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陈大贵明显的被眼前的场景给惊讶到了,你在他面前站着的一个个女鬼,还有小孩子,全都是他害死的。
“你觉得他们看上去熟悉吗?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欠他们的。”
我冷笑了一声之后,双手抱胸看着他。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陈大贵能有今天,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如果说他不走上这条道路的话,说不定还会安安稳稳的在村子里过上一辈子。
但是既然他已经接触了这件事情,就注定了他会被这些鬼魂所杀。
“别过来,别过来!”
陈大贵一边说着一边跌坐在地上,瞳孔开始剧烈的收缩了起来,两条后腿不停的往后面蹬,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不过围绕在他周围的那些鬼魂们,却根本不听他说这这些,张牙舞爪的就扑在了陈大贵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之间面露狠色,从自己身后拿出了一大把飞镖,发了疯似的,把这些飞镖到处乱扔。
呵,他当这些鬼魂真的能够被这些飞镖伤着吗?
和我想的一样,他扔出来的那些非标全部,穿透过那些鬼魂的身体,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之间感觉到,从脖子上面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猛然之间喷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凑到自己眼前一看。
“卧槽!这什么情况?”
就我刚才那么一捂,手上面全是我的血,这才意识到,刚才陈大贵乱飞飞镖的身后有一支飞镖,不偏不倚的朝着我的脖子扎了过来。
现在那只飞镖还扎在了我的脖子上,估计是被扎到了大动脉,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没错是喷。
要死要死要死……
照这个速度来看,估计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了,想我朱大春这一辈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女朋友,就连那什么都没有做过就这样死了。
忽然之间感觉到心里面一阵憋屈。
“啊!我错了,我错了!”
很快,陈大贵的声音就被周围的那些鬼魂的惨叫声所淹没,他直接被这些鬼魂吸干了阳气,身上也没有一处是好的了。
不过我现在已经无暇顾及那些东西了,我下意识的把衣服给脱了下来,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把那飞镖给拔了出来。
这一拔不要紧,我伤口上的血本来就是喷出来的,再把这飞镖把他喷的更厉害了。
哎呀,要死要死要死……
就在拔出来的一瞬间,我连忙用我的衣服捂住了伤口,忽然之间,感觉到天旋地转的腿肚子发软,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医院里,李成和林业站在我面前,他俩看我醒了过来,马上乐呵呵的笑出了声。
“我就说你小子福大命大吧!我跟你讲,我们那个时候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你倒在了血泊里,身上的血都要被放干了,没想到还真让你活下来了。”
李成一边说着,还一边上前拍了两下我的大腿,不过还好,这家伙拍的是我的大腿,要是拍肩膀的话,我跟他急!
林业皱紧了眉头。
“你小子挺会玩儿啊,这才没多久又进来,我不是都跟你说了这段时间让你不要去作死吗?
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你身上的血都被放了1/3了,按照正常男人早该死了,不过还好,让你遇见了我。
最要紧的不是这个,你那天昏迷了之后身体里进了好多鬼魂,好在你养的那小鬼拼命的护着,不然我就连我们也无力回天了。”
是帘渊吧!
听他们这样一说,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后怕,要不是他们的话,我可能真的就会死在那里。
怪不得我一醒过来就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刚才李成拍我那一下,我都没有多大的反应。
“那个,今天的事情还真谢谢你们了,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跟我说就行了,我一定帮!”
我这人吧,要钱没钱要房……那房还是谭莫的再说了,就是一个小破出租屋,这两人绝对看不上,我除了这些,就会点儿这个了。
林业哼了一声之后,摇了摇脑袋。
“你这次出院之后必须得静养了,要是再作死的话,我就不敢保证能够把你救回来了,记着哈!”
说起来我这又一住院,可害苦了林业了,这里是医院,本来那些脏东西就比较多,况且我又是鬼身,那些东西自然会觊觎我的身体,会聚集起来。
这样一来,林业在照顾我之余,还必须要想办法除灵,想想还是挺辛苦的。
“得嘞!”
话正说,怎么忽然之间又想起来那个屋子里的被关着的那些女人了,随即转头看向了李成。
“对了,那屋子里面被关着的那些女人,你们把她们救出来没?”
李成微微一笑。
“那天我叫人把你送到医院里面来了之后就马上处理了一下那个男人的尸体,还好我多了个心眼去看了一眼那个屋子,不然还真的发现不了被关着的那些女孩子。
现在那些女孩子全部被我解救出来了,并且通过了一定的手段找到了她们的家人,把她们平安的送回去了,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
再一想到那个陈大贵之前潜伏在那个村子里面那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被发现,像毕赣这一行已经干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再看他身上缠绕的那些鬼气,一定是害了不少的人。
我还是稍微慢了一些,如果说我能够早一点发现这个村子,早一点抓住这个人贩子的话,说不定那些女孩子和小孩子都不会死了。
说不定那些被关注的女孩子也不会遭遇现在的事情,我不知道在此之前,陈大贵还卖过多少女人和孩子,我只知道的是,他现在绝对没办法害人了。
按照那些鬼魂的性子,估计就连魂魄都给他吃的一干二净了,不过这种人,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