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门砸不开,大家全都傻眼,很快,他们的目光,放在餐厅内的玻璃窗上。
这里就是一楼,打开玻璃窗就能到外面。
下面垫上桌子凳子,就算是女人,也能轻易出去。
于是所有人有一窝蜂的跑到了玻璃窗旁边,然而让众人傻眼的是,玻璃窗居然也打不开。
有人不信邪,拿起椅子继续开砸。
这次服务员也害怕了,毕竟基本都是小姑娘,以及中年女性,男的就没几个,遇到这种情况,当然会很害怕。
随后的事情,更让人惊掉眼球。
拿椅子砸了半天,几个大男人被反震力弄的双手发酸,那玻璃却纹丝不动,压根没任何破碎迹象,坚固的如同墙壁一般。
慌乱中,有人问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钢化玻璃?
有服务员立马否认,告知这只是普通玻璃而已。
这回答让在场的人更懵了。
如果只是普通玻璃的话,怎么可能砸不开的?
但事实摆在眼前,这可骗不了人。
正当众人发懵的时候,天空却似乎忽然暗了一些,让玻璃的反光清晰了一些。
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声尖叫,扭头发现一个女人,正惊恐的指着玻璃,似乎发现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事情,众人扭头看去,顿时所有人全都脊背发寒,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在玻璃的倒印下,玻璃中的所有人,全都……变了样。
衣冠楚楚的宾客,和统一制服的服务员,个个身上染血。
有的人七窍流血,有的人手臂呈不自然的形态扭曲着,一节断裂的骨头,直接刺出了皮肉,一条腿同样扭曲着,仿佛承受了巨力,把手臂和双腿生生砸断。
有人肠穿肚烂,内脏就那么耷拉在外面,周边还有肋骨刺出。
就仿佛又什么东西,划破了那人的肚子后,又用巨力从后面狠狠击打,导致内脏和肋骨,全都喷射了出去。
还有人整张脸稀烂,几乎已经失去五官,就像是有人拿着大锤,生生把脸砸成了那样……。
各种恐怖的现象齐聚一堂,如果说有相同的地方。
那就是所有人的脸色,都如纸般惨白,如同死人的皮肤,有特例的,可能只有连脸都被毁掉的人了。
现场一时间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
但玻璃上的反光,如画一般固定在那,有人颤抖着试着活动身体,而玻璃上反光中的自己,也跟着活动身体,但由于玻璃中的人看上去太过恐怖,虽然是同样的动作,也带来了同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效果。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崩溃尖叫出声,众人这才回过神一般,尖叫着四散逃开,散落在餐厅内的四处。
玻璃印照出的一切,比平时看的恐怖片更吓人。
毕竟镜子里看到的,可都是自己,那种恐怖的
景象,如同某种预言,正预兆着在场人的……死相!
所有人都被吓到崩溃,也顾不得聚在一起,很干脆的分散开了。
毕竟玻璃内的一切太过恐怖,让他们还产生了另一种想法,或许……在自己身边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怪物。
因此这种情况下,分散点反而更好。
“就……就是这样。”
女孩哆哆嗦嗦的跟我说完,我张着嘴,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这也……太离谱了吧?
皱眉看看四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许诗美肯定也吓坏了。
现在必须立马找到她,否则这鬼地方,真可能要出大问题。
“你在这等一下,我同伴会照顾你,等我找到人了,马上就会回来,放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好……好的,请快一点,我很害怕。”
女孩慌张点头,用略带哭腔的声音说,毕竟二十多岁的女孩,胆子也会比男的小,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吓坏了,我理解的点点头,让她放心,有龚蔚在不会有问题。
我刚转身准备去找许诗美,却脚步一顿,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和龚蔚冲进来的时候,跑的很急,到这边大概也只用了三十秒的时间,30秒的时间而已,可能发生这么多事吗?还够他们在餐厅内跑了个来回,又是砸了半天门,又是砸玻璃又是说话的?
不过转念一想,脏东西能让人产生错觉,甚至是对时间的错觉。
有时候被脏东西蒙蔽了双眼,导致感知时间误差的存在十分正常。
这的确能解释女孩所说的事情,不过……。
仔细想想的话,这女孩的穿着……似乎是跟许诗美一模一样的!
她们的差别在脸,我没见过这女孩,但不代表今天的庆祝会上没有过她。
另外就是,刚才我找到这女孩的时候,她在人群的最外围。
虽然她表现出的恐惧,看上去十分自然,不过在惊恐的情况下,不到人群里寻求安全感,反而站在最外面,那看起来就似乎有些像是……她正想要偷偷混入人群?
“怎么不走了?是找到人了吗?那可以带我走了吧?”
女孩奇怪问我两句,最后的话听上去有些高兴。
我慢慢转过身,看向女孩陌生的面孔,笑了笑,摇头说:“没找到人,就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没做,不做的话还走不了。”
‘哐当!’
我话刚说完,也根本没跟龚蔚打招呼,他就猛然松开了女孩的胳膊,猎豹般窜出,甚至狠狠撞在了旁边的桌椅上,但身体却纹丝不动,又在第一时间拔出了自己的祖传猎刀。
这就是默契,我根本没跟他用上明显的暗示,几句话他就立即察觉到了是女孩有问题。
“是谁?!”
旁边聚在一起的人群,听到了龚蔚撞到
桌椅的巨大响动,惊恐的大声喊了一声,却如瞎子般的东张西望,压根没看到几米外的我和龚蔚般。
“鬼遮眼。”
我微微眯起眼,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女孩也愣了下,但察觉到我们的反应,脸上僵硬的表情,却瞬间消失,转为木然,也就在龚蔚刚拔出猎刀严阵以待的时候,女孩忽然扑向我,伸手朝我脸上抓来。
手还未靠近,她的指甲就开始疯长,变得乌黑厚重,看上去格外尖锐,如同野兽的爪子,仿佛能轻易刺透人的血肉。
‘砰!’
刚靠近,我二话没说就是一鲁班尺呼上了女孩的脸。
小家伙和大胡子虽然收起来了,但鲁班尺我可一直拎着呢。
“呀!!”
被拍飞的女孩,捂着脸发出一声巨大刺耳的尖叫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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