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到,原来这个按钮按下去竟然会把那个石柱整个沉了下去,那个石柱上平台立刻就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红色的纱缦因为震动产生的风而变得有些摇晃,透过纱缦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石台上铺着的大红色的缎带。
我心中不禁诧异,眼前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我的幻觉吗?毕竟那种乱七八糟的幻觉产生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本来对纱缦上的东西我其实并不感兴趣,但是现在使我不得不注意,这下面的构造和上面的构造其实挺相似的,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头顶的圆球和规格的规则以及石台上的东西。
关于头顶的石头我其实挺感兴趣的,不过很不凑巧的是这个天顶太高,我根本没有办法仔细观察,接下来就是这个规格了,这个规格很整齐我一进来就察觉到了。
唯一让我好奇的神秘存在就是石台上的东西,在红纱幔帐的包裹下呈现出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美感,天顶的珠子散发出的光芒更是给这里的一切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说真的,我最不能抵抗的就是这种朦胧模糊的事情,遇到这种事情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弄个明白。
我纠结了半天,终于决定过去看看,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还不如干些其他的事情打发时间。
想到这里,我咽了口唾沫,说了句“得罪了!”便慢慢走了过去,其实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决定这上面躺着的是一个人,因为我不认为有人会给动物铺上褥子。
我走上前,当我的手刚出碰我到红纱幔帐的时候,这些东西立刻在我眼前化成了齑粉。
我登时便瞪大了眼睛,因为在这碍事的帐子化成粉末的时候我看清楚了石台上的东西,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穿着那种大红色的,类似于古代嫁衣的服装,上面的花色异常的精美,而且我看的出来,那绝对是纯手工绣上去的。
她的手上戴着碧玉镯子,脚上穿着大红色用金线绣的鸳鸯戏水的鞋子,当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金线。
我看不清女人的长相,因为有一块帕子遮住了她的脸,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摆在我的眼前,面对这样样一个女子,我究竟是看还是不看。
最后我决定遵从我的内心,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是看看吧,想到这里,我伸手扯下了女人头上遮着的红帕子。
揭开红帕子的那一刻,我被这个女人的样子给惊呆了,这女人长得那个漂亮啊,我都找不到语言来形容了,如果不是我已经心有所属,恐怕这第一面就一见钟情了。
女人的面孔十分的精致,整个五官凑在一起就跟艺术品一样,头上带着凤冠,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女人的肤色白的有些可怕,就像是死人一样。
死人?!这个念头让我心头一震,一股不敢的预感涌了上来,妈呀!难道说?!难道说我进了古墓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将女人的帕子重新给她盖在了脸上,然后慢慢往后退,边退嘴里还边嘟囔对不起!冒犯了!对不起!冒犯了!
我一边说一边退,一个没留神竟然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等我站起身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那个楼梯又他妈出来了!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如蒙大赦,赶紧撒腿就往上跑,跑累了我就歇一会儿,就这样,我大概跑了十五分钟左右才出了那个楼梯,当然,我没有表,这十五分钟是我自己估计的。
回到刚才进来的地方,我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那扇我刚才进去的门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关闭了,这一次我没有在重新按那个按钮,我不是傻子,亏吃一次就够了,现在还搭进去了一个手机,想想内心都有点儿小崩溃。
我借着洞壁上的幽幽绿光,走到我刚才过来的那个平台上,靠着石壁坐了下来,这里是我唯一感觉到有安全感的地方,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只想在这里静静地等着。
坐的时间久了,我就有点困了,躺在地上便睡着了,睡梦中我听到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抹红色的倩影。
我总觉得这个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于是我拼命的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后来我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脸,那……那分明就是刚才躺在石床上的女人,此时她的大红色的嫁衣半披在自己的肩上,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
这是何等的诱惑,说真的,如果不是我早就心有所属,我一定会不在乎她是不是鬼,我一定会念叨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然后与这位佳人结下一段露水情缘。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所以其余的无论是多么出色我也不会动心的。
我向后退了两步,立马用手捂住我的眼睛,说:“这……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能别脱衣服吗?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尴尬。”
“夫君说的这是什么浑话,小女子既以嫁与夫君,便是夫君的妻室,我这般样子也不过是想服侍夫君就寝罢了。”女人的声音很媚,只不过听到我的耳中全成了惊吓。
妈的!我什么时候结婚了?!这是什么情况,情急之中我放下手想给她解释清楚,结果这姑娘竟然脱了,白皙的皮肤,婀娜的身材,我又不是柳下惠,我好歹是个男人,人家姑娘都这样了我总得给点反应吧!不然也太不男人了。
正当我想要动手将女子的衣服拉上的时候,我就被人一个巴掌拍醒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李明阳,李明阳指了指我的裤子,说:“卫青!你行啊你!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做春梦?!”
李明阳的话让我老脸一红,这一天天的究竟是什么事儿啊。
“需要处理不?我可以回避一下。”李明阳十分大度的开口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冷静一会儿,自己就下去了,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见李明阳还想继续往下问,急忙转移话题,这个家伙儿难道就不知道害臊吗?虽然我知道在李明阳的字典里可能就根本没有害臊这两个字。
“我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都在好不好,卫青,你睡糊涂了吧!”
李明阳有些无奈的看着我,那个样子就像是我小时候背不过课文,父亲看我的表情一模一样,这个表情所表达的意思就是传说中的孺子不可教也。
虽然我很不爽这种表情,但李明阳的话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说他一直都在这里,可是在我看来明明是他刚刚出现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明阳见我神色不对,于是询问道:“卫青?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摇了摇头,说:“确实是出了一些事情,而且是一些不能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