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鬼王输掉还得从明暄说完那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这句话话说起。明明都已经一败涂地了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实在是让人惊讶。
然而,变故往往发生在众所周知的认识之中,我认为鬼王赢定了,然而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因为明暄在放弃的那把桃木剑中加了软筋散。当然,关于软筋散这种奇葩的存在我是不想我的,毕竟这玩意只存在于武侠小说之中。
当鬼王在明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突然倒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家伙是走了狗屎运吗?明明都要输了,为什么局面会大反转,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然而当倒地的鬼王用阴沉的嗓音充冲着明暄说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加了软筋散这句话后,我才明白,原来这个明暄在使诈!
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无耻,大抵是明暄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愤恨,亦或是我被什么东西蛊惑了头脑。
当鬼王说出这句话后,我居然站起身,指着明暄大骂道:“你这个畜生!实在是太可耻了!居然做出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
我觉得我这话说的已经够难听的了,明暄至少也得感到羞愧才行。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抬起头,冲着我说道:“我一来不是高层,二未违反规则,这位小哥,你说出这种话很伤人。”
哎呦我去,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明明就是自己的行为可耻,居然还说了一大堆理由,实在是让人可气!
我正想好好的说说这个没有礼貌的坏小子的时候,梁队长却拍了拍我,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正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山鬼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卫青,别搞笑了,你想找死吗?”
这一刻,我才猛然想起,自己来这里是身不由己,还有很多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然而我却由于看比赛看的太开心,忘记了场合,实在是罪过啊!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鬼王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他看了明暄一眼,抬脚便下台了。
这……这……
看着这一幕,我真的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我原以为鬼王至少会争取一下,毕竟明暄那家伙胜之不武,可是他居然什么都没有说。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这样的场景,我呆呆的说出了这句话。
“输了就是输了,不管什么原因。”梁队长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挑了挑眉,说:“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只是竞技,如果到了生死场,一念之差就是阴阳永隔。”山鬼开口说道。
我的眼睛在梁队长和山鬼身上扫了扫,梁队长我还能理解,可是山鬼,真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卫青,你最好收起你恶心的笑容。”山鬼看着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微微一愣,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只是觉得连你这种人都有故事。”
“喂!你到底再说什么啊!什么叫连我这种人,不好意思,纠正一下,我不是人,而且我活了上千年。”
山鬼话一出口,我才想起来他可是和一个都能同秦始皇说上话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故事呢?
“不过你也不要灰心。”山鬼又补充道:“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谁的人生比你还糟糕。”
我沉着脸白了山鬼一眼,真不一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不过说出这一番话,我的心情真的很不爽呢!
“看台上的那位小哥儿,看得出来你对我刚才的行为非常不满吧。”明暄脸上挂着懵懂无知的表情,若无其事的说道。
看着明暄的行为,我表示十分的恶心,这个家伙难道就不能好好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吗?实在是太悲哀了。
既然人家问我话,我哪有不理会的道理,我清了清嗓子,冲着明暄说道:“胜之不武,没有任何人会称赞你的行为。”
“既然如此,要不然下来比试一番!在上面当缩头乌龟,真的好吗!”
明暄的言语之间皆是挑衅,一下子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丫丫个呸呸的,这步入正题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完全没有准备好!
话说,我刚才嘴为什么要这么贱!
“呵呵,这难道就是打败恶灵的人吗?看起来不像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卫青,你挺像缩头乌龟的。”
我擦嘞!这个家伙居然用激将法,如果不是因为我确实弱,他这一激我,我绝对百分之白就跑上去了。
场下又是一片哗然。
“卫青!不必害怕!你下去就是了,你帮了我们李家这么多,一定可以把这个逍遥散人给收拾了!”
说话的是李言川,也就是李沉江的父亲,他这话说的,我压根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梁队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去吧,赢不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回来。”
我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看样子这一劫是真的逃不过了。
不过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的嘴还真TM挺欠的,如果我少说几句,也不用落到现在这种田地。
“言多必失,古人说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山鬼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说道。
可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喂!缩头乌龟!难道你真么的不敢下来吗?”
我去!那个男人又开始说了。
反正我也没有退路了,想到这里,我冲着明暄,喊道:“你这个家伙,真让人恶心!”
说完,我便要下去,这个时候梁队长一把拉住我,一脸凝重的说:“你真的要去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反正多也躲不过,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下去一决高下。”
“你能有这样的觉悟,实在是非常好,不过你不在犹豫一下吗?”
我摇了摇头,反正也没有逃跑的机会,还不如试试向前冲,万一在撞鬼了呢?!
不过我虽然这么想,可是内心的忐忑却时时挺醒着我的害怕,就这样,在忐忑和悲伤的带领下,我来到了那个正中间的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