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不欢而散

  程令羽对韩樾的态度直接扎到了我的软肋,前面都说了,我这个人别的什么爱好没有,但是特别护短,虽说小师弟韩樾伤到了我的儿子。

  但是这两个人都是我最亲的人,我没有办法因为这件事情去怪罪韩樾,不过好在他们两个都没有事,否则我将会面对最艰难的选择,不管是韩樾还是小宝,这两个人我没有一个想要放弃。

  所以当程令羽说韩樾不是的那一刻,我十分的生气,所以几乎是喊着说出了那句话。

  程令羽显然没有料到我的情绪会这么激动,整个人明显的呆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卫……卫青,我也是你的朋友,有必要这么区别对待吗?”

  “那种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一年前我失忆以后过去种种早就玩的一干二净,你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熟悉我的陌生人。”

  不是我说话冲,是因为现在我对这个程令羽真的是半分好点全无,虽然我知道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但是我就会很生气,即使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从程令羽身上我学会了一点,那就是说话绝对得有艺术,否则好心办坏事,这家伙好心关心我,却因为自己的语言不得体,让我们不欢而散。

  不过造成我们不欢而散的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其实是我自己,因为如果不是因为我刚才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这家伙也不会这么生气。

  不过他生气我也生气,谁的心里还没有住一个小王子呢?当然了,这种玩笑话就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了。

  和程令羽分开后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想了一会儿我便有些后悔,明明说好的问问他以前的事情,现在在好了,闹掰了,不过因着面子问题,我是绝对不会去找他的大。

  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后我突然想起了师父说要好好的同村民道歉的事情,于是我又去了小师弟韩樾那里,带了些礼物,挨家挨户的去道歉。

  刚开始我以为那些村民会比较凶残,毕竟他们将师父、小师弟以及我关起来的时候,可完全没有留半点情面。

  然而,我带着小师弟去道歉的时候他们也并没有表现的特别的在意,也没有说小师弟的不是,毕竟这帮人也没有资格说小师弟的不是,谁让他们有错在先。

  再加上我们带着礼物非常虔诚的去道歉,这些人也就没有怎么刁难我们我想所谓的抬手不打笑脸人应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道完歉后,小师弟的情绪明显比之前好很多,回去以后,他便去陪小宝玩去了。

  忙碌了一天,说真的,我实在是累坏了,准备回房好好的休息一下,结果一推开门,一个人,不,确切的说是一个鬼就撞在了我的怀里。

  我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个人是谁,我急忙不动声色的将我们的距离拉开,然后开口说道:“长歌,你怎么来了?”

  秦长歌低头浅笑,道:“夫君,多日不见,妾身甚是思念。”

  虽然这是秦长歌原本就一直端的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几句话的时候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下来了,大抵是分别太久的缘故吧。

  “你……你辛苦了。”

  一想到这姑娘今天为师父奔波,我便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多谢,毕竟是礼数,绝对不能丢,至于称呼,说真的,我也不想纠正了,因为这姑娘完全不会把这种话放在心上,说了也是白说。

  秦长歌闻言,笑了笑,开口说道:“夫君莫要说笑了,夫君的师父便是我的师父,岂能怠慢了不成?”

  妈妈呀!以前我还是会和秦长歌相处的,可是现在一年多未见,再见时我竟有些不适应,所以一时间我们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尴尬。

  其实我很想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赶紧走吧,我现在很累,需要休息,可是这姑娘直接一句甚是想念,把我堵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种时候就需要有一个人过来解救我于水火之中,不管是谁,随便来一个都行。

  正在这时我的房门突然响了,紧接着门口便传来了程令羽的声音:“卫青,你有空吗?不如一起喝点酒吧!”

  虽然我不知道程令羽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但至少我不用和秦长歌独处在这个尴尬的空间里。

  想到这里,我急忙冲着外面应了一声,然后看向秦长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开口说道:“长歌,对不住了,今天晚上有点事,等过段时间再聊好吗?”

  秦长歌有些不甘心的抬眼看向我,不过都被我一不留神给错过了,最后,秦长歌有些气急的咬了咬下唇,水袖一扬便转身离开了。

  送走秦长歌后,我便准备给程令羽开门,然而当我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我这心里便有些动摇了,他过来做什么?该不会是要挖苦我吧!

  不过当不能够吧,专门跑过来挖苦我,想想都有点小题大做,正当我陷入为什么程令羽会过来的时候,程令羽的声音想了起来。

  “卫青,你在里面墨迹什么呢?怎么这么久不开门!”

  我闻言,当即不在停留,急忙把门打开了,当我看清楚程令羽手上提着的东西的时候,我才明白这家伙来找我干嘛来了。

  还记得之前不是说过晚上喝酒吗?

  这家伙提着一件啤酒过来了,我看着他手中的啤酒,开口说道:“你还记得我说的话?”

  程令羽点了点头,说:“这种事情我当然记得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人倒是走的毅然决然,该不会真的生了一天的气吧!”

  我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没有。”

  拜托,都是大老爷们,你倒是想让我说些什么啊!再者,这话又说回来了,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啊!

  于是我只能挂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将程令羽让进屋来,然后让人家坐下。

  程令羽变魔术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代盐焗花生,说:“这玩意儿得配白酒,不过今天谈事情,是个意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