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得不说一下那只该死的招财猫,他当初画这东西的时候也不知道给我画在手臂上。
估计所有人的请柬全部都刻在手臂,只有我一个人在后背。
那个家伙就是利用这个来找到我。
“先生,请出示您的请柬。”
到了现在,刚才那个西装笔挺头发花白的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一些犀利仿佛想要看透我。
“哎呀,你着什么急啊?刚才不是有个老乡刚刚从我旁边经过吗?我让人家而已。”
我说完之后疯狂向旁边蹲着的黑猫递眼神。
那黑猫也是非常的着急,走过来走过去的,不停的回头张望屋子里面。
这tmd不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吗?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偷偷溜进去呢!
那个男人板着一张脸,那双眼睛冷漠的看着我,脸上早就已经没有了刚刚开始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那种恭敬的感觉了。
“先生,要是你再不出示请柬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动粗了。”
喵的!这让我怎么办啊?
“哎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刚才不是说了会给你看的,你信不信待会我进去了让人炒你鱿鱼?”
话刚刚说完,就看见一个男人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周围的人都对他非常恭敬的样子,甚至有不少的人对他鞠躬示意。
他看都不看周围的那些人,一脸风轻云淡的走了过来。
“哎,老朱啊你怎么才来?我在这里等你好长一段时间了!”
他说着脸上带着一些不耐烦的神色。
这他喵的是谁呀?
“额那个,其实我刚才是想早点进来的,只是这个人他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进来,你说这我也没什么办法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到时候小弟我自罚几杯给您赔罪。”
管他是谁呢,顺竿下就行了!
这个时候之前蹲在门口的那只黑猫转身进去了。
看样子我还真蒙对了!
那个男人听了我的话,最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紧接着转身看着刚才拦着我的那个男人,脸上阴沉的可怕。
那个男人一看这个脸色,瞬间就开始变得有些慌忙,甚至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那个……我只是例行公事,按照规定,每一位进来的宾客都必须要出示请柬,不然的话不能进的,您看我这也是……”
“你被炒鱿鱼了。”
话刚刚说完,之前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颓然坐在地上,那一双眼睛里面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神气。
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来的就化为了一阵飞灰。
紧接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站了过来,接替了他的位置,他对我笑了笑之后非常恭敬的对我敬礼。
“先生里面请!”
“哼!算你识相。”
说完之后我就带着身后的三个人,大摇大摆的跟着那个男人走了进去。
看上去我冷静的很,其实第一次遇到这种场合,不免的还是有些紧张。
这个地方是一个有些欧式的宫殿,地上摆着很多圆桌,洁白带着蕾丝的桌布上面摆满了银色的盘子。
盘子里有各式的糕点,以及散发着香气的菜肴。
还有一些服务生打扮的端着酒走过。
站在我前面的那个男人随手拿起两杯酒,向我递了一杯,我礼貌性的接了过来,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便立即钻进了我的鼻腔里。
他找了一个比较暗的位置坐了下来,我就坐在他的对面,身后几个人也坐了下来。
我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面,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敢问您是?”
“咳……怎么?我这偶尔一梳妆打扮,你就认不出我来了?”
我好像……确实认不出来,这家伙到底是谁。
“陈老?我看你这家伙平时邋里邋遢的,也没个正形,没想到一梳妆打扮看上去还人模狗样的。”
周奥一边说着,一边笑出了声,到现在我才发现周奥易容了。
“嘿,你这死小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人模狗样的,我这是正儿八经的帅哥好吗?”
说完之后又扭头看着我。
“对了,刚才遇到了一个熟人过来跟我闲聊了几句,实在是不不好意思。”
听两个人这样一扯,我这才认出来,原来面前这个男人居然就是陈老!之前睡在棺材里面的那个。
“没事没事,谢谢你搭救我,不然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进来,下一步该怎么做?”
陈老环顾了四周。
这个时候这个房间里面有很多人进来了,那些人有的是鬼魂,有的是妖精,还有一些我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反正是各路牛鬼蛇神都有,那些人看上去还来头不小的样子。
“那两个人的婚礼后天才举行,你现在有足够的时间摸清楚这个地方,要是可以的话,就直接把那个女人就出来,然后我们再实施下一步动作。
不过,要是你在此过程当中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可保不住你,如果你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把她救出来的话,依然不影响我们计划的实施,至于那个计划,等最后我再告诉你,你自己斟酌斟酌。”
陈老说完之后又扭头看着旁边的周奥。
“你父亲也在这里,不过我不知道他具体被关在哪个地方。”
周奥的父亲?
周奥脸色有些不好看,点了点头。
我抬头看了一眼四周,这个地方非常的大,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房间,也不知道有多少个暗门,只有事不宜迟了。
“好,那今天晚上汇合吧!我先去看看。”
说完之后我就走了,胖子跟了过来,鹿机和旱魃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去了旁边的房间,这房间里面只是堆着一些杂物,并没有其他的引人注目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这都让我有一种成了特工的感觉。
“哎,胖子,咱俩出生入死,这么长一段时间,我还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你的父亲,你父亲到底是谁呀?怎么会被关起来?”
周奥叹了一口气,皱起了眉头。
“我父亲就是范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