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海里搜寻了下离家最近的药店,发现正好要经过那个可以进入宫殿的公交站,我想到昨天王柳玉说的话,正好打算路过时查看下。
来到公交站时,我却发现今天这里和昨天我和王柳玉离开时完全不一样。
昨天的公交站烟雾缭绕,整个公交站也只有离得极近,我也才能看个大概形状。
而今天不懂怎么回事,这公交站突然又变回了原来正常的模样,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我想着可能是昨天司机为了带我进宫殿,用了什么特殊术法,才让这里变得烟雾缭绕的,今天他不在,也就正常了。对此也是我的猜想,等回去我得和王柳玉再商讨商讨具体的情况。
没走多久,我就来到一间药店的门面前。
药店的店门倒是不大,只有一间门面。因为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我在药店外踌躇了几分钟,思考着等等见了店里的店员到底要怎么开口才能让他明白我要买的什么。
几次深呼吸后,我才鼓足勇气,走进店里。
进入店门的一霎那,我就想退出去,换过一家店了,原因无他,这家店只有一位店员,而且还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这让我如何开得了口啊,对一个小女孩说那样的东西,犯罪犯罪啊。
我正想退出点,小女孩店员的声音就响起,“欢迎光临,客人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朝店四周看去,没错,现在除了店员外,只有我一个人在店里,她是在和我说话。
我挠挠头,脸上微热,很是尴尬,原本在外面想好的话,一时语塞,也不知怎么说了。
小女孩见我这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下,我更是尴尬了,要是有地缝,不多说,直接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不用不好意思。”小女孩说得特淡定,好像她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她已经知道了。
“我要……那个。”
小女孩笑了:“那个是哪个?”
女孩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我,看似可爱无害,她却又无时不刻都透露着她都懂得意思。
我目光四处搜寻着,希望能自己找到那个药在什么地方,这样就不要开口问小女孩在哪里了,早点付钱早点走人。
“您要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帮您说了吧。”女孩走到放药品的柜台前,拿起一个药品递给我看,“像您这种情况的,要么就是床上不行,需要点东西来帮助下的,是这个吗?”
我看了眼女孩手里的伟哥,摇摇头。
“哦,不是这个啊,竟然是个行的。”女孩笑道。
什么行的,老子可是非常行,这他妈地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我这脸肯定已经熟透了。
“那就是这个了?”女孩递给我两个样品,一个是避孕套,一个是避孕药。
我指了指避孕药。
“哦,是这个啊。那你是要买紧急的还是长期的?”女孩问我。
我懵了,谁能告诉我什么是紧急的,什么是长期的避孕药吗?因为之前王柳玉就说了她是不可能怀孩子的,我也没用过这些东西,都是真枪实弹地干,哪用得到这些东西。
小女孩见我满脸疑问,替我解释道,“就是你和你对象现在干过没有?”
“干什么?”
女孩一笑,我瞬间明白了,这Y的药店的店员是不是都懂那么多!
我点点头,是干过的,而且还是我被强的。
“那就买紧急的,使用方法说明书里都有,你买这盒就可以了。”女孩递给我一个瓶子。
我忙接过瓶子,问了多少钱,付钱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直到很远,我似乎都还能听到那店员的嘲笑声。这很好笑吗,这种东西不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看我下次怎么扳回来。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啊呸,还有下次呢,我可不敢了。
买完了药,我心里就惦记着刚刚在楼道里看到的那两个布娃娃,急着往回走。
可是,当我来到楼道里是,却没有看到那两个布娃娃,上下我都查看了一番,依旧没有发现。
看到正在打扫楼梯的清洁工阿姨,我便上前问她,“阿姨,你好。”
“你好。”阿姨放下手里的活,和我和说话。
我指了指楼道拐角处的地方,对阿姨说:“阿姨,你在有没有看到两个布娃娃,就放在拐角处的?”
“是不是上面还有数字的?”阿姨问我。
我忙点头,“是,就是它们。”
“啊,它们啊,我见那俩布娃娃挺可爱的,又放在楼道里,我以为是没有人要的,就把它们带回家了。”阿姨看着我,“怎么了,那两个布娃娃是你的吗?”
我摇头:“不是不是,我之前路过时也觉得它们很可爱,没想到已经被你带回家了。”
我忙摆手,松口气,往楼上跑去。我刚刚还以为是那两个娃娃自己长脚跑了呢,既然被清洁工阿姨带回了家,到也知道是去哪了,再去找它们也不是没有方向。
回到了家,我先是去看张爽在哪里。
果不其然,张爽呆在她的房间里,她看到我进来,又看看我的手,“你怎么空手回来了?药呢?”
“哦,这里。”我从兜里掏出那瓶让我尴尬了一个早上的紧急避孕药,递给张爽,“店员说服用方法都在说明书上,你看下再用。”
张爽白了我一眼,“我自己就是医生,难道这些基础知识我会不懂吗!”
我忙摇头,“不不,是我多嘴了。”
为什么我感觉今天我一说话就讨人嫌呢,上天啊,求解求应对方法!
张爽还是看了眼说明书,然后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她吃了几粒,就喝了一大口水。我原本想上前看看的,但想到我现在就是个做什么都讨人厌的人设,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好。
“你没事吧?”看张爽用纸巾擦了嘴,我才问道。
张爽笑,“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吃个避孕药而已,难不成你还希望我被噎死啊?”
我苦笑,我就知道,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定,尤其是像张爽这个时期的女人。
我忙摇头,“不会,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那就好。”张爽好像很渴,又多喝了几口水,“我昨天不是在安全期。”张爽脸红道,“所以,这避孕药还是要吃的,不然中奖的可能性比较大。”
“哦哦。“我点头。
”你这头点的但是蛮勤快的啊。“张爽笑到。
看到张爽的笑脸,我就知道这姑娘又不懂想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不希望中奖啊?”
果然,又来了。谁来救救我啊!
我知道我现在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只好开口关心她说到:“我只是听人说这紧急避孕药吃了对身体不好,所以才开口问你,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是真的关心你啊。”
“哦,你要是关心人女孩子的话,下次记得要带套。“张爽说到。
下次?带套?
”下次?“我满脸的疑问。
张爽也被她自己的话闹红了脸,“药已经送到了,你快点走吧。”
张爽来推我,脸红得不敢看我,这姑娘也真是容易害羞得紧。我依稀还记得昨天她在我身上承欢的模样,倒又是一番不同的滋味,这下次到底是希望有还是没有呢?
“砰”
张爽把门关上,我这才注意到我想多了,什么下次不下次的,我有套子吗?没有啊!
这时,恰好王柳玉也从房间出来,我又撞了一个大红脸。
“呦,这是怎么了?”王柳玉戏笑道,“被没人赶出来了,还是调戏人家未果,惹怒美人了?”
我看王柳玉这个样子就没好气,这一切的始末又是谁啊?可这话我又不能和王柳玉囔囔,只能憋在肚子里闷气。
不过,自家媳妇儿,还是可以调戏地。
我趁王柳玉不注意,一把拉她到我怀里。
“有美人在怀,又说什么美人不美人的,不知道美人是否愿意和我共度极乐世界?”我在王柳玉的耳边轻轻吹气。
王柳玉推我,却被我牢牢制住,“你这样,可真是像极了那些无赖登徒子。”
“我是无赖如何,登徒子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就往王柳玉唇上亲去。
王柳玉无奈,“你还是快些停手吧,香姐刚刚打电话来,说要是你再不去上班,就让你睡大街去。”
“香姐才舍不得呢。”我打算无赖到底。
王柳玉笑,“那你猜猜我舍不舍得?”
王柳玉这一笑,我忙放开手,“媳妇儿,我和你开玩笑的呢。”
“是吗?”王柳玉似笑非笑。
我赔笑道,想到香姐就想到刚才我和她看到的那两个布娃娃,对王柳玉说道:“对了媳妇儿,刚才我下楼时,在楼道里看到有两个布娃娃,上面还有我和张爽的生辰八字,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王柳玉听到我的话,面露凝重,“不好,那两个布娃娃现在在哪里”
王柳玉的语气很严肃,我知道那两个布娃娃肯定是要坏事的了。
“我刚才上来时,碰到一个清洁工阿姨,她说被她带回家了。”我对王柳玉说。
王柳玉拉着我就往外走,“我们快点去找那个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