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太迟,但即便是迟了,他也急急忙忙冲过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废话连篇,直接动手。
“你们敢算计我,都给我去死。”
凌暖挡在修云司前面,先设下防御,然而一叠又一叠的爆魂符往外扔。
砰砰砰……爆魂符在半空中各种爆破,威力之大,连在不远处的其他上古真神残魂都受到影响,一个个都觉得神魂要被震散了,不得不远离一些,做出防御。
即便是实力最强的骄阳,面对如此多的爆魂符也无力抵抗,更何况那些爆魂符全都是往他身上砸,哪怕他再如何的防御和闪避都会受到炸伤,此刻狼狈至极,神魂受创,压制在下面的魔神神魂趁机出来搞乱。
“骄阳,你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怎么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
“呵呵……之前你还好意思嘲笑我,如今自己对上这丫头,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这丫头的手段可多了,爆魂符只是最简单的一种。”
“这可都是顶级的爆魂符啊!一张就价值连城,更何况是一打一打的用。”
“刚刚这小丫头说可以用钱砸死你,现在你信了吧?”
“闭嘴。”骄阳受不了魔神的聒噪,怒吼一声,以寒冰之力将那些爆魂符全部冰洞住,再将它们弄得粉碎。
爆魂符无用之后,凌暖又拿出烈火符,夹杂着天雷符,还是一顿乱砸。
轰隆隆……骄阳才刚刚处理完那些爆魂符,谁知凌暖又扔来一堆烈火符和天雷符,那一堆密密麻麻朝他飞来的符咒,看得他脸色大变,不得不慌张闪避。
烈火符还好,他并不惧怕,但天雷符他是相当忌惮,毕竟他是受到天道天罚的人,还是处于神魂状态。
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到底哪来这么多顶级的符咒?
如果他还完全掌控三千大道图,岂会这般狼狈逃窜?
骄阳在躲避天雷符轰炸的时候,看到修云司一直都站着不动,知道他正在炼化三千大道图,心里着急不已,想要过去阻止,可是根本靠近不了。
只要他一靠近,凌暖的天雷符就会轰炸过来。
一旦被天雷劈中,他的神魂会受到重创,届时无论是凌暖还是魔神,都可以将他彻底杀死。
偏偏这种关键的时刻,那些上古真神没一个出来帮他。
可恨。
三千大道图里的上古真神并不是完全不想帮骄阳,有那么几个对骄阳还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可是面对凌暖手中顶级的天雷符,她们也怕啊!
以她们现在的能力,别说去帮骄阳,连靠近都做不到,一旦被天雷符击中,哪怕只是余威波及,她们也会神形俱灭。
凌暖看得出骄阳惧怕天雷符,于是又拿出一大把的天雷符狂轰,看着骄阳被天雷追打,爽快极了。
然而就在她狂扔天雷符的时候,心底传来小灵提醒的声音,“亲爱的,天雷符只剩下一百张了,省着点啊!”
“那就用我自己的雷灵之力劈他。”凌暖并没有直接动用雷灵之力攻击骄阳,而是先拿出一大堆的定身符,像撒网一样朝骄阳扔去。
“定身符?”骄阳快速闪避,以为不让任何一张定身符触碰到自己就没事了,可是过了没多久才发现不对劲,“定身阵。”
该死的,凌暖竟然以数百的定身符为基,布置出一个强大的定身阵,而他现在已经身处阵中。
他中计了。
“凌暖,你这个贱人,我势必将你挫骨扬灰。”
骄阳大骂一句,然后忙着破阵,只是当他出手的时候,上方突然一道天雷劈下,偏偏他现在被困在定身阵中,被定得只能勉强活动双手,哪怕用尽全力才可以迈出一步。
这样的他,根本无法躲避上方落下的天雷,结果……
啊……
被天雷击中的时候,骄阳惨叫一声,神魂受到重创,变得暗淡了一些。
不过魔神这个时候并没有出来捣乱,继续缩躲着。
他又不蠢,怎么可能现在出去挨天雷?
当初他已经帮骄阳扛过了天道的天罚,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一道天雷集中骄阳,凌暖又以最快的速度落下第二道天雷,只可惜扑了个空。当然,她也不指望一两道天雷就能解决骄阳,毕竟这家伙是几百万年前的上古真神。
骄阳受了一道天雷,忍着剧痛全力破开定身阵,在凌暖落下第二道天雷之间闪瞬到她面前,一手将她拍飞。
凌暖才刚刚看到骄阳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拍飞了,整个人撞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将整块大石头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摔在下面,一时半会无法起身,嘴里吐了不少血。
泥马,真是够疼的。
骄阳将凌暖拍飞之后,一道时间法则之力下去,让她处于静止状态,暂时就不理她了,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修云司身上。
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修云司完整掌控三千大道图,其他的暂时放一边。
“修云司,没想到你竟然能将三千大道图炼化到这种程度,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不过一切到此结束。”
骄阳不再墨迹,对修云司出手,全力一击,想一招将他彻底解决掉。谁知在他动手的时候,一道寒冰之力突然袭来,快速将他冰封。
原本他想破冰而出,却发现自己也中了时间法则之力,处于静止状态。
凌暖见状,忍着剧痛快速从地上爬起来,动用空间法则之力,将被冰封静止的骄阳困在自己的镜像空间之中,然后拿出凌云剑。
刚刚把人困住,骄阳就破开了冰封和时间静止,却发现自己被困在镜像空间之中,正当他准备要撕裂这个镜像空间的时候,一柄白玉般的木剑从背后刺穿他的心脏。
其实他只是魂体,并没有心脏,即便刺中心脏的位置对他来说影响不大。
可问题是刺中他的那把剑不简单。
“这是……神木。”
凌暖手里怎么会有神木?
神木在在数百万年前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