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我下意识一回头,那烧焦了的僵尸王,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妈呀!都被劈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还不死么?
背后的汗毛一下子就立起来了,那股烧焦的糊味钻进了我的鼻腔里,看这还没算完。
远方吹来了一阵风,尸王随着那阵风变成了尘土,也飘向了远方。
那之后,欧阳又穿上了那一身黑色的斗篷,回到了邪修组织里继续卧底,打探更多的消息。
而我和周奥也回到了我那出租屋里,每天的生活就变成了两点一线,我的房间和冥街。
也多亏了这样,我的功力精进了不少,狐步走的已经算是比较的正常的,这些要想赶上玲儿姐的话,还有一部分距离。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直到有一天,被一个电话打乱了顺序。
“是朱大师不?你快来俺们小区一趟,我家外面有条黑狗,老邪乎了!”
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个胖子,他说话的语气很急促,看样子是非常的着急了。
“行,我马上过来。”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之后就出门了,这两天我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那几门招数上面。
周奥也去忙他的去了,每天也几乎只有早上的时候能碰见,他出门,我回家。
骑着我的小绵羊一路风驰电掣,到了他说的那个地方,这个时候,有一条眼睛冒着红光的狗在这小区的附近转悠。
与此同时,一个胖墩墩的男人一下子跑了过来。
“哎呦,你就是朱大师吧?俺在这里等了老半天了,你快看看,就是那条狗!它每天晚上都来我家转悠,把鼻子凑在我妈身上玩过来玩过去的,怎么赶都赶不走。
他还站起来走路!可邪门了,你快把这家伙给收了!”
奇怪,黑狗都是通灵的,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驱散邪祟,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条狗会变成这个样子。
“行,我看看。”
停好了小绵羊之后带着我那套东西,就往那条黑狗的旁边走。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狗这种东西,小时候经常被邻居家的大黑狗追着咬,身上还留了不少伤。
等长大了一点儿了,一做梦就梦见我打狗,自然而然的,对狗没什么好印象。
可是我怕还没靠近那条狗,它好像一下子就发现了我,马上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瞪着我。
可能是小的时候被咬怕了,条件反射的腿肚子就开始打转,有些不敢靠近了。
它朝着我狂吠了几声之后又跑开了,消失在这小区的背后。
可是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仿佛在这条黑狗上面看到了不属于这条黑狗身上的东西,那就是尸气还有鬼气。
在这条狗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路过这边,看了一眼远方的那条狗。
“呦!这不是王婆家的那条狗吗?房门没有关好让它跑出来了么?”
王婆?那条狗是王婆的,那么我现在只需要找到这个叫做王婆的人,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条狗上面会有那种东西。
“大师啊,你看那条狗都跑了,怎么还不去追呀?万一它晚上又过来找俺怎么办?虽然那条狗一直非常的温顺,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狂,万一咬了俺娘怎么办!”
这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跑了过来。
“你先带我去你家看看吧。”
这条狗有古怪,先从能够查得到的地方擦起,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这个男人嗯了一声之后,就带着我回到了他的家里,两个人在一路上面聊了几句,得知这个男人叫做刘顺子,是大山里出来的。
这两年在城市里面打工,凭借着他那一副吃苦耐劳的性子,一下子爬到了比较高的位置上,然后就把家里的老母亲给接了,过来一起住。
到了地方之后,他轻轻的一推开门,这屋子里面的装修还算是不错,有那么一股田园清新的感觉。
“大师,你里面请!”
刘顺子非常有礼貌的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带着微笑,在这个微笑让我感觉到非常的舒服。
因为这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在这个圈子里面呆的久了,都没怎么见过有人能够这样子微笑了,实属难得。
“对了,刚才跟我说,那条狗夜里来你家里就围着你的母亲转悠,能不能让我看看她?”
一提到他的母亲,刘顺子原本神采奕奕的眼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又恢复了刚才的光彩,点了点头。
“你跟着我来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去了一间很宽敞的屋子,在这屋子里能晒到太阳,又刚好不觉得热。
能够看到小区后面的那个花园,是个不错的地方。
在这件房间里,一个满头白发,瘦削的女人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的,好像是看着窗外。
“阿姨好!我是您儿子的朋友,我过来看看你。”
我说着,走到了她的跟前,可是她一点动作都没有。
身后的刘顺子苦笑着说:“大师,俺妈她,早些年就瘫了,我接她来城里,就是为了给她看病的。”
“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了,单单看这个女人的容貌,就把我给惊艳着了。
虽然她的脸上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虽然她那一双眸子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了,但是那股与生俱来的气质丝毫不减。
我不得不承认,欧阳和她比起来,还是她好看一些,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人吧!
只是,看样子她身上的那三团阳火飘忽不定,眼看就要熄灭了,应该是时日不多了。
“行,我们还是客厅谈谈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之后,直接了当的走到了客厅里,刘顺子点了点头之后,给我泡了一杯茶,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了沙发上面。
“那条狗是什么时候来你家的?”
刘顺子轻轻地挠了挠后脑勺。
“也就是这近一周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