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部安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们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好奇,我消失的那几个月里面到底去干嘛了吗?”
我故作神秘的说着,在众人的惊讶声当中,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
李成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惊讶。
“怪不得……怪不得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的强大,打倒邪修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你来说,根本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力气。
不过现在城市里面还有太多的人存在,能让我们短时间内全部把那些人全都撤离出去,并且不引起邪修方面的怀疑,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说现在目前的任务就是先去其他的城市里面找能人异士,一起帮忙。”
“行,关于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个人。”
听李成这样一说,我条件反射的就想起来之前我遇到的那个宋之问,这家伙是道家的最高管理。
之前在他的手底下也做过不少的事情,这次我们的城市遇到了危机,过去问他的话,说不定这家伙会卖我一个面子过来帮忙的。
“好了,关于这件事情就完全交给我一个人来做就行了,你们最好还是和往常一样,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不要引起那边人怀疑。
等我把那个人说服之后马上就带着人回来。”
李成点了点头。
在周围人一片惊讶的眼光当中,我从灵异侦查科走了出去。
说实在的,万众瞩目的感觉,非常的棒,我很享受。
因为这一次过去之后,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够把那个老小子给舒服,所以我就暂时回到了出租屋里面打算收拾东西。
哪里知道等我回去之后,就看见周胖子坐在两个大行李箱上面抽烟。
“你还知道回来?我正准备出去找你,把你绑去冥街找白玲珑训训你呢,来吧,你说吧,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这胖子……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哎,胖子好了好了,你先不要管这个了,现在咱们手头上面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然后两个人就坐在行李箱上,你一支烟我一支烟,把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交谈了一番。
“哦,这样说来其实想想也挺不错的,不过我觉得等把那些社会败类全部都铲除了之后,我还是要把你绑回去的,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为了一个女人去死,说来真的不值得。”
关于欧阳,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周胖子他不明白,我也没有办法跟他解释的非常的清楚。
不过,我决定了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没有人能够改变。
“你在楼下等着,有几句话我想要给陈薇薇交代一下。”
我说着走上了楼。
这楼梯还是熟悉的楼梯,所有的一切场景,甚至气味都非常的熟悉,能够闻得出来,这屋子里有谁在。
我顺着陈薇薇的气到了她的房间门外,轻轻的敲响了门。
“稍微等一下。”
温柔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在我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来陈薇薇之前的那一张非常甜美温柔的脸。
莫名的嘴角又挂起了一抹微笑,好像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她和之前有没有什么变化。
门哒吱一声被打开了。
陈薇薇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裹着一张粉红色的浴巾,试探性的往外面看了一眼。
她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里面写满了惊讶。
“大春哥!你这段时间到底都去哪里了?我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呢!”
陈薇薇一边大声的叫喊着,一边推开了门,一下子就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的身上,一边大声的哭泣着,一边用手捶着我的胸口。
她这一下子倒是弄得我一个大脸红,两只手都不知道到底该放在哪里,干脆举了起来。
咳……要是欧阳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应该不会怪我的吧,毕竟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呀……
“那个微微啊!你不要着急,不要那么激动嘛!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之前突然之间有那么一点突发状况,我不得不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你看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好了好了,我有件事情必须要跟你商量一下,进去说吧!”
陈薇薇听见我这样一说,这才擦干的眼泪,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看上去那模样简直是楚楚可怜。
“嗯!”
两个人到了她的屋子里面,紧接着我就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她。
“所以说我现在需要你做的事情,帮我看好这一家出租屋,这算是谭莫留给我的遗产,要是就这样荒废了,谭莫那老小子绝对要掐死我的。
到时候赚得的那些钱,你就自己用吧!逢年过节的给我师傅烧点纸也行,拜托你了!”
其实这样算来的话,应该也算是我留下来的遗产吧!
陈薇薇看着我沉默了。
“大春哥……好不容易才从那样的环境当中回来的,为什么你又要让自己陷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为什么不自私一点呢?咱们去另外的一个城市好好的生活不行吗?”
“对不起,这是我的命。”
眼泪从陈薇薇的眼眶里面滑落,顺着她的脸庞,掉到了香腮边,接着她向我扑了过来在我的怀里大声的哭闹着。
我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安慰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索性呆呆的站在原地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哭闹。
良久,她从我的怀里面出来,眼眶和鼻头全部都红红的,她转过了身来不想看我。
“行,我答应你,万事小心。”
我看着这个女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转身走了,当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起,陈薇薇的哭声瞬间又响了起来。
唉!这女孩子我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