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透过薄薄的帐篷照进来,我正搂着谭月月在软榻上补眠。不过,我的脑子很清醒。唉,昨夜发生了这种事,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安的。不管月月怎么说,在大家眼里她都是结了婚的女人,且新郎另有其人。
“陈树,你醒的这么早?”
哦,谭月月睁开了眼睛。她伸出如白藕一般的手臂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子也贴在我胸膛上。我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同时拉了被子上来盖住她裸.露的身子。这天气,也不怕着凉?
“嘻嘻。陈树,你不生我的气了?”
“气个鬼啊!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能不捣乱。月月,解开我的手铐,放心,老子不会跑。老子真想跑的话,麻烦还是有的。”
“好嘛。不过,你陪我去浴桶泡一会儿。”
“嗯。”
待谭月月笑呵呵的给我解开手铐,我便连人带被抱了她去洗漱。而且,还顺带拿了两套那两个苗女早先备下的干净衣物。还好,都是男装是我们汉人的便装,而非苗服,且这款式同我昨夜传的一样。但不会引起麻烦来。
“陈树,我的要求不高,以后你空了来瞧瞧我就行了。我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的。反正,我以后是谭家第九支的祭司,按族中规定除了不外嫁外,另找三、五个情人是允许的哦。至于我那个名义上的夫婿,留着他好了。反正也只是表面好看!”
“月月,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想当女王,还想老子给你当后宫之一。老子警告你:不管你这边是什么规矩。反正,你做了我的女人就得照我的规矩来。虽然我肯定不能辜负孙韵和玉儿,但一样不会亏待你的。别怕!就算没那张结婚证书,你也是我的。不准再找什么三、五情人。听懂没?”
“呵呵。懂了,懂了!好嘛,都听你的。陈树,你真想公开跟我的关系哦?”
“发生过了的事,老子总不能当没发生,这对你太不公平。月月,你别怕,若是你阿爹真不能接受,那我带你走就是了。等以后,事情淡化了,我们再回来看他老人家。”
我抱着怀中的美人,低了头亲吻她的眉间。尽管这件事上,我确实有点对不起谭月月的夫婿。但她说了是被逼婚的,又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况且,她是我的女人!早就是了。
“你说的是真的?”
“嗯。老子觉得发誓是无稽之谈,不过,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对了,你们苗女不是会炼什么蛊虫,你弄一只给我可以的,若我那天真负了你,那就死呗。怕个屁!”
“讨厌!不许你这样说。陈树,你放心,我才不会给你吃蛊虫呢。我们苗家女儿情真不移!”
谭月月在水里转了一个方向,双手攀着我的腰,亲吻我的嘴唇。这丫头,有时候主动的很。我才不会给她压过呢!于是,我自然要反压过去,将她按在浴桶边上,惹得她格格的笑。这丫头最是怕痒的,哼!老子还收拾不了她。
不过,就在此时,昨夜见过的那两个苗女竟然掀开帐篷的布帘,自行进来。我有点脸红,偏生谭月月倒是镇定的很。唉,这些苗女果然都大胆的很。
“月月姐,你们收拾下。那个,那个我们昨夜回去见到你的夫婿了。我们可没有泄露你的行踪,但是他好像有点点怀疑了。你看怎么办?”
“哦,那个胆小鬼呀,不用理会。陈树,你快点起来啦。你不担心领导召唤了?嘻嘻。动作快嘛!”
“自然担心,我得去看看。月月,你跟我一起去吧。对了,空了帮我约那个人见个面,有些事必须得讲清楚了。反正,我不喜欢他跟你有关系,哪怕是名义上的。”
“呵呵!知道了。不过,他若是约你打架,你不必理会的。我会处理好!”
“不必。这是男人的决斗!好了,你让她们两人出去等会儿。”
“你出来呗。”
“在外边等。”
“好吧。快点儿!”
谭月月手脚利落的将秀发挽起,大大方方的就从浴桶出去。那两个苗女皆笑嘻嘻的,一个拿了浴巾给她擦水,一个拿了衣服给她替换。等她穿戴好后又拿了吸水的帕子替她绞干头发。三人说说笑笑的出了帐篷。
我从浴桶里出来,找了浴巾擦干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好在,储物戒可避水火,所以我从未摘下。这时,我站在给谭月月准备的梳妆镜前照了照,也用张吸水帕子擦干头发。这才走了出去!
“陈树,你弄好了,快来,我帮你擦头发。”
“不用,我擦了。你还不回去梳妆打扮?”
哦,谭月月今日穿了对襟红上衣,下配青色百褶裙,长及脚踝。同样的,戴了不少银饰在身上,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非常清脆。而且,她手中把玩一对白兔模样的玉佩,一个穿了红绳挂在自己腰上。另一个则穿了黑绳挂在我的脖子上。
“又闹什么?”
“你戴着嘛。”
“唉!好了,好了。不过,暂时不能露馅儿。纪主任在呢!”
“好!依你,依你。不过,你更多的是怕被胖子他们笑吧。呵呵!陈树,走吧,去见我叔父。这里,阿依、阿花会收拾好。”
“走吧。”
就这样,我和谭月月共骑一匹马回到了先前看见的山谷。在这里,她用一只玉哨吹了七、八声,很快,就看见了短裙苗的姑娘们出来。当然,其中还有杨啸、王胖子、章杰、毕淑贞。汇合后,我们一行返回老寨主家。
这时,才知道纪主任昨夜就住的是老寨主家。不过,他被人家放了鸽子,正百般无聊的在花园中闲逛。当然,他还想努力一把的。毕竟,湘西即将发生的术法大赛不是小事。国家上层都紧张着!
有谭月月领路,我们很顺利的进了老寨主家,而且还和老寨主一起用了具有苗家风味的早餐。不过,这期间,老寨主忽然紧紧的盯着我和谭月月看。谭月月便叽里呱啦的用苗语跟她叔父说话!我们这些人自然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