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姐之所以觉得眼前发黑是咆哮太久,喊缺氧了……
为什么我这一章没写小公主呢?是因为我要把林小姐姐写成男主呀~~~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不太信n(**)n
其实是第一次写文,不会把转换场景,生怕一转就显得乱了……(^人^)大家多多担待呀
林小姐姐以后会是小公主的左膀右臂,所以写她也算是写小公主……的肢体了吧
不过作者君还是挺喜欢这个小姐姐的,你们喜欢吗(3)
第50章怜香
林藏秀蓦地回首:“父亲为何要说我,我有何错,古语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若不齐,如何治国。”
林良俭指着林藏秀道:“依我看林家若乱,乱家之源就是你!她们是无知,你是狂妄,你既看透了林家的处境,就应该知道林家人,狂妄比无知更可怕!而你竟口无遮拦的喊出来,恨不得让全长安城的人都听见,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没有什么居心,只是想让她们都清醒些,父亲难道要将林家的女儿都教成傻子吗?”林藏秀高高仰着头,看着林良俭道。
林良俭气急,一甩袖子,气道:“你还敢顶嘴!我看你和昌乐公主见了一面,倒真是将她的狂傲不驯学了干净。既然如此,你便在你房里待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林藏秀如今可不想忍了,对林良俭道:“女儿一直都很明白,不必再想了。”
“冥顽不灵!”林良俭斥道,说罢将屋内的人都喊了出去,命人将林藏秀锁在屋内。
林藏秀被禁了足,魏熙也没好多少。
嗯……还是好了不少的。
但对于一贯备受娇宠的昌乐公主来说,皇帝对她说话时语气硬了些,眼里没了笑,便是对她不好,便是罚她,便是不喜欢她了,往常她都是要百般抵赖闹腾撒娇的,最后往往是罚没领到,反倒是带了一堆赏赐回去。
今日也不例外。
魏熙正在给皇帝殷勤磨墨,阳光斜斜打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照的水润发亮,好似皮肤底下就是一汪清水,她的睫毛微垂,在眼底留下浅浅的阴影,显得极为认真和乖巧。
皇帝看着爱女,本想着要好好训斥一番,可到底狠不下心来,只问道:“听说你昨天晚上不睡觉,跑到外面弹琴?”
魏熙见墨磨得差不多了,收手,点头道:“嗯,睡不着,听了阿娘作的曲极是钦羡,便想着我是阿娘的女儿,肯定和阿娘一样会作曲的,结果……”
魏熙说着,抿了抿唇,显然不想说下去。
皇帝一笑,接着魏熙的话道:“结果作不出来,恼羞成怒,拿着内侍出气。”
魏熙听了,半是撒娇半是委屈道:“阿熙没有,阿耶都说过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娘子,哪里会拿别人撒气呢。”
皇帝了然:“陈敬素来得你的心意,是犯了何错?竟惹的你那般生气。”
魏熙闻言面上显出了些愧疚,揪着衣袖道:“我也没多生气,就是睡着了,将他忘了。”
皇帝好笑,拿起手边书轻轻在魏熙头上拍了拍:“多大的人了,行事还这般冒失。”
魏熙赧颜,摸了摸头,仍嘴硬反驳道:“阿熙哪里冒失了,只是记性不好罢了。”
“记性不好,你昨天在曲江大逞威风也是记性不好?”皇帝看着魏熙语气有些严厉。
魏熙知道皇帝是说的她落张氏面子的事,她不觉得是自己错了,张氏不止是说她阿娘,更是藐视皇家威仪,只说她几句已经是她宽容了。
魏熙此时是真的委屈了,她看着皇帝道:“张氏说那些话分明是不敬阿娘,我难道说她几句都不行吗?”
这还委屈上了,皇帝看着魏熙,他还没说什么呢,小丫头就是娇气,一句重话都说不得。
皇帝放软了口气道:“阿熙,你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般任性了,须得时时记着公主风仪,张氏那般蠢物,你何必与她一般见识,非要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逞一时口舌之快,她纵是没了面子,对你的名声有能好到哪里去。”
魏熙气道:“难道我就得由着她胡言乱语?”
“那怎么行。”皇帝道,“你告诉阿耶呀,让阿耶降旨斥她罚她,岂不是比你不痛不痒的说几句更解气?你看你昨天那么一闹,将事情揭过去了,阿耶还怎么罚她。”
“是我考虑不周。”魏熙垂首道,有忽然抬头看着皇帝,“可是阿耶是天子,怎么好去斥责一个内宅妇人。”
“内宅妇人也是大夏的子民,我还训不得了。”皇帝的语气是和爱女对话的温和,可语中的睥睨之意是无法让人忽视的。
魏熙闻言振奋,展颜一笑:“阿耶自然训得,这天下还没有人是阿耶训不得的,之前是阿熙短视了。”
皇帝亦随之展颜,抬手在魏熙腮上轻扯了一下,心中有些失望,阿熙长大了,脸上的ròu都长紧实了,再也不像幼时那般软绵了。
皇帝松了手,魏熙赶忙用手轻拍脸颊,生怕脸皮被扯松了。
皇帝轻笑,这动作倒是不曾变过。
皇帝在魏熙抱怨他之前转移了话题,问道:“昨日在曲江,你为何对林家的女儿那般照顾,你不是不喜欢林良俭吗?”
魏熙知道皇帝是故意转移话题的,心中好笑,只是捏了下脸而已,她还会哭闹不成?一时竟觉得皇帝有些孩子气。
既然皇帝揭过此茬,魏熙也不会再揪着不放,顺着皇帝的话道:“正是因为我不喜欢林良俭,才会对林藏秀照抚几分的。”
“你是想挑拨他们父女的关系,从而闹得林家后宅不宁?”皇帝半真半假的笑道。
“哪有!”魏熙喊冤,以袖掩面,摆出一派泫然欲泣的样子,“我是那般歹毒的人吗?阿耶怎么能这般猜度于我。”
皇帝很没诚意的拍了拍魏熙的头,道:“是是是,阿熙是天下最良善的人了,我不该那般想你。”
“当然。”魏熙大言不惭,也不再装模作样,“阿耶你想,我是公主,林良俭都敢罚我,他对自家的孩子必然会更苛刻了,林藏秀每天必然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般可怜,我自然怜惜她几分。”
皇帝打量魏熙:“看不出来,阿熙竟还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
“那是自然。”魏熙道。
皇帝对魏熙泼冷水:“林良俭是有些不讨喜,倒是个难得的正派之人,岂会无缘无故的罚人。”
眼下之意就是魏熙该罚了。
魏熙倒是没有如皇帝预料中的百般抵赖,垂眸静默,忽又抬睫,看着皇帝道:“林藏秀原本不叫藏秀,叫知仪。”
皇帝回视魏熙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魏熙道:“阿耶还记得五六年前,有一幼女作了一篇《苇泽赋》吗?那幼女便是林藏秀。”
皇帝看着魏熙,忽而轻笑:“自然记得,我还记得你读了那篇赋后,翻书寻典,很是刻苦了几日,好不容易作出一篇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