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哥点头说我说得对,但他还在嘬牙花子。
我不解问他,既然不用这些法子了,还犯什么愁?
丁哥说:“亲戚那边的事情,也不能就这么摆着不管吧?”
我一听也是,但丁哥又不愿意用那些法子,我也难免头疼起来,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是好了。
见丁哥脸色阴沉不定片刻,忽然咬牙发狠说:“老子还不信了!”
看到他这反应,我不由心头一跳,连忙说:“丁哥,你冷静,有啥矛盾也别乱来,那边不光是亲戚,再说咱这是法治社会啊……”
丁哥愣了下,忽然一拍桌子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正惊疑不定,以为丁哥真给弄毛了,不想他话风一转,说:“他不要脸,老子就不能不要脸了?既然这样,那就看谁更不要脸吧!他妈的,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愕然,没想到丁哥居然想的是这招。
我跟李青云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
对付不要脸的人,比对方更不要脸,的确是个破解办法。
不过丁哥真能办得到吗?
果不其然,他很快蔫吧下来,明显是想到自己可能还真办不到,不由喝起了闷酒,郁闷说:“十万块钱我倒是拿的出来,可我凭啥给他钱装修?再亲的亲戚,也不能这么讹人吧,我家不用过日子的啊?我那还是个小子,以后还要给他攒钱讨老婆……”
毕竟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李青云也跟丁哥挺熟的。
见状他笑了笑,在包里找了下,拿出个木雕怒佛像,佛像怒目圆睁,长着六只手,每只手都拿着不同的兵器,看上去十分凶恶。
这东西是我雕的,看就知道被李青云加持过。
把佛像递给了丁哥,他现在明显对这些东西很敏感,一见脸色都变了,拼命摆手说他不要。
李青云笑着说:“放心吧,这不是害人的,是帮着转运、挡小人的,你最近运势低迷,遇上的小人也难缠,所以需要强力些的法器,才能安稳度过这一阵。”
丁哥闻言一愣,多少有些狐疑。
“快收着吧,李青云还能坑你?这东西你想自己弄,九成九买到的是假货,想求都求不来。”
我跟丁哥解释了下,法术固然能整人,但更多的是正向的。
像法器也是如此,这就是开过光保平安的法器,并不会像整人的东西那样,会起到高速的作用,却也会带来副作用。
这一说丁哥才明白过来,连忙接过佛像,高兴朝李青云道谢。
跟着他又问,带着这东西,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行房事的时候不要佩戴,上厕所的时候,尽量摘下来收起来,其他的就没太多需要注意的了,这毕竟不是邪术制成,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这种开光法器,效果比较慢,需要时间才能见效。”
丁哥一
听立马点头说:“那没事,反正拖了那么久了,大不了继续拖一阵,就说没钱就行了,不过有这个的话,真的能解决这件事吗?”
李青云摇头说,那也不一定,法器上固然有力量,但要想成功的话,还需要自身的努力,所以丁哥带着这东西,还是要自己想想办法才行。
丁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他这次也踏实了不少。
酒足饭饱之后,丁哥要回去工作了,我跟李青云则回了宾馆找石雨佳。
到地方的时候,石雨佳已经醒了,吃过给她打包的饭菜,我们就直接回去了。
见石雨佳还有些萎靡,就让龚蔚先送她回去休息。
李青云开车送我去作坊的时候,路上他忽然提起之前的事情,也就是许承月那件事。
我一直没提过许承月,因此他还不知道那么多。
但他主要说的,是寄给我的丹药。
“那块陨石里的东西,虽然处处邪祟阴森,但金太岁身上的,却是一味奇药,这大概率是物极必反之下的产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通神公司看重那块陨石,大概率是想拿到金太岁身上的东西,用来给某个人续命。”
这件事我跟他还真没仔细讨论过。
毕竟从福建回来之后,我一直在休养,也懒得想那些。
听他提起这件事,我不由愣了下。
“你这么确认是给人续命的?”
李青云点头,说:“从药性上来看,的确是给人续命的,否则你也救不了那孩子。”
闻言我不由恍然,的确,许承月的儿子,那种半生半死的状态,如果没有奇药辅佐,的确是不太可能‘活过来’。
不过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就有点意思了啊……。
通神公司这么卖力,想要弄到金太岁身上的东西,想也知道他们想要续命的人,是个格外重要的人,说不定会是通神公司的骨干,我们这么一捣乱,那通神公司的骨干,岂不是直接就翘辫子了?
想到这种可能,我不由有些暗乐。
反正通神公司得罪了也不是一两次了,我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也不担心再多得罪点。
既然都盯上了我,我还顾虑个锤子?
“虽然现代医疗水平越来越发达,但有时候想要活命,也不是光靠这些就能活下来的,尤其是对于续命这种事,一些奇特的天材地宝,才能起到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李青云继续说着,我不由点点头,很认可他的说法。
对于寿命这种事,很多情况的确难以光靠药物维系。
我们闲聊了一路,把我送到地方后,原本还想再聊聊,但李青云说我状态不好,等以后有时间慢慢说好了。
没招,我只能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但刚回到作坊不久,我电话忽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安兴打来的。
这
让我有些错愕,心说人真是不经念叨。
刚还在说之前的事情,当事人就打电话来了,我好奇接了电话,不知道安兴忽然打电话过来找我什么事。
之前走的时候,我们自然是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孙老板栽了。”
安兴上来第一句话就让我愣住了,孙老板栽了?什么情况?哪个孙老板?
狐疑了片刻,我很快反应过来,安兴所指的孙老板,大概率是那家度假别墅的老板吧?于是我不解问:“你说的是那家酒店的老板?她怎么了?”
“是她,已经送到看守所了,估计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狱度过了。”安兴感叹着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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