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阴阳调查局还是厉害,能弄来成群结队的野猪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还有这个巨大的眼睛,也不知道这帮人到底想干嘛。
而且阴阳管理局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啊!他们到底是怎么把这个大眼睛弄上去的。
过去还是不过去,这是一个问题。
我现在真的好烦啊!不过去的话我的工作注定就没有,而且在我没有能耐跑出去,毕竟那里还有黑影怪和山猪群拦路。
不过,在经过了我的深思熟虑以后,我决定过去,反正也回不去,还不如勇往直前。
那个红色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不去看那只眼睛,然后迈步向前走。
没有一步我都感觉到胆战心惊。
我将那把短刀紧紧的攥在手上,另一只手拿着一张被我捏的皱巴巴的黄符。
做好两手准备,以免到时候措手不及,我是这样的想的,毕竟之前面对的情况就体现出来准备不周全所要面对的窘境。
不过好在都被我一一化解了,否则我现在跟本就没有命来这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腿发抖,毕竟这个眼睛实在是太过于吓了。
我不断的向前走,这个眼睛便不断的变化角度看我,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又不瞎,而且我会忍不住看过去,这种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避免。
眼看我快要穿过那个眼球的视力范围时,背后突然传来了程令羽的声音:“卫青!别过去!”
What?!这他丫的是什么情况?为毛不让我过去了!
但是程令羽的声音异常的急促,听的出来,他很着急,也就是说,我得听他的,不过去。
但是,晚了,因为当我准备扭头返回的时候,那个巨大的眼睛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看到这一幕的我,猛的一转身,撒丫子就跑,真不是因为我胆儿小,主要是因为我惜命啊!
这个巨大的眼睛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尚且不知,若是在这里默然呆下去,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更何况程令羽之前不让我过来,既然现在退不回去了,那我就只能勇往直前。
虽然比起勇往直前,我更想回去和程令羽一起,毕竟这家伙的经验比我多,这些什么事情他都比较会解决。
虽说我撒丫子跑了,但是我发现我并没有那么容易能躲开,不过这也应该是想当然的事情,如果能这么轻易的跑开的话,程令羽刚才说的就是赶紧跑,而不是快回来。
周围全是眼睛,血红的眼睛看的我心里发毛,明明之前只有一个眼睛的,为什么现在居然有这么多。
这他丫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如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
现在我面对的是一个未知的生物,我不知道他是鬼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鉴于一切未知的缘故,我决定先一个一个试。
当然了,如果在出现影子人的情况,那只能说我命背。
想到这里,我用朱砂笔,在符上画了个图腾,我准备先用金剪飞刀术试一试,毕竟这种方法,专治各种顽固邪术。
能不能成功是一方面,但是我现在必须得试一试,因为我没有别的什么选择。
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结印,默念口诀,然后飞刀直直的向他们的眼仁扎了过去。
我心中一喜,太好了,有用,既然金剪飞刀术有用,那些玩意儿就是邪物了。
其实我心中还是有些许顾虑的,如果这仅仅只是单纯的邪物的话,那之前程令羽为什么要那么紧张?
难道说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当金剪飞刀插入眼球的那一刻,我的心便彻底放了下来。
太棒了这一招有用也就意味着我不再受这个巨大的诡异的眼睛的荼毒。
正当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变故发生了,那些原本扎入眼球的飞刀又直直的飞了出来。
而这些飞刀的目标全部变成了我。
我滴个老天爷啊!这下搞笑了,金剪飞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射入眼球之中,现在好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打向了我。
这下子我连躲得地方都没有了。
丫丫个呸呸的!今天真他娘的是小爷的死期,而且还是自己作的!
我心一横,眼一闭,管他呢死就死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少爷我就是一条好汉。
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些我未完成的约定了,不是我不愿意完成,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人生总有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而这些无可奈何又全部被我给碰上。
这是不可抗力的因素,怨不得我,希望诸位朋友不要怪罪我,如果有闲工夫的话希望诸位能在我的坟前插上一朵洁白的小花。
正当我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腰部突然一疼,然后整个人就被踢到在地。
紧接着眼前白光一闪,一个巨大的罩子将我给罩住了。
正当我万分诧异的时候,我便看到了一个人出现在了我的身前,只见他身形晃动,片刻工夫不到,就把这些飞出来的刀统统打落。
然后我身上的罩子就不见了。
那个人转过身,看一下,我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都给你说了,让你往回跑,你怎么听不懂啊!”
当我看到程令羽的那一刻,我眼泪差点没下来,我急忙站起身,跑到程令羽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激动的说道:“我说兄弟啊,你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小命就要交代到这里了!”
我见程令羽一脸凝重,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来,程令羽这小子表现的很严肃,难道说我们现在经历的事情很麻烦吗?
想到这里,我看向程令羽,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什么情况?”
程令羽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周围的场景,停顿了半晌,开口说道:“地狱之眼。”
程令羽此话一出,我整个人都懵逼了,地狱之眼!这东西居然是地狱之眼!
“你知道?”程令羽问。
我微微一愣,开口说道:“不,我只是觉得它听起来晦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