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正好看到小李子正直勾勾地望着香姐的手,两眼呆滞无神。
突然,小李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推开我超香姐冲去。
我暗知不好,回头拉住小李子的脚踝,朝香姐喊到:“快跑!”
香姐转身就跑,小李子不知从哪来的气力用力一蹬,踹得我手快脱臼。挣脱我手后,小李子疯了般朝香姐追去。
我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奔出草房,却不见他们的踪影。
在我正想香姐会往哪个方向跑时,右手突然被人拉起,拉我的不是别人,正是香姐。
“香姐,我不是让你先逃了吗?”我不解。
我们俩出了草房的视线,香姐拉着我跑,回头朝我笑道:“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心中顿觉一暖。
“是啊,我也不放心呢。”
不知何时,小李子已经站在我们正对处,他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嘴角还流着我的血,怨气冲天。
我和香姐都感受到了小李子身上的强大的怨气,我们彻底杀了李芸芸,让一心想要复活的小李子完全疯狂了。
我们都知道,如果不快点摆脱小李子的追击,迟早我俩都得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他的怨气太重了。
既然此路不通,我拉着香姐快速往另一个下山的方向跑去。
身后小李子拿着菜刀紧追不舍,他狰狞的脸因为都是皮,比骷髅还吓人。
“别跑,把心还给我。”
看到身后越来越近的小李子,我知道这样下去,我和香姐都跑不掉。不过,听小李子的话,这李芸芸的心他还是想要回去的。
“香姐,这李芸芸不是彻底死了吗?这小李子还要她的心干嘛?”
香姐吸了一口气,边跑边和我说:“因为这颗心在,李芸芸可能还会死而复生。那个老头子太尿性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靠,这李芸芸也太阴魂不散了吧。都这样了,还可以死而复生,真是比小强还小强。”
“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这颗心落入小李子的手里,我们要把这心找个没人地方埋了或者烧毁,不然我们这趟就白来了,你也就白被咬了。”
说完,香姐看着我脖子笑了笑。
我忙用手摸了摸脖子,因为剧烈的奔跑,还有少量的血偶尔流出,这小李子是属狗的吧。
小李子在我们身后不断的追我,手里拿着的菜刀在阳光下明晃晃的。
渐渐,我和香姐都开始用嘴喘气,体力慢慢被消耗了,而小李子依旧追得凶猛。
“香姐,把李芸芸的心给我。”
香姐眼里有疑惑,但还是把李芸芸的心递给了我,滑腻腻的,手感不好,差评。
我把头挨近香姐放低声音说:“香姐,我们这样下去肯定甩不掉小李子的,不如我们这样吧,前面逃跑时我看到有一处岔路中有个废了的猎坑……”
看到前方出现的岔路,我和香姐分开跑。
“小李子,你来追我啊。”我把手机李芸芸的心往天空抛了抛,小李子的猩红布满血丝的眼睛也随之上下跳动。
看到小李子上钩朝我追来,我嘴角上扬,看到前方草丛里的香姐,心里想,嘿嘿,这次看你还怎么追我。
我奋力把李芸芸的心朝香姐躲藏的草丛一抛,看到小李子不顾一切地朝那颗心脏飞去,我飞奔上前一脚,踹在小李子的背上,刚好他落在那个废了的猎坑里,手里的菜刀落在一边。而香姐也向上一跃,轻松地拿到李芸芸的心,我俩的配合堪称完美。
临走前,我把坑边上的石头和树枝一股脑地投进坑里。
“你们两个王八蛋,不要让我抓到你们,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坑里的小李子愤怒地喊着。
没了小李子的追赶,很快我们就走到山脚,此时的小李子已经从坑里爬出来了。
小李子站在山口盯着我们,满身的泥土和杂草,那恶狠狠的眼神,想必是恨极了我和香姐。不过看他难受的样子,我心底就舒坦了。
我和香姐回到家后,我就直接去浴室洗澡了,忙了那么久,身上都是汗,难受死了。伴随着花洒“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从厨房传来的整齐的剁菜声。
“香姐,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呢?我在浴室就听见你切菜的声音了。”我靠在门边,笑嘻嘻地看着香姐。
“吃饺子,如何?”
我望向案板上被粗细均匀的肉末,不禁感叹香姐的刀工真好啊。
“好啊,不过这肉是什么馅的?”我用手拿了块肉末放在鼻前闻了闻,马上又拿开,“香姐,这肉有点腥啊,你等等味得下重点。”
“这肉,就是我们今天带回的那块啊。”
看着香姐故作天真的眼睛,我们今天带回的?不就是李芸芸的心吗,“呕。香姐不带你这么作弄人的,这怎么能包饺子。”
“哈哈,能不能我包给你吃了不就知道啊!”
我忙拿过案板,连肉带案板都直接扔进垃圾篓。
收拾完,我们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不一会儿,张爽回来了,她整个人感觉有气无力的,看上去很疲惫。
张爽随意把包往地上一扔,就躺在我的怀里,把头靠在我胸口上,闭着眼。
“怎么了?”我把指间插入她的发间,柔软的发丝犹如触电般惹人怜爱,老子现在都敢明目张胆的占她便宜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好累。”
“累了,那你就在我怀里睡会,等等我叫你。”
“好。”说完,张爽把我抱得更紧了。
不一会儿,均匀细长的呼吸声从我胸口传来,我把手搭在张爽的腰上,也渐渐梦周公去了。
“哈切。”我揉揉鼻子,用下巴抵在怀里人的头上。
“你快松开点啊,快憋死我了。”张爽在我怀里不停地扭着,良辰美景时,怎么放。
“不放,我抓的是小贼。”
“哼。”张爽娇声假装生气道,“你说谁是小贼呢?”
“谁刚刚用头发来痒我,谁就是小贼。”
“那也不是小贼。”
我翻身把张爽压在身下,对上她的眼睛,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偷了个香:“怎么就不是呢,把我的心都偷走了啊。”
“咳咳。”香姐的轻咳声从门口传来。
张爽听到轻咳声,马上把我推开,两片脸蛋如熟透了般的苹果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看看是苹果甜还是她甜。
我傻笑:“香姐,你来了啊。”
“都几点了,起来吃饭吧。”香姐看着我们无奈地说。
“好嘞,我们就来。”看到香姐转身后,我又在张爽的小嘴上偷亲一口,看她气急又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
四菜一汤,看到没有饺子,我顿时松口气。
“张爽,你今天上班感觉如何?”香姐问道。
“别提了,我觉得我的身体都不是我的了,到现在我全身都酸着呢。”顺着张爽伸了个懒腰,“对了,今天我上下班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但回头看又什么都没发现,害我上班时一直走神。”
“眼睛盯着你看,是不是什么变态色魔?”我立马想到。
张爽把我的头拍开:“除了你,哪里还有什么色魔。”
“不行,我得去庙里烧烧香,再帮我们大家都都求个平安符,我现在想想就觉得瘆人得很。”张爽看着我说。
“平安符有什么用,还不如我呢。”我拍着胸膛,得瑟道。
张爽放下筷子:“你不想陪我去?”
我一看,这脸色可不对,连声说:“怎么会,去去去。”
“其实,现在的寺庙大多空有其表,没多大能耐,而且很多事也是他们解决不了的。”香姐接了一句。
我心想,就是,那平安符怎么可能有我用。
不过,香姐看了我和张爽一眼,又接着说:“平安平安,求的也是个心安,也不是不可。”
“你看,香姐都这样说了,咱们现在说好了,你可不能耍赖。”张爽捏着我的脸说。
我摸摸刚刚被张爽捏过的地方,触感的柔软就在前一刻,哪能不答应,只好直点头应好。
吃饱后,香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
我刚躺下,就听到张爽的房里传来一声惊呼,我忙赶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我忙把坐坐床上的张爽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啊?”
“恩。”张爽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到一个骷髅和一个空了胸膛的女人,在不断朝我走近,我哭喊着让他们不要过来,可是他们像是听不到我说的话,越走越近,越来越吓人。”
我心一惊,还是镇定道:“不怕了啊,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不怕不怕。”
“恩恩。”张爽把我抱得很紧。
我感觉怀里的人渐渐放轻松,小心地把她放平到床上,帮她盖上毯子,正要退出去时,手突然被拉住。
“别走,好吗?”是张爽的声音。
我迟疑片刻,心底乐开了花,深呼吸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好,我不走。”
张爽睡觉很粘人,整个人都贴在我的身上,她胸口的两团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制睡衣紧挨着我,三浅两短的呼吸正好柔柔地打在我心口上,瞬间酥麻的电流遍布全身。
张爽的睡衣刚过膝,但因为她卷起腿,一队又白又滑的腿边暴露无疑。我伸手在她腿上轻轻揉了一把,不敢用力,怕吵醒她。但有了第一次,做为一个正当年的青壮年男人,怎么会少了第二次,第三次呢。
“恩。”张爽轻轻地嘀喃,“你别乱动,我困。”
见她被我弄醒了,我也有心调戏她下:“你今天不是说全身酸疼吗,我正好帮你揉揉。”说完,手便往张爽的腿上捏去,嫩滑的手感比丝绸还好。
“别闹,我困了。”张爽推开我的手,却又重抱紧我,我满意地颌上眼。
和小李子追跑了一天,消耗了我将近所有的体力,很快,我也睡去。不过,睡得却很不安稳。
这一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我又回到了那座草房,李芸芸坐在床上,朝我伸着手,胸口那里空了一个血洞,血一直往外涌。我往外跑,却总是如鬼打墙般回到草房,形如枯槁的李芸芸伸手向我爬来,嘴里嘀喃着:“把我的心还给我,还给我。”
我告诉她我没有,她的心已经被香姐剁了,扔到垃圾篓去。这时,她突然发疯般朝我爬过来,“那就把你的心给我。”
我就像被定住般,想跑却无法动弹,眼见李芸芸的手化作利爪就要穿透我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