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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谅解,重要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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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我跟李青云也没赶上吃饭,正好就跟爷孙俩一起对付了。

  到县城里最好的饭馆里,好酒好菜伺候着,老爷子也知道吃人嘴短,看我这么上心,脸色也好了不少,他让我说木偶的事情时,我含糊告诉他,饭馆外人太多了,有些话在这不方便说,晚一些我们换个地方说。

  孙老头以为我在敷衍,正要发作,我连忙低声说:"老爷子你看,你是当事人的身份,警方都要瞒着你。已经证明这件事非常严重了,是绝对不允许外泄的,我可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但是要绝对保密,所以只能晚点说。再说人是铁饭是钢,再急的事这不也得先把肚子填饱了?我们饿一下无所谓,你小孙子这还正长身体呢。"

  孙老头看看小孙子,可算被我说动,暂时不提木偶的事情了。

  饭后我带着孙老头。到了我们住的宾馆,我要给孙老头说事,让李青云帮着先带会孩子,我们很快就说好,李青云显然没这方面的经验,显得特别尴尬,倒是孙老头的小孙子,一点也不怕李青云,直接就跟着走了。

  只剩我俩了,孙老头很气恼的说:"穆峰,我是一直信任你,才一直对你掏心掏肺的,你可倒好,把我祖宗留下的命根子,一股脑弄坏了这么多,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件事就没完!"

  我示意老爷子先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该怎么说我早就准备好腹稿了,我严肃对他说:"老爷子你先别激动,听我说,这次的事情,实际上是有人害你,木偶被损坏,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孙老头顿时笑了,说:"你见我得罪过什么人?想害我是从哪里来的说法?我家的木偶我也看到了,当我没当过兵,没上过战场?那明明就是枪打出来的痕迹!你倒是跟我说说,我那些木偶到底是怎么了,需要你们开枪去打?它们能把你们杀了不成?需要对着一些木偶开那么多枪?"

  "不开枪还真有可能??"我讪笑,在孙老头发怒前,我从工具包里拿出重明鸟,让孙老头仔细看看。

  开始他还以为是死鸡,不由直皱眉头。很快他察觉到这不是死鸡,吃惊的接过仔细看了半天,忍不住惊叹:"做的真实惟妙惟肖,差点以为是真的了,这是你做的?不过你给我看着干什么?"

  我笑笑没回答。拿回重明鸟,看着孙老头说:"老爷子,看出这是假的了吧?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可能一般人无法理解,你不需要太吃惊,更不用害怕,我会给你解释原理的。"

  孙老头撇嘴,不屑笑道:"当年在越南战场,我见了那么多死人也没怕过,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什么手段我没见到过?要做什么你尽管做,我还真没见到过让我害怕的!"

  听他这么说,就算是逞强,我也放心了不少,毕竟我的傀儡常人无法理解原理,会被吓到很正常,孙老头那么大年纪,我怕他给吓出个心脏病什么的,才提前给他打招呼的,见他这么说。我也就没犹豫了,立马拿小刀割破手指,按在重明鸟头顶,低声开始念咒。

  启灵过程没什么神秘的,我也不怕被孙老头看到。反正其他人学了也没法启灵。

  麻溜做完常规程序,我放下重明鸟,笑眯眯看着孙老头,他一脸狐疑不解,当重明鸟身体微微一抖。紧接着扑腾着翅膀,慢吞吞站起来的时候,他一脸的狐疑不解,已经被震惊所取代。

  这正是我所要的效果,头一次当着人前启灵,我也是有考虑的,说到底,跟孙老头的想法一样,我也觉得跟他这老艺人投缘,所以并不打算掩饰。

  "这??这怎么可能?!你给我变了什么戏法?"

  孙老头说话都结巴了,我好笑说:"戏法?"

  抱起地上的重明鸟,我命令它不要动,跟着塞到孙老头手里,让他仔细看看,我是不是耍花招,把重明鸟换成活的了。

  孙老头双手微微颤抖的接过重明鸟,被别人拿着,重明鸟虽然有我的命令,还是有些不爽的晃了晃身体,等它安静了。孙老头仔细一检查,确认我没掉包,脸上震惊神色更浓,声音颤抖问我:"它??它怎么会自己动,还能发出声音的?!"

  我接回重明鸟,抚摸着它的羽毛,笑着说:"很多工作和表演,都是利用了技巧在做,您老是行家,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我所做的,实际上说白了,就是技和术的结合,现在展现在你面前的,就是术。"

  "你是说法术?"孙老头不亏是老江湖。立马反应过来,他眼皮直跳说:"我跑江湖那么多年,那些会法术的人也见过,可也没这么神的??"

  "这东西不能说谁比谁更神,其实只是本质上有点差别而已,您老一定听过大名鼎鼎的湘西赶尸术和苗疆蛊术吧?难道那就不神奇了?只不过性质不同而已。"我笑着跟孙老头解释。

  既然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剩下的话就好说多了,我告诉孙老头,的确是有人想害他,昨晚上他那些木偶,全都自己活过来了。

  正因为那些木偶要对我们攻击,我们没法靠肉搏取胜,迫不得已才开了枪,毕竟那些木偶一个比一个厉害,之后我着重给孙老头讲了,他家祠堂下的镇物,以及我在祠堂布下的四象阵图,把孙老头都快听傻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听我说,是我得到了孙家先祖的首肯,我才动手刻图的,孙老头顿时激动的浑身颤抖,问我难道能过阴,能不能让我给他过阴,让他见见他父亲和爷爷。

  我一阵无语,只能告诉他我没那本事,虽然得到了孙家先祖同意,但我没跟他们真正交流,也没面对面见过。

  孙老头一听不由一阵失望,但我把事情讲清楚了,他也表示了理解,不会再追究木偶被破坏的事情,只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还在因为昨晚的事情而震惊。

  我跟孙老头说的时候,用了一些技巧,隐瞒了一些事情,没告诉他木偶杀人的事情,只说那些木偶活过来攻击我们,没办法才开了枪,我清楚这种事情是不该外传的,哪怕是木偶的主人,也不应该知道,所以才故意不说的,这样还能让孙老头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老爷子,你为人我当然相信,不过你真没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仇人?你仔细想想,哪怕以前跑江湖结的仇人也可以说说。"

  等孙老头思考一阵,我才出声询问,孙老头刚微微一摇头,动作顿时顿住,皱眉说:"你这样一说的话,我最近有可能,真得罪了一个人??不过那点事情,至于要这样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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