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打死我我都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
蛞蝓不会说话,她只是摇晃着自己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带着我走向了刚才我来的地方。
“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下去?”
虽然说我不停的在问关于这些事情,但是或许好像根本要理我的意思都没有,仍然不停的带着我继续往前面走。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虽然说力气非常的大而且能力也非常的大,也正是因为这家伙的这种奇怪的特性,所以说我也很少用到蛞蝓,但是这家伙他对我是忠心耿耿的。
所以说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打算要害我,可是我不知道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我胯下的这只蛞蝓带着我刚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一阵轻微的碰撞,声音发了出来,蛞蝓晃动了一下他的眼睛,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了!是结界!”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之间,这个世界就像是发生了地震一样,猛然晃动了起来,好在我现在是在蛞蝓的身上,阔乐紧紧的抓住了我才让我没有掉下去。
然而,我眼前看到的一切,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在我的眼前有一个巨大的小孩,好像把这个结界抓住了,是因为他把这个姐姐拿了起来,所以说才会造成这个结界里面的世界都晃动。
她一双眼睛大的要命,我现在甚至能够清楚的看清这个小孩脸上的每一根汗毛,以及毛孔。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想象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刚才我们从楼梯上面上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什么东西。
在刚刚一瞬间,阔乐碰到了周围的这个结界的时候,我脑海里面只是想着我们估计是不小心碰到了哪里,然后进入了结界。
到了现在看到了这个小孩子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好像已经被装在了一个囚笼里面。
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这个时候,一只巨大的仙鹤煽动着它的翅膀朝着我们这边过来了,鹿机远远的看着我。
“大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外面的那个小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鹿机,你抗撞吗?”
鹿机听完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抗!”
然而,他不抗我也得让他抗,毕竟现在好像已经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
蛞蝓扭动了身体,带动了空中飞舞着的那只仙鹤,一下子打向了周围的这个结界。
虽然蛞蝓现在在这保护着我的,但是我仍然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已经被砸得移了位置。
然而现在关注我们的这个结界,好像一点其他的东西动静都没有。
蛞蝓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他脑袋顶上的那两个眼睛。
“呵~呸!”
一口老痰吐了出来,那周围的结界居然被他这口老痰吐化开了!
什么玩意儿?这到底是什么操作?刚才几个人合力去撞这个结界都没能撞开,这家伙一口痰就给吐开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让我多吐槽几句,周围的空气好像完全被吸出去了一样,而我也被这股巨大的力道给带了出去。
等我从这个结界里面跑出去之后,我就感觉到周围的一切事情好像都变得非常的渺小,而我们刚刚来的时候,救过的那个楼梯,现在已经变成了正常的大小了。
我现在的意思就是,我又重新变回了之前的样子了!
蛞蝓在空中翻滚了两下之后,回到了我的手上,懒洋洋的蠕动身躯,回到了他自己刚刚开始呆着的地方。
到现在我一个身心不稳,一屁股就摔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然而鹿机和旱魃两个人正骑着一只仙鹤在空中飞舞着,两个人看上去屁事没有。
突然之间开始感觉到心里面一阵不平衡……
喵的,以后我也找一个能飞的神兽用用。
天空中的那只仙鹤扇动了两下翅膀到了地面上,化为了一道青烟,钻进了鹿机的袖子里。
鹿机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面的汗水,他现在脸色难看的很。
“呼~好险啊!这次咱们几个能够在这里成功脱险,还是多亏了大春的蛞蝓,要是刚才没有那种神兽的话,估计我们几个人就要在这里困死了。”
他这样一说,倒是让我猛然之间感觉到一阵后怕。
“啊!”
那孩子毫无预兆的哭了起来,这声音虽然说听起来并不是特别的大声,但总感觉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响。
“哇!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我估计咱们几个人都会被震聋的,快想想办法啊!”
旱魃一下子蹲在地上,两只手拼命的捂住了她的耳朵,脸上的表情难看极了。
我听到了这声音之后,自然而然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在痛苦的同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通过这声音传到了我的脑海里。
刚刚开始的时候,只感觉是模模糊糊混混沌沌的一片,到后来有了色彩,那东西看上去像是一页卷轴,卷轴上面写着一些字。
我虽然说能够清楚的看得见那卷轴上面写的那些字,但是根本不知道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但是总感觉到那些字对我来说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引力,迫使我集中精神去看那些字。
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自己的脑袋好像就要爆炸了一样,疼的我想叫喊,但是我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我想动弹,我想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好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能够看得清楚的就只有那一页卷轴以及卷轴上面那些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字。
这东西好像要把我的灵魂连同我的肉体一同吸进去一样。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个地方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什么东西砍断的痕迹,整个墙面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而原本关在牢笼里的那个小孩子被我砍成了一些肉泥。
鹿机和旱魃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怪物似的。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