强,其次是灵体,然后是山精,再往后是小鬼?
至于灵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实在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