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含笑揉了揉魏熙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开心的一天,没了榜收藏一天了都没涨过……昨天还在得陇望蜀的展望一千,遥望一万……现实啪!!!的一声把我打醒。
话说我上榜前收藏我的小天使是这么看见我的文的呀????运气淘文???求解答拜托啦……(^人^)
第55章探望
魏熙从宁王府出来时已近黄昏,时候不早了,按说要回宫了,可魏熙却突然想起了林藏秀,心道,昨天还想让人家当伴读,今天都出来了,不去看她一眼也说不过去。
再加上皇帝有好好玩的口谕给魏熙,魏熙自认是个听话的,于是也不计较若是在宵禁前回不去,会不会被金吾卫逮到,反正她身份在这,逮到了也奈何不了她。
魏熙这样一想,当下便让人领路去了林家,夷则见状又开始例行劝谏,被魏熙一个眼风吓回去了,除了含瑛和陈敬,魏熙对其他宫人来说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魏熙进别人家,向来是和进自己家没什么两样的直爽风格,在林家门房上前还未问客人是谁时,魏熙已问道:“阿秀在哪儿。”
门房答道:“在蕴宁居。”
魏熙点头道:“领路。”
于是门房便领着魏熙浩浩荡荡一群人向林藏秀的闺房行去,行了十余步,门房蓦地反应过来,回身道:“还未问贵客是谁。”
魏熙在心里嫌弃了一番林家门房反应之慢,道:“魏熙。”
“魏……”门房在脑子里琢磨了一会与府中娘子来往的有没有魏姓娘子,得出的结果是没有,于是又问道:“不知……”
夷则看不下去了,道:“见了昌乐公主还不行礼。”
门房听了行礼二字反射性弯腰,又突然想起行礼前面的字,弯腰立刻变成了跪地,门房道:“叩见公主,方才未认出公主,请公主恕罪,奴才这就差人去告诉郎君,请公主先去前厅饮茶。”
魏熙把玩着马鞭道:“我是来找阿秀的,又不是来找林良俭的,你直接带我去阿秀那里便是,去寻他做什么。”
门房对近旁的奴仆使了个眼色,一个机灵小童立马就转身去寻林良俭了,门房道:“公主身份尊贵,二娘子没招待过贵客,怕怠慢了公主。”
魏熙将马鞭绕了一个圈:“我不怕怠慢。”
门房为难道:“可是奴才怕啊,若是让郎君知道定是要罚奴才的。”
魏熙放手,将马鞭甩直,带出一道破空声:“与我何干。”
门房左右为难,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魏熙见状也不再为难他,道:“带路。”
门房无奈只得起身,心中盼着林良俭快些来,正此时,林良俭出现在他前方,林良俭见了魏熙一阵头疼,面无表情道:“公主驾临为何不先通传一声。”
魏熙笑道:“林先生好,我是来寻阿秀的,就不必打扰林先生了,省的先生见了我不悦。”
林良俭到底是有涵养的,魏熙这阴阳怪气的话,他听了也没有吹胡子瞪眼,只道:“公主既然来了,就请到前厅喝杯茶再走吧,臣唤拙荆来陪公主说话。”
魏熙道:“不必了,我直接去阿秀那里便是。”
林良俭道:“二娘病了,公主还是别去了,莫要过了病气给公主。”
魏熙以袖掩唇,以极为夸张的语气道:“阿秀竟病了,昨天还好好的呢,莫不是得了什么急症,夷则你快带人去请太医来为阿秀诊治。”
林良俭眉头微蹙,拦到:“不必了,二娘只是昨日吹了风,有些头疼,不必劳烦太医。”
魏熙放下袖子道:“没事就好,头疼又不是什么病,哪里会将病气过给他人,林先生还是引我去看看阿秀吧。”
林良俭不欲再与魏熙胡搅蛮缠,道:“眼下宫门快下钥了公主还是快些回去吧。”
魏熙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道:“这不是还没有吗,我好容易出宫一趟,阿秀又病了,我自然要看她一眼才能放心回宫的,林先生若是怕我晚了,就快些带路,要不然阿耶怪罪下来,我可是要拉着你一起的。”
林良俭觉得魏熙表现的如此在意林藏秀是故意让他不痛快,他道:“公主和二娘不过一面之缘,为何对二娘如此关怀。”
魏熙笑道:“自然是因为投缘呀。”
“投缘?”林良俭可不觉得魏熙这般娇纵狂妄的人会与谁投缘。
魏熙瞥了林良俭一眼,点头道:“与投缘之人就算只见了一面,也会相惺相知,反之,与不投缘的人就算日日相见,也是两看相厌。”
“好了。”魏熙道,脸上显出些无奈的神情,好似林良俭在胡闹一样,“时候不早了,林先生还是让我与阿秀见上一面吧,我也好在下钥前回去。”
林良俭被魏熙的语气气的胡子发抖,当下甩袖道:“公主还是请回吧,二娘不便见客。”
魏熙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回?我都在你府里站了这么久了,连口茶都没喝,你便要将我赶出去,如此落我魏氏皇族的脸面,林良俭谁给你的胆子?”
林良俭是个硬气的人,当下也怒了:“公主私闯臣子的府宅又是哪里的规矩。”
“私闯?”魏熙听了林良俭这话却又笑了,笑容灿烂,如暗夜里蓦然燃起的烛火,刺的人双目发疼,“我带的侍卫可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我若是想闯的话,你以为你的家仆们拦得住吗?你如今见说不过我,竟想着诬陷于我,林大人,你的肚量,你的忠心呢?”
林良俭冷笑一声,神情冷肃:“我是陛下的臣子,我的忠心的只有陛下一人。”
魏熙挑眉:“你自然是只该忠心阿耶一人的,不然你还想忠于谁呢?”
魏熙见将林良俭气的面目发青,心中有股大仇得报的快意,她换了一副委屈神色,道:“我是天子之女,你竟将我拒之门外,还恶语相向,你对我如此不敬,还说忠于阿耶,分明是骗人的。”
林良俭也不再与魏熙争论,道:“孰是孰非陛下心中必有定论,公主还是请回吧。”
魏熙不依不饶:“你既然问心无愧为何不敢让我见阿秀。”
林良俭不愿再与魏熙纠缠,一挥袖道:“公主请。”
说罢冷着脸给魏熙领路,有机灵的奴仆忙向林藏秀的住处去,想着将锁着林藏秀房门的锁打开,林良俭倒是难得的磊落之人,当下喝住那仆人,那仆人被吓了一跳,不敢动了,魏熙侧首向林良俭看了一眼,也不言语。
一路无话,当魏熙进了蕴宁居,见林藏秀闺房的门竟被锁住了,魏熙侧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良俭。
林良俭仍是那副严肃神色,道:“二娘犯了错,如今正在思过。”
魏熙点头,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林先生实在是不必遮掩的,我还会因此厌了阿秀吗?”
林良俭不理会魏熙,吩咐仆从打开房门后,便转身负手立于廊下。
房门打开,魏熙漫不经心的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