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疼痛,我什么都没有感受到,眼前的场景的也没有因为我的疼痛而变化。我还是那个我,孤独的在这里游荡,我的身边依旧没有任何人,我表示很崩溃的。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甩了甩手上的血,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庙宇。
最后,我决定到处看看,或许在这个庙宇的角落我能和某个落单的队友相遇,这个队友不管是谁都好,就算是唐君源我也能很高兴的张开双手迎接。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便开始在这个宗庙之中探寻,我转到了正面。
我看着紧闭的庙门皱了皱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庙门应该是开着的吧。
想到这里,我握紧了手中的短刀,迈上了台阶,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到了什么鬼地方,把一个一个可疑的地方都看看。
走到正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记飞踢将这个庙门给踢开了。
一股发霉的味道伴随着灰尘一起涌进了我的口鼻之中,此时此刻,我也顾不得防御了,弯下腰就开始咳嗽。
“咳咳咳!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
我边咳嗽边骂。
等那些难闻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我抬脚便迈了进去。这几年不像我第一次进来的那样,这里没有佛像,也没有宋家祖先的排位。
我微微一怔,奇怪,这个宗庙看似跟我遇到的一样,可是仅仅只有庭院一样而已,不过可笑的是,庭院我也记得不真切,只是我认为一样而已。
既然这个庙中就是个bug,说不定我能从这里面找到线索,然后离开!
想到这里,我眼睛一亮,信步向里面走了进去。
我现在呆的是正厅,从正厅绕过去,又进了另一个庭中,这里应该就是庙的内庭吧。
不过这个地方和外面比起来相当的阴冷,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心中不由骂道:该死,明明就是一个地平线,怎么温差这么大!
我搓了搓冻的发红的手,吸了鼻子,在我的周围,一共有好几间房,至于有几间,我也没打算数,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要进去。
中庭后面连着一个院子,不过不凑巧的是,那里落着一把大锁,我透过铁门的缝隙往进看,里面的地不平,而且还积了水,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去过了,锁上还有很重的铁锈。
一般情况下,像这种越没有人去过的地方,越是能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反正我现在也找不到小伙伴们,还不如进去碰碰运气,说不定我瞎猫抓个死耗子就离开了。
决定好以后,我当下不再犹豫,攀着大铁门的缝隙就翻了过去,小时候我可是小区里出了名的“土匪”这种小门根本困不住我。
不过跳下去的时候我没有注意,把脚腕给拧了一下,不过这点小伤根本困不住我,我原地休息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说来也奇怪,月光在外面明明挺亮的,到这里居然黯了下来,果然,被人抛弃的地方连月亮女神都不在意了吗?
不过好在这里的月光只是暗了一点,并没有影响到我观察周围的东西。
这里和外面不同,外面的庭院,不管是内院还是外院,唯一的装饰就是树,好多大树,不同品种的大树,当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毕竟我没有凑近观察过。
而进到这里面就像是到了苏州园林一样,假山池沼,亭台楼阁,花坛水池,好不雅致。
至于这里房屋的装饰,我看不出来,毕竟天太黑了,但是这里的建筑却是非常明显的江南风格的建筑。
说实话,我看到这一切以后,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宋家以前的家住闲得慌,居然在这里弄出这样一个建筑,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更神奇的是,弄就弄了,还用锁锁上,这是多不待见有人发现啊!
我向前走了几步,突然一个人的声音从我旁边的建筑里传了出来。
“师父!是你吗?”
这个人的声音很虚弱,听得出来是个男人,而且还些微有点耳熟。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打岔,真没想到,这个宋家家主居然囚禁男人,难道说这个宋家家主有什么恶趣味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我决定不去理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既然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省得给我惹来什么麻烦。
打定主意后,我放慢了步伐,蹑手蹑脚的向外走去。
“师父,咳咳!我……我是李……李……咳咳……”
卧槽!这下子我总算明白这个人的声音为什么耳熟了!这他妈是失踪的李明阳!
“李明阳!是你吗?”我试探性的开口问。
那边回应我的是一片沉寂……
我的妈妈呀!难道说认错人了?!不是吧,要不要这么点儿背,这要是召来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还不得被这玩意给玩死!
我暗骂自己嘴贱,正准备开溜的时候,那边的人说话了。
“卫青?!是你吗?”卧槽!还真他娘的李明阳,李明阳的声音相当虚弱,听起来像是受了重伤。
我想也没想的便推开了那扇门,看到眼前场景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个场景我见过,在梦里,李明阳披散这头发,双手被吊在房中,他的身上还穿着他那件引以为傲滚金边,白底龙纹的道袍,只是唯一不同的的是,那件衣服上如今被斑驳血迹所覆盖。
鲜血顺着他的腿滴在地上,红白交错,看看得人胆战心惊。
他的脸上满是汗珠,那双原本充满了灵气的眼睛如今正眯成了一条缝,似乎实在努力的想要看清来人,又或许根本闭不上。
在他的身子的正下方,是一个由蜡烛围城的八卦阵,阵中放着一个金底红纹的木盒。
李明阳的血就这样这样一点一点的滴在木盒上,和梦中的场景不同,到却又相同。
不同的是好多东西在梦中是不存在的,比如那身李明阳爱惜的不得了的道服,还有脚下的蜡烛。
相同的是,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在,这个家伙都是一样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