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制服这个畜生的办法,居然就是它自己嘴里吐出来的火焰!
不过这火确实也厉害,三头狼也只是叫唤了一下,不一会就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会就成了灰烬了。
“噗!”签订契约的怪物死了,这身为契约人的欧阳若风自然会被反噬,他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等着三头狼死了之后,忽然刮了一阵风把地上的灰烬给吹得一干二净,与此同时那房子四周的火焰竟然一下熄灭了。
我缓缓的拿起镇魂剑,走到了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的欧阳若风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应该不是上月教的长老,不过我同样承认你很强,一度把我逼入绝境了,但是我现在有不能死的理由,所以你输了!”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你签订了契约那一刻,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了,就拿刚才来说,如果它听了你的命令,把我给吃掉了,也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你连一个畜生都控制不住,难道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
听到我的一番话,他忽然凄凉一笑,“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很可悲!”
说着他就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把匕首,很决绝的就插进了自己的胸口,没多久就低头不动弹了。
我有些唏嘘不已,他想必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过只是选择错误的道路,错误的方式。
“信雅。接下来就轮到你了!”我感慨了一会,凌厉的眼神扫在了此时正想逃出大门的信雅。
“讽刺吧!原本你给我挖得坑,现在得埋你自己了。”我看着此时惊恐万分的信雅得意的笑着,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打不开大门。
先前我在死角贴的符咒,就是打算等信雅付了钱之后,我把大门窗户一关,它的法力就让里面的人无法逃出去,不过没想到欧阳若风倒是帮了我一个忙。
此时的信雅宛如一个待宰割的羔羊,而我就是即将挥舞起屠刀的屠户!
“王启明,不,余危你这次放过我,我给你一千万,不,一个亿,然后缅甸的玉石交易权我都给你。”信雅赶忙的对我求饶着,开出的条件都是十分诱惑人的。
可见人对死亡还是充满畏惧的,宁愿为这个付出无论多大的代价。
“哈哈,你这个蠢货,事到如今了你认为你还能活得走出去吗?刚才你不是说你是聪明人吗?那你想到这个结果吗?”
“我要是放了你,不但我的身份会暴露出去,而且秦风从此就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再说了宝宝也不会答应的,她经常找我托梦,说她在下面冷的很,希望我带你下去陪她。”我阴笑了下对她说道。
说话间她已经退到了墙角,我拿着镇魂剑来到了她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信雅,你我的恩怨今天该了断了!”
“余危……”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我不给她这个机会了,手里的镇魂剑猛然刺向她的肚子里,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衣服。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而我始终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慢慢的把镇魂剑没入她的胸口,心中没有一点的波澜。
最后她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而我则是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腿软的坐在了地上,看了看周围的状况,一片狼藉,可以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
我自嘲的一笑,喃喃道:“秦风该换重新装修了……”说完我两眼一抹黑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医院的病床里,旁边几女正守护着我,不过都是打着盹,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是一件特护病房,想必这是秦风安排的。
“醒了,醒了。”离着我最近的龙龙率先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就立马招呼了一声。
这一喊顿时场面热闹了起来,几女都纷纷热情的对我表示了关心,不过这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下就成了麻雀叽叽喳喳了。
“好了,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关心了!”我指着龙龙对她们说道,“你们看样子都没怎么睡好,龙龙留下来陪我就行,其他人回去好好休息!”
对于我这个安排众人自然是没有意见,龙龙毕竟是我的正牌女友,这第一班岗自然得她来站。
送走了她们之后我示意龙龙反锁门,等他回来之后,我就立马开口想知道我昏迷后面的情况怎么样?
龙龙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事了,是秦风后来觉得有些不放心,就告诉我回去看看,后来也是他把你送到的医院,还托我等你醒了告诉你尸体他会处理好的,不用你担心。”
听了她的话后,我这心才踏实了下来,还以为会很麻烦呢!
“启明你和我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以你的身手还对付得这么吃力,他们两个很厉害?”龙龙突然的就奇怪的问道。
我听到她的话也是没脸说话了,要是告诉她,这次我差点就要挂了,她估计得笑死我!
“咳咳,还不是信雅带来的那人,居然是个契约人,从他身上召唤了有三个狼头的怪物……”于是我就稍加改动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
龙龙一听则是沉思了起来,好一会才继续问道:“你是说你当时把那怪物从嘴里喷出来的火束全部给吞了进去,而你完好无缺?”
我点点头说道:“是吧,你也觉得挺不可思议吧,现在我都觉得这像是做梦呢!”
没想到我这玩笑之语,就让她狠狠地敲了我脑袋一下,她有些无语道:“不可思议什么啊?难道你真的不知道?”
一听她的话让我有些傻眼了,连忙的追问道:“我知道什么啊?”
“你难道不记得当初我和你说过的,黄帝哥哥鼎盛时期的实力,他可是风,火,雷,电四种元素的法术都运用自如,而你现在是在逐渐恢复和他当年一样的力量,你本身已经觉醒了电这个元素,现在你阴差阳错的觉醒了火元素。”龙龙满头黑线的给我讲解着,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