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黄婆的话,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蚩尤等待了千年不去投胎,估计就是为了等待黄帝来,让他看一眼自己的容颜,只不过黄帝现在早已经不在了,而我也不是黄帝,不过也算完成了她的夙愿,既当是做好事,也当救自己一命,不过当初黄婆没有感觉到鬼魂的存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蚩尤当时并不是鬼魂,而是一种残念而已?还是黄婆的道行不够,感觉不出来?五千年前的人物,毕竟是非常牛逼的,五千年前的巫术,也不是现在的人能够对付的。
听完树上的记载,徐晨和苏眉都不是很相信,就连黄婆也露出了质疑的表情,只有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事就是这么一回事。
就在我们聚精会神研究树上的文字时候,突然听见水上面传来一丝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似得,我们连忙转头去看,发现是四根绳子从上面抛了下来,掉在了水中。
徐晨突然就拍了我一巴掌,我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他连忙问我道:“疼吗?”
“草,这不废话吗?”我大骂道。
“那就不是幻觉!居然有绳子伸下来救我们,而且是刚刚好四条,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徐晨说道。
我:“……………………”
苏眉说道:“会不会是十六爷派人来救我们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他才不会呢!”
“不管了,先上去再说,别耽误了!”黄婆说道。
我们四个人连忙绑上绳子,然后一步一步的往上攀,攀到中间部分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副石棺,上面没有棺材盖,我可以很轻易的看见里面的情况,里面躺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穿着厚重的战甲,她面带笑容,没有一丝的忧愁,这个人正是我刚才看见的蚩尤。
可是徐晨他们好像并没有看见这石棺,他们都在问我看什么呢?我指了指那里说道:“石棺啊,你们看不见吗?”
他们都纷纷摇着头说道:“那里啥都没有啊!”
我只好微笑的摇了摇头作罢,这一切都结束了,都不重要了!
我们花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爬了上去,用的时间不算多,也不算少,因为是向上爬,所以消耗的体力非常的多,等我们上去后,直接就累的一动不动了,不过当我们看见是白老大和欧阳逸在旁边等着我们的时候,我们又全部嗖的一声坐了起来,每个人都七嘴八舌的问起了话来,当然问的最多的莫过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老大连忙挥了挥手表示安静然后才说道:“你们忘了你们老大的本事了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下五千年全都可以算出来,你们有难,我当然会知道,所以就跟欧阳逸来救你们了!”
我连忙问道:“白老大,这段时间你们去哪了?”
白老大叹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首先,我得跟大家道个歉,是我骗了你们,判官这个组织,并不是政府创建的组织,而是民间私下的一个组织,像这种组织,隐秘性应该非常高,这点我没有做好,被一些居心叵测的政府高层发现了,我再次给大家道歉。”说到这里,白老大又感叹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当年你爷爷就察觉到了判官有危险,所以才坚决解散了判官,后来你爷爷去世前曾经跟我说过:他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保住判官!就在那时候,我就决心重组判官,然后找了你们这批人了!后来,直到那天出事了,你们被军队抓走,我担心的连忙算了一卦,发现你们被抓走后会逢凶化吉,并没有什么大事,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有算到后面你们会遇到真正的麻烦,所以就准备绳子来救你们了。”
“那你们在这段时间都去干什么了?总该不会只是准备绳子吧?”徐晨问道。
“当然不止,我们这段时间消失是去筹钱了!”白老大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我。
别人可能不知道白老大的意思,但我心里却非常清楚,他们要筹的钱就是买玉的那六十万,我心里突然开始一惊,好像白老大从一开始就已经把所有关键的事情算清楚了,那关键的血玉,还有将让我们死里逃生的绳子,他总是在我们需要帮助的关键时刻出现,让我们在这场必死的战斗中,有了些许生机,让我扭转时光,拯救伙伴,我心里开始由衷的对他表示佩服。
不过徐晨他们还是不太懂,依然在那问长问短,我连忙找机会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快看看背后还有没有血手印吧?”
我不说他们还忘了,听见我提醒徐晨连忙脱掉了上衣,我一看果然血手印果然没有了,我的也已经消失,大家的都消失了,我们不禁一起开始欢呼起来。
“我都说是那石棺搞的鬼,炸了它就没事了!我看十六爷他们的应该也好了吧!”徐晨说道。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也许只有我知道,那石棺根本就没有毁掉,而且如果可以毁掉的话,十六爷的爷爷估计早就毁掉了,不会等到今天。
反正一切都结束了,判官的最后一项任务也完成了,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过多的去说,我们判官一行六人高高兴兴的出了矿洞,当我照到阳光的那一刹那,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好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也没有像现在这么高兴过,大概有五十年了吧!不过悲剧的是,我又当回了可怜的单身狗。
我们出了丛林后就一起搭车回了原来的城市,经过我们的一致商量,决定避过风口浪尖的时刻,等过一年后再重建判官,现在估计还不是时候,太危险了,也容易被人盯上。
回到棺材铺休息了几天,我便独自上了北京,因为我去找十六爷还有点事,一来看看他的血手印好了没有,二来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催眠我,并给我换了一张假身份证,这件事情是最让我耿耿于怀的,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