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短暂平静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紧张的心情,说道:“我知道了,三年之内,我是不会离开瑶曲镇的。”

  程令羽微微一愣,道:“三年?”

  “怎么?太长了?”我有些心虚的说道。

  其实我也觉得三年有点长了,但是没有办法啊!这三年里我还得跟着师父好好的历练,而且还能多陪陪师弟。

  不然等师父去世的那天,只有师弟一个人,到时候,师父连一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程令羽闻言,摇了摇头,说:“三年,怎么说吧,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去了。”

  我听到这里的,心中微微一暖,很久了,大概是多久了呢?我都没有听到师父以外的人关心我的话了。

  其实程令羽说的挺有道理的,比起外面,这里隐居避世,比外面的日子舒服的多。

  而且说不定在那些人那里,我早就已经死了。不过话虽如此,我总不能永远呆在这种地方不出去吧。

  我迟早要出去的,如果那个时候他们的目光还是我,那我就有足够的能力跑路。

  总之一句话,躲永远也不是办法,最好的办法永远也不是躲躲藏藏。

  想到这里,我看向程令羽,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有些事情总得有个了解。”

  不错,就像我失去了那段记忆一样,虽然我每天如常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但是每每午夜能回,我这心中便空落落的。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和寂寥,这也就是我为什么非要找到自己以前记忆的原因。

  我想知道我心中缺的那一块究竟是是什么。程令羽本来也就没有劝我留在这里的意思,他从一开始也没有想着要左右我的想法。

  所以当我说出我的想法时,程令羽没有多说,只是说了三年以后出来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找他。

  关于我的小师弟上学的问题程令羽也说一并能帮我解决。

  虽然没有答应,当然我也没有拒绝,世事无常,我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记住,出去了我也谁都不认识。

  我可能会借助程令羽的关系,但是也不一定,万一在不需要了呢?

  所以这种事情,话绝对不能说满,要学会给自己留后路,这样才不会太难看。

  我和程令羽说完这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以后,就开始天南地北的海聊,聊得的内容也都是一些有的没的。

  虽然啤酒的酒精度不高,但是对于我这种长年不喝酒的人来说,没过一会儿就蒙圈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不知不觉间,程令羽带的那一件酒也被我们扫荡一空,由于实在是太困了,我们便随便歪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由于睡姿的错误,导致我的胳膊疼了好几天。程令羽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说什么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得回去处理工作。

  程令羽临走的时候,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说什么迟早有一天会用的到。我并么有拒绝程令羽的提议,毕竟有个防备终究是好的。

  程令羽走后的第三天,一禅大师也离开了,一禅大师说师父的情况已经被控制住了。

  但是奇怪的是,师父的身体仍旧很虚弱,关于一点,我表示非常的奇怪。

  一禅大师说,师父的情况其实很正常,因为师父的身体状况以后将会变得更加糟糕。

  听了这话后,我这心里免不了生出了些许悲凉,但是没有办法,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么悲伤也不能改变什么。

  一禅大师走的时候把秦长歌和小宝也带走了。

  秦长歌虽然不愿意离开,但是又不能留在这里,按照她的说法就是一禅大师害怕他耽误我的进程。

  小宝和韩樾在这一段时间段交往中建立了身后的革命友情,小宝离开后韩樾一个人躲在屋里大哭了一场。

  这是我叫韩樾吃饭的时候发现的,当我的手触碰到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啜泣生。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我将刚刚扬起的受轻轻的放了下来,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剩下的时光里,我开始拼命的学习,师父也毫不吝啬的一股脑的传授,当然他没有教我《鲁班书》,根据他的说法《鲁班书》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学也罢,不过我却很想学,毕竟技多不压身,不过一想到那个诅咒,我又有些害怕了。

  毕竟我的人生还很长,有些事情我还没有经历,我不想这么快的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去了一年,师父的身体也越来越不行了,这期间一禅大师来了一次。

  听长歌说一禅大师这一年都在寻找治疗之法,但是总是无功而返。

  我叹了口气,明明一禅大师知道师父好不了,却还在想办法救治,这两个人还真是好朋友啊!

  然而,当我心中刚刚感叹完这两个人情比金坚的时候,一禅大师便同师父吵的不可开交。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到头来果然还是冤家,这两个人都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以为这两个人吵一会儿就会休战,谁知道晚上的时候秦长歌说他们要离开了。

  我很奇怪,怎么好好的说走就走呢?

  秦长歌说一禅大师生气了,所以要回去。听了这话,我直接就呆住了,真没想到,这两个人这次居然玩真的。

  晚上,给师父送饭的时候,师父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这两年里我学会了很多,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教我的了。

  我一听这话,急忙说您还有《鲁班书》没有教过我云云,可是师父却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教我《鲁班书》,他说那本书太邪乎,不让我学,师父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却递给我了一本书,说:“但是写东西得传承下去,你带着它,看看谁想学就把书给谁。”

  我接过书,抬头看看向师父,总觉得他今天的行为说不出来的怪异,但是究竟是哪里怪异,我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