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动摇我立马加了把劲,一个劲的说这是天大的好事,可一定要想清楚之类的话。
能顺利解决事情的话,当然是顺利解决的最好。
实在不行的时候,我才打算用硬的,因此这些事必须要提前判断好。
见我说的天花乱坠,女人明显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眼神不停偷偷朝房里瞟。
我的目光也顺着她的眼神朝里看。
“老孙是不是这会在家呢?他是怕得罪人,所以不愿意做这事吧?”
我笑着问,女人不由一惊,我立即压低声音,说:“别紧张,我都已经说了,我们会严格保密的,这种事我们也不希望外人知道,毕竟对公司名声也不好,何况老板有事要求我们低调出来调查的。”
“是这样嘛……”
女人更加犹豫了,同时也没反驳我的猜测,我不由乐了,看来还真没猜错,孙将就躲在房里!
同时我在心底默念,我这是为了救人才撒谎的,罪不在我……。
“这样吧,现在我就一人,不然让我见见孙将,我俩单独谈一下就好,到时候我回头给同事复述下这边的事情就行,这样也不会让老孙太难办,你说是吧?”
“那你等等我。”
女人看了我几眼,扭头回了房间内。
我不由站在门口暗乐,看样子是没问题了。
只是女人进了房,等了足足十分钟也没见出来,不过我也没着急。
估计孙将还是不乐意见我,而女人则正在劝说。
“那个,同志,你进来吧。”
果不其然,又等了没多久,女人出来了,朝我招了招手,脸上笑容灿烂。
一看这架势,我就知道事情妥了。
于是我立马高兴进了门,在简陋的客厅内坐下,女人给我倒了杯热水。
等了没多久,一个男人从里屋走了出来,脸色很阴沉。
走路的时候,他身体左右起伏有些怪异,像是一条腿短了一截一样。
看样子这就是孙将了,资料上说过,他的腿当初被打断了。
见他出来我立马起身伸出手,笑容满面问:“老孙是吧?”
孙将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我握了握手。
但随即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表情细微的变化,被我敏锐的察觉到,心里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但他自然起来,我也没多想,就先跟着一起坐下了。
随后孙将示意老婆先出去,要单独跟我谈。
女人笑容满面的离开,我则笑着装模作样说:“老孙,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多复述了,这次总公司派我过来,就是为了厂子这边……”
“你是什么人?”
孙将吹了口热水,随即喝了一口,忽然打断我的话问。
我愣了下说:“我姓穆,总公司派来……”
“你不是
。”
“为什么我不是?”
孙将斜眼指指我的手,说:“坐办公室的手哪有那么粗?”
我嘴角微抽,也止不住仔细打量下孙将。
他身上衣服很简单,也挺旧的,摆明了经济条件很不好,而且人也很干瘦,估计伙食也不咋样。
至于长相,一眼看上去属于那种挺老实木讷的人。
但就是握了下手,立马分辨出我的是在骗人,摆明了是个心思十分细的人。
或者说是十分警惕的人,这一点从之前我来的时候就能看出。
或许正是十分警惕,所以才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异常。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常年做木工活使用各种工具,免不了满手的老茧,的确不像细皮嫩肉的白领,这一点还真骗不了人……。
扫了孙将一眼,我讪笑一声,但见他直接拆穿我,也没过激的举动,就知道有的谈。
我知道他最怕见到什么人,而且我这满手老茧,说是警察的训练痕迹也没毛病。
但这会我当然不会脑残的说我是警察,让他好好配合什么的。
干咳了一声,在工具包里翻了翻,拿出一把桃木剑,几样辟邪木牌,在桌上摆好。
看到这些东西,孙将明显眼皮微微一跳,脸色古怪的看向我。
“做先生的?”
见他脸色还有迟疑,我就耸耸肩解释说:“算半个,平时做木匠,有这类活也接。”
孙将露出恍然神色,看向我的眼神,虽然多少还是有些古怪,不过多少也带上了点尊敬,毕竟这种偏僻点的农村,阴阳先生还是蛮吃香的。
“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费了这么大功夫,应该不是一般的事情吧?”
见他询问我也没买关子了,直接问:“让柴志缘致死的凶器在哪里?我需要那个东西,如果还能找到的话,希望你能拿给我。”
孙将闻言眼皮剧烈跳动几下,立马含糊说:“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笑笑说:“真听不懂吗?我又不是警察,只是最近遇上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需要这样东西来解决麻烦,所以才找上你的。”
“我听说柴志缘是意外死的,警察都已经定案了,哪来的什么凶器?”
“他人的确是死了,但这人死了也不安生啊。”
我直摇头,孙将眼皮跳了跳,沉默不语下来,他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一副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实人模样。
见他这样我想了想,拿出钱包点了点,里面还有一千块。
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凑出了快两千块的样子,推到他身前,说:“都说了我不是警察,咱们各取所需,不够的话我可以再从同伴那凑点。”
孙将还是不吭声,但眼神不时瞟向桌上的钱。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拿出手机,当面给李青云和龚蔚分别打去电话,联系过后我让
孙将在房里等等。
出去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门口,不解问我怎么回事。
我小声说:“人的确在房里,你们那还有多少钱?都拿来,看来这事钱到位就没问题。”
两人也没含糊,龚蔚有些不好意思,身上只有几百块,不过聊胜于无,好在李青云带的现金多,有五千多。
凑上也有个八九千了,反身回到房内,把钱全放到孙将身前,我笑着说:“警察办案不可能出门带这么多现金吧?而且这都是自己用的,你看这有零有整的,也不可能是在给你下套对吧?”
见他还在犹豫,我蛋疼了,但还是不得不咬咬牙,说:“东西拿给我,等下我再去银行取一万给你,行就行,不行你就当我没来。”
迟疑片刻,孙将似乎的确心动了,咬咬牙,说:“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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