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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有点不安

  回到家里,王柳玉作为我媳妇儿,自然是要和我睡一间的。

  “媳妇儿,我好想你,你想我吗?”反锁房门后,我马上把王柳玉抱在怀里,左手搭在她的小腰上,右手在她脸颊上游走,“说啊,想不想我?”

  王柳玉被我拨弄得不好意思看我,两瓣红唇轻轻翘起,脸上红晕明显。

  我见她害羞的模样,胸口沉闷燥热,但看她低眉乖巧的样子,让我愈发想撩弄她。

  “我的好媳妇儿,怎么不说话?”我把她的脸捧到我的面前,各自的鼻息都打在对方的脸上,痒到了我的心里去,“难道你不想我吗?”

  王柳玉把脸稍微瞥开,摇头又摇头。

  “不想?”

  王柳玉小声:“不是不想。”

  “那怎么摇头呢?”看她娇羞的模样,我更有兴致,不肯放过她。

  “还是想的。”王柳玉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轻轻的四个字顿时让我乐开了花。

  “那有多想呢?”我在王柳玉的嘴上轻轻嘬了下,“是不是这样想。”

  “你…你…”

  “不是吗?那就是这样想喽?”我双手环抱住她,沿着她的腰滑到她的翘臀,用了三分的力朝上按起。

  王柳玉扭着臀挣开我的手,害羞地低头跑进浴室,“你先睡吧,我要洗澡。”

  我装可怜朝浴室喊到:“我媳妇儿不想我,我睡不着。”

  良辰美景,月黑风高,正是大好的亲热时机,我又岂能放过。

  王柳玉大概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小时后,才从浴室出来。

  王柳玉原本都被束起的秀发,现在全都放下,不过膝的浴袍松垮垮地套在她的身上,一对大白腿显露无遗,风光无限,两摸酥白忽隐忽现,令人无线遐想。

  看着王柳玉眼带秋水的双眸,我竟痴了。

  “我要睡觉了。”王柳玉已她最快的动作跳上床,用毯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把毯子一卷,她连人带毯子都到了我怀里,“好,我们一起睡。”

  “你怎么就那么不正经呢?”王柳玉娇嗔道。

  “我和我自己媳妇儿睡觉,天经地义,怎么就不正经了。”我对上她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她。

  “我今天想起了一些事。”

  我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但媳妇儿都已经在怀里,我也想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你是想起你以前的事了吗?”

  “恩恩。”

  “和我有关?”

  “是你和我的前世。”王柳玉补充道,“那些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被放起。对于那些画面既熟悉,又陌生。明明里面的人就是你我,但我又觉得不是你我。”

  “怎么那么混乱,不如你和我说说,我们的前世都发生了什么?”

  “根据我看到的环境和人的服饰,那大约是在清朝年间。记得是在一个小县城,那时我也就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家里开了个小磨坊,我有个小十岁的弟弟,生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

  后来有一天,我弟弟开始生病,我爹娘没日没夜地领活挣钱,给我弟弟买药。而我为了能减少点他们的负担,就偷偷地做些简单的绣活,再卖给绣房,换点小钱贴补家用。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年,我爹娘告诉我他们在我很小时便给我订了门娃娃亲,现在我长大了,快到对方快上门提亲的时候,让我开始准备嫁衣了。

  我去绣房接活的事也被我爹娘发现了,他们不让我再去接活,即使他们再幸苦,也会体面地把我嫁出去。

  就这样,从杨柳青青到枫叶轮回,我不仅嫁衣,连首饰都准备好了。我爹娘给我订娃娃亲的对象还没来,我在想,要是他一直不来也挺好的,爹娘老了,弟弟又体弱多病。我爹爹骂我傻,哪有姑娘家不出门子的。爹爹和我说,他给我订亲的亲家是户秀才,对方都是好脾气的人,我嫁过去肯定会比在家更舒坦的。

  虽然爹爹这样和我说,但我还是不想嫁人。日子久了,不断地有媒人来我家说媒,但都被我爹爹拒绝了。我爹爹说,人活着,得守信,他已经写信寄往那户秀才家,不久就会有回信了。

  即使爹爹每次都回绝了那些媒人,但有个赵媒婆却又毅力得很,三天五头地来,我爹爹就盼望着那秀才的儿子能快点来。

  来年开春中元节后的一天,我和弟弟交货回来,一个满身缟素的后生站在我家院里,爹爹拉着他的手正在摸眼泪。”

  “这人不会就是你的定亲对象吧?”我打岔道。

  “算你聪明,正是我那定亲对象。不过,这后生也不是别人,就是你。”

  我张大嘴巴:“原来我们早有婚约啊!”

  “是啊,后来你就在我家住下了。我爹爹说你父母亲刚过世,不能结亲,让我和你一起守孝三年。

  而你也变卖了老家的家产,开始寒窗苦读。

  那时,你和我日日朝夕相对,情愫暗生,本就是有婚约的人,早就把对方当作是日后的另一半。

  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后,弟弟病情恶化。爹爹的头发白大半,娘也老了十岁不止。不得已,我又开始去绣房接活贴补家用。而你,虽有心,却奈何无所身家,又要上京赶考。

  再后来,不巧的是,我接活的绣房老板的妹妹正是喜欢天天到我家给我说媒的赵媒婆。

  在你上京赶考后不久,弟弟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大夫说如果有人参吊着,或许还能有机会。可是那时家里哪还有钱去买人参。

  后来不知赵媒婆听说了我家的情况,她便抬着一盒人参和许多彩礼来提亲,说城里的富户林员外希望能娶我为二房。

  一开始,我爹娘都不同意,可看着弟弟日日消瘦的小脸加上林员外使计让我名誉受损。僵持下,我一点头,林员外就把我抬进府。

  不等你归来,我爹娘就相继去世,不久弟弟也去了。

  后来,当你中进士回来,准备八抬大轿娶我时,早就是物是人非。

  你来林府要人,但那林员外又岂是好说话的,那时我也再没颜面去见你,让你另行她娶吧。可谁知你竟如此执着,进士老爷也不做了,竟想带我私奔。可名不正言不顺的,林员外又广发钱财说只要抓拿我二人回林府,他便赏金百两。

  我们逃到一个小山村,原本以为是淳朴的村民,便卸下防心。奈何人心不古,最后我们还是被抓了回去。

  你被打个半死,林员外要求我不再见你,不然就打死你。我含泪答应,可谁知你却执念那么深,日日与酒作伴,冻死街头。原本我就勉强苟活,听到你逝世的消息后,更是悲痛不已,三尺白绫,自挂梁木上,随你去了。”

  我把王柳玉搂在怀里,安抚着她:“原来那时我们还是一对痴情男女啊。”

  “终是我对不住你。”

  王柳玉自责的话,让我心疼不已,拭去她流下的泪:“小傻瓜,有什么对不住的呢。要说不好,也是当时的我不好,他太无能了,没有把你和你的家人保护好。”

  “你真好。”王柳玉哽咽着,“这辈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啊?”我的手不知觉地开始乱动起来。

  王柳玉爬起,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想要我怎么补偿都可以。”

  自此,一夜温香软玉,一觉好梦到天亮。

  清晨,朝阳的光亮把我唤醒,看着身边还在安睡的人,我觉得此生已足矣。

  用过早饭后,王柳玉亲自送张爽去医院,而我和香姐则去公司上班。

  公司还是和往常一样,干活的干活,逗笑的逗笑。

  “嘿,你回来了。”

  “恩,回来了。”我平时在公司人缘还行,大家看到都会和我唠上几句。

  回到我的位置,因为有几天没工作了,手头堆积了许多活,一直忙到中午我都还没结束。

  “你怎么还在忙,不去吃中饭吗?”保安部的二东过来和我搭话。

  我笑着回应道:“堆了太多活没干,做着就忘记吃饭时间了,你这一说,我也饿了。”

  二东拉过我:“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去吧。”

  “好嘞。”

  “你相信鬼吗?”二东悄声问我。

  我看他眼里只是好奇,试探问:“你怎么会这样问?”

  二东左右观望后,才深呼吸说:“我今天看新闻,一个男人在坟场被人杀了,那人头被直接砍下,两眼瞪得老大。还有,那被杀的人的面相非常恐怖,像是被人吸干血般,只剩皮包骨,非常恐怖。”

  二东说得他自己害怕极了,据他说的,如果我没猜错,就是被我砍了头的小李子。

  “那这个鬼有什么关系?”我继续小心试探。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见过哪个人死后会变成那样,面色发黑,只剩皮和骨头。”二东说的很肯定。

  “那你是不是还觉得这鬼是吸血鬼之类的啊?”我尴尬地发笑道。

  二东面部惊恐,正经道:“你别取笑我,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不信,否则不知道哪天倒霉的就是你我。”

  “好好,我信你。”我摸摸干瘪的肚子,“快走吧,我都饿死了。”

  和二东吃过午饭,我就回到了办公室,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小李子是我杀的,不是什么吸血鬼,念及此,我又开始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

  “嘟嘟,嘟嘟。”电话铃声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喂,您好,你是?。”

  “我是香姐,我这里出了点事,你上来一趟吧。”

  “好,我马上就来。”

  原本稍微平复的心,再次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