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大楼的门口,我就看到有许多的围在门口,里面还有一些警察的身影。
“媳妇儿,那些人是不是警察啊?”我指着大楼里的人,问王柳玉道。
王柳玉点头,“看着应该是的。”
“奇怪了,这警察来这里干嘛,难道出什么事了吗?”我自言自语道。
“可不是出了不得了的事吗!”我边上的一个大妈听到我的话,立马接过话茬,“这楼里死了人啦,那样子,啧啧,死得忒恐怖了,脸啊什么的都被打得稀巴烂了,我都不敢看。”
想到之前王柳玉和我说清洁工手里的布娃娃可以控制我和张爽,现在我们家的大楼里死了人,我不得不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忙抓住大妈问:“您知道死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吗?”
大妈觉得我的举动很是怪异,“我说你这小孩子那么激动干嘛,那死人难不成和你有关?”
“我就问你是男还是女?”我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大妈却和我打马虎眼。
“这,我怎么知道。”大妈挥手不理我,和别人八卦去了。
我嘀喃道:“你不是说死的很恐怖啊,这都没看过。”
“诶你这孩子,存心找碴是吗?”大妈被我质疑得生气了,眉头皱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伸手教训我,“阿姨我听说的不可以吗,而且我不是说了我不敢看吗!”
我也没想到大妈脾气如此地冲,只好沉默,和王柳玉往大楼里走去。
”让让,让让。”门口有许多看热闹的人,大多是些叔叔阿姨之类的。
总算急到大厅,我看到电梯四周都被拉起警戒线,而警戒线里正在办事的人正是我几天不见的狄秋。
我担心张爽的情况,在老远就和狄秋挥着手,叫到:“狄秋警官!”
狄秋闻声也看到了我和王柳玉,从警戒线里出来,和我们打招呼。
我心里突突的,就怕死的人是张爽,忙问狄秋:“狄秋,这楼里死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这个?”狄秋奇怪地看着我,“你不是都不喜欢这些事的吗?”
“哎呀,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你快点回答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整个人都非常着急。
狄秋:“是个男人。”
听到是个男人,我顿时就松了口气,这样就不可能是张爽了。
既然知道出事的不是张爽,我也不想多管闲事,拉着王柳玉说,“媳妇儿,我们快点走吧。”
“诶,你们怎么就这么走了?”狄秋拦住我和王柳玉了。
我开口:“那你还想我怎样啊?”
狄秋笑得很淫荡,“既然我们都碰见了,而且这事又是发生在你们家楼里的,不如……”
“你想都不要想,我们没空。”不等狄秋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毕竟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是让我们帮忙,就是帮忙,我才没那么闲得慌,这破案的事还是留给他们警察自己去办吧,我还得回家看张爽去呢。
“别这样嘛”狄秋耍赖不肯走开,“好歹我们曾经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兄弟有困难,你能不帮着解决吗?”
我推开狄秋,“你给老子一边去,谁和你是兄弟了。”
“切,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狄秋说得非常委屈,那模样就像是我干了他什么一样。
“我现在是真有事。”我说到。
“我也是真的有困难。”狄秋拉住我,“那电梯里死的人实在太诡异,法医来验尸后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我哪里会这个厚脸皮地拦着你们啊。”
听到人是在电梯里死的,我不安地看了眼王柳玉,她的表情也是沉重的。
“媳妇儿,不如我们过去看看?”我问王柳玉。
王柳玉点了点头,我们就由狄秋带着进入了警戒线内。
刚走到电梯口,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恶心到了,满地都是血,尸体也被肢解了。最恶心的是,这个尸体没有脸,他的脸像是被人直接剥掉一样。
不过,重点还不是画面有多血腥,我看到死者身上穿着黑衣黑裤,电梯的角落里还有一个沾满了血迹的帽子,都和我昨天遇见司机时他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媳妇儿,这人好像是昨天那个司机啊!”我对王柳玉说。
王柳玉:“不是好像,就是他,你看电梯壁上的那张脸。”
我抬头,看到被贴在电梯壁上的人脸时,我是崩溃的。司机的脸全部发白,眼珠瞪出,流着血水,整张脸凹凸不平地贴在电梯壁上,诡异得很,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场面。
“怎么会是他呢?”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上次司机带我去宫殿时,他还和我说他已经得到长生不老的能力了,现在怎么就死在这里了?”
“怎么,你们认识死者吗?”狄秋凑过头来,问我和王柳玉。
我点了点头,“就在昨天我还在楼梯间见过他。”
狄秋:“那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
“具体的我也不懂,我只知道在昨天我和王柳玉回来时,原本是做电梯的,但是等我们进入电梯后,电梯却突然坏了,而我们在电梯壁上也看到和这个同样的脸。”我指了指司机的脸,“后来王柳玉把那张脸给撕了下来,我们才得以出来。后来我们不敢再乘电梯,改走楼梯,在楼梯里我恰好和死者撞了下,而且当时他的着装就是这样的。等到今后早上,因为经历过昨天电梯里的事,我们也不敢再乘电梯,一直都是走楼梯,所以也不知道死者是什么时候死在电梯里的。”
狄秋:“原来是如此。”
王柳玉低下身查看司机的尸体,“这尸体死得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狄秋问王柳玉。
“好像少了点什么。”王柳玉说到。
“是的。”狄秋说,“少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我们在附近都查看过了,并没有找到那些残肢被扔在哪里,还是被凶手带走了。”
说着,狄秋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烦心事。
“你怎么了?”我问狄秋。
狄秋摇头道:“我觉得这并不是简单的谋杀事件。”
“你有什么发现吗?”王柳玉还在查看着地上的尸体。
“咳咳。”狄秋把我们拉到一边,“我觉得这是灵异死亡。”
“你是不是最近看了很多鬼片,怎么一个警察老想点不正常的事。”我吐槽道。
“你先听我说嘛。”狄秋说,“刚才法医来验尸时,我都问过了,法医说他也看不出来死者是被什么武器肢解的。死者的伤口不像是现在市面上所有的利器分解后得到的,而更像是自然脱落的。当时我听到,就非常惊讶。最近我也是和你们经历了那些事,才会往那些地方想到。“”自然脱落?“我完全想象不到那是一个怎样的场面。
”恩恩,法医是这么说的。“法医点头道。
“媳妇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我问王柳玉。
王柳玉摇头,“我也不清楚。”
我问狄秋:“那你们警察打算怎么办?”
狄秋:“我已经打电话给江申了,他马上就会到。”
我奇怪:“你们警察办案,还会允许道士出现?”我指了指边上那些看热闹的叔叔阿姨们。
狄秋赫然,“那也没办法,不采取点非常手段,即使是所里的高科技也说明不了这里发生了什么,而且只要江申穿上普通衣服来就可以了,又有谁知道他是道士。就像你们现在一样,说不定外面那些人都把你们当作警察呢。”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上楼了,有事你再找我们。”我担心张爽的情况,于是和狄秋告别。
“好,我不会怕你们麻烦的。”狄秋依旧厚脸皮。
我和王柳玉不在楼下逗留,快速上楼,朝家里跑去。
回到家门口,我紧张地拿出钥匙,却怎么也对不准钥匙孔。
王柳玉接过我手里的钥匙,深呼吸一口,然后顺利地开了门。
进门后,我就直接朝张爽的房间跑去。
“张爽,你有没有事?”还没到门口,我就大声喊着。
张爽没有应我。
真相心下一沉,急忙推开张爽房间门,看到她卷缩在蜷缩在床上捂着小腹,翻来翻去的,非常难受的样子。
我走到张爽身边,想去看看她如何了,却发现她现在全身都被汗打湿了,牙关要紧,脸色惨白的。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捞起张爽,抱在怀里。
张爽睁开眼,见是我,眼泪直接从眼角滑落,“我肚子好疼,好疼。”张爽的双手捂着肚子。
“你怎么疼的,快和我说说。”
“就像是是有人……在用针扎我……一样,但是我又看不到有伤口。”张爽说得非常吃力,“啊,又来了,痛死我了啊。”张爽在我的怀里不停地翻滚着,嘴里不停地喊着疼,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我看到张爽额角不停冒出的汗,想到之前我清洁工扎布娃娃时,我大腿疼痛的感觉,心知不好。
而此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