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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听我们这么说,才算是相信了,叹了口气,摇着头说:"人没了。"
"人没了?这怎么可能?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
我和猴子大吃一惊,连忙追问老大爷究竟怎么回事。
老大爷一脸哀伤的说,今天早上有邻居来找老太太,结果敲了半天门没人开,平时老太太很早就起来了,当时也没可能出门,想到老太太一个住在这里,邻居顿时感觉不对劲,于是就报了警。
警察过来找人开了锁。结果进去一看,发现老太太已经过世了,就躺在床上,身体早就凉了。
这样说我们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老太太昨晚见到的时候,虽然身体有些不灵便,但精神还是很好,总不能是病死。或是老死的吧?
"是被水鬼带走的。"老大爷叹了口气,看看我们,说:"小伙子,看你们也不像是坏人,听老头一句劝,尽快离开这里,不要在这久待。"
我和猴子很傻眼,没想居然会得到这种结果。
"怎么可能是被水鬼带走的?"我下意识问。
老大爷看看周围,低声对我们说:"警察发现尸体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湿淋淋的,浑身都被泡肿了,身体一碰能戳出一个洞,直往外流水,也没发现人出去过,不是水鬼带走的,还有别的可能吗?"
我跟猴子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
老大爷不肯再透露其他的事情,只劝我们尽早离开这里,看得出是心地很好的人。
我如今可不是什么都不懂,人被淹死之后,至少好几天,才会出现巨人观的现象,同时也会受到气候地域影响,老太太昨天跟我们分开,到天亮不会超过十个小时,短短十个小时的时间,就出现了巨人观现象,这自然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
老大爷说老太太是被水鬼带走的。并不是无的放矢。
警戒线后的警察,也显得一筹莫展,显然对案件没什么头绪,正在那吸烟低声交谈什么。
"老穆。我们先撤?"猴子低声说。
我愣了下,他小声说:"昨天我们晚上找过老太太,如果被人看到,警察怀疑到我们头上就麻烦了。"
我一听也是,就赶紧上车匆匆离开了。
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谁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出事了。
可那些水鬼,为什么不找其他人。偏偏找上老太太?
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方辛告诉我们到地方了,我这才回过神。
进了门之后,我们在外面等着,让方辛自己去拿东西。
结果等了半天没见人出来,我和猴子对视一眼,立马进了门,见到方辛房间乱糟糟的。他正满头大汗的四处翻找。
"咋回事?"猴子奇怪问。
"不见了,那个盒子不见了!"方辛一脸抓狂的表情。
"怎么会不见了!"我大吃一惊,跟着想到一种可能性,就问方辛。那盒子的存在,是不是被其他人知道了?
方辛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猴子急眼说:"艹!这事你还敢瞒我们?事情是你的可不是我们的,你他娘乐意去死。我们走就是!"
"别走别走,我说还不行吗!"
见猴子转身真要走,方辛顿时急了,慌张过来拉我们,狠狠叹了口气,骂道:"肯定是东仔那个王八蛋,看我不在偷走的!"
方辛说东仔也是他手下的一个木工,他的确没告诉任何人木盒的存在,但之前拿回木盒研究的时候,有次忘记关门了,结果不小心被东仔看到了,方辛虽然赶紧把木盒藏起来,但估计那时候,人已经发现木盒了。
东仔当时还贼兮兮的去问方辛,藏什么宝贝呢。
方辛含糊敷衍了东仔,死活不肯给他看。眼下的事情证明,东仔对方辛藏的东西很在意,也没信方辛的敷衍,更重要的是,方辛躲躲闪闪的样子,反倒是让东仔格外在意。
"这他玛??"猴子听完气得有些说不出话了,毕竟这件事也关乎了我们自身安危。
"打电话啊,还愣着干嘛?"猴子冲方辛大吼,方辛这才回过神,连忙拿出手机打给东仔。
结果连着打了几个电话,方辛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哭丧着脸说:"东仔这王八蛋关机了!该不是拿去卖了吧?"说着他用侥幸语气问我:"如果卖给别人了。我是不是就没事了?"
我阴沉着脸说:"别想好事了!被寄灵之物缠住的人,通常只有你死我亡两个下场!找不到盒子,你就直接安排后事吧!"
听我这么说,方辛脸都绿了,几乎快哭出来,哀求我一定要帮他,哪有前几天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种事你他娘不早说!"猴子被气得不行,方辛一脸无辜说:"这怎么能怪我?再说盒子也是刚被偷走的啊,我根本就不知情。"
"这下该咋整?"猴子没了主意。
我咬牙一跺脚,说:"找人啊!还能咋办?"
好在我们不是全无目标,既然知道盒子是工艺品,那就去专卖工艺品的店,和收古董的铺子找就是,可今天休息,天知道东仔会去什么地方处理盒子。
我觉得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更可能找一些偏僻的地方卖掉,防止被人发现。
这样一来无疑给我们增加了更高的难度。
开着车一路东游西逛,浪费了不少时间,我们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一个人故意躲起来,想找到无异于大海捞针,最终我们终归是一无所获。
路上方辛垂头丧气,给我们说东仔这人手脚不干净,经常干点小偷小摸的事情,偷了不少工友的东西,被抓了好几次现行了,可东仔是他的远房亲戚,被人委托照顾的,方辛又不能不给亲戚面子。
如果不是亲戚,这种人他早就赶走了,没想到最终东仔居然搞出这种事。
方辛咬牙切齿说,要是能找到东西,平安活下来,这次不管谁的面子都不给,第一时间就把东仔给赶走!
他说前天之所以摆着脸色,情绪很不好,实际上就是因为东仔发现了盒子的原因,他怕事情败露,反倒被东仔威胁,要一起分杯羹,所以才会很不高兴。
看得出方辛是真动了肝火,想到他不是故意骗我们,我们也没好继续怪他。
找了半天连根毛都没找到,东仔电话始终关机,直到陈昭打电话来,让我们去接机,我们只能无奈暂时放弃,先去接上陈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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