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话,龙龙立马摆出了一副臭脸来,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启明,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心里还爱不爱我了?”
“你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我这不是想让你轻松一点嘛,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回答道,感觉这两者根本就不搭配的啊!
龙龙反驳道:“怎么没关系?当初我们说好了要承担所有的事情,现在杀人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了,以后你不是会有更多的秘密,这不就代表你不爱我了吗?”
我算是服了这个逻辑,赶忙的求饶道:‘龙龙,这一次算我错了,你先和她们去参加活动,等事情完了我随便你惩罚行不行,你再闹下去她们都开始起疑心了!’李英她们几个已经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这边了,我担心她们会继续耽误时间,等下会和信雅的车子撞上的,计划可全部都打乱了。
“你说的?随便我惩罚,你可不赖账哦!”龙龙一听我的话就眼前一亮,赶忙的确认的说道。
我猛的点点头,“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另外我需要你看紧其他人,不要让她们提前回来,一切等我的电话为准。”
“哼!”龙龙冷哼了一声,算是记住了我的话,随后就上了车。
看着两辆车子离开了门前,我的心里则是松了口气,就赶忙回到了大厅,把双生石放在了茶几之上,然后在房子的死角都贴上了道符,把镇魂剑放在了自己的旁边,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信雅来了。
过了一会我就听到门外有车子停了下来,就立马打起了精神。
“秦风呢,他怎么不在这里?”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曼妙的身影,她看了屋子里一圈没发现秦风的身影,就冲我这个屋子里唯一的人问道。
我看着眼前这个阔别以久的女人,她的样貌仿佛改变不是很大,看着她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就赶紧的起身解释道:“想必您就是信雅将军吧,他害怕您会对他采取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就委托我来全权委托这次的交易,我的名字叫王启明!”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的警觉,疑惑道:“秦风到底是什么什么意思?可是他叫我过来的,现在他人却又不出现,这不会是个圈套吧?”
“秦风先生也是出于对自己的人身安全的考虑,希望您能理解!”我谄媚的笑了笑解释了句,然后就指着茶几上的石头继续对她说道:“您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吗?有它我们照样可以吧把交易进行下去!”
果然我的话让她转移了注意力,她想了想似乎觉得我的话有些道理,就朝着门外叫了一声,“你可以进来了,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双生石?”
这话立马让我震惊不已,我本来以为只有信雅还有她的随从,没想到她居然还叫来了专人来坚定,这个女人心思还真的是滴水不漏啊!
更让我惊奇的是,从门外走进来的是穿着一身黑斗篷的人,帽子遮着自己的脸,一看这个打扮让我心里一沉,怎么会是上月教的人?
从这个人一进来,我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简单,肯定不会是普通的角色,这让我心里开始不安了起来。
这人似乎没把我怎么放在眼里,一进来就直接去看那双生石,他坐在了沙发直接用手放在了上面,感受了一番就对信雅说道:“没错,这冰凉刺骨的感觉,另外我还感受到了灵力,这的确是双生石。”
见状我就微笑了下,然后对信雅说道:“东西你也检查过了没问题,那您是不是该付钱了?”
“哈哈,我不得不说秦风是个聪明人,你是个蠢人!”听到我的话,信雅放肆的大笑了起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难道您是想赖账?”
随即我就看见信雅给了那人一个眼色,黑斗篷这人就立刻大手一挥,那敞开的大门竟然自己的关上了,不仅如此窗户也都纷纷的紧闭着,一下整个房子就成了密闭的空间。
“秦风知道我会对他下手,所以不敢出现,这就是他聪明的地方。可你这个蠢货居然以为我真的会付钱,我堂堂信雅将军怎么会对你和秦风这样的下贱之人屈服?钱我不会给,东西但是我要带走。”她朝着我狰狞的一笑,对我的杀意再明显不过了。
“哦,看来信雅公主是想黑吃黑啊,我看这个架势您是想叫这人把我给杀了,然后带着东西回缅甸对吧?”听到她的话我并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很淡定的坐下来平静的问道。
看到我的反应让信雅有些惊讶,她皱着眉头说道:“不错,我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是你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和反应啊,难道你不怕死吗?”
我不屑的一笑,反问道:“死?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说我怕不怕!”
信雅满脸的疑惑看着我,有些不明白我的话,我则是接着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信雅你的心肠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啊,你是否还记得当初被按摩的快感啊?”
信雅开始还有些不知所谓,但是听到我最后的一句,她的表情立马变得惊恐起来,因为我说的按摩这件事,只有她和余危两个人知道。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已经死了,而且你们的样子是不一样的!”信雅有些难以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崩溃的指着我喊道。
黑斗篷的人见状很是奇怪,上前问道:“将军,你干嘛这么慌张?”
信雅一听就立马指着我说道:“他……他没死,他就是余危!”
我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信雅这幅惊慌的样子得意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把我记得这么清楚,我真的很感动啊!”
黑斗篷的人闻言就端正了身子看着我,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见了他的样子,沧桑的脸庞,五官端正,一看就是那种比较有威严的人。
“余危?你不会认错了吧,余危几年前就被我教的长老白天给杀死了啊,现在怎么可能又活了过来?”他有些不相信的质疑道。
信雅十分肯定的说道:“不会错,就是他,只有余危才记得我的一些私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