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药方
夏华快三十了,但因保养得当,气质出众照旧是众男人眼中的完美。然而,唯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能生!
年轻时,她曾喜欢过一个男人,也不大注意措施,每次有了,便去打胎。次数多了,她母体受损,以至于尔后再难成孕。
她丈夫余思竹表面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到底是在意的。他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多少想要个孙子传宗接代。
夏华自己也着急,为此看了不少医生,吃了不少药,但大多不顶用。
她绝望中仍旧不死心。
这日,她如往常般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望着眼前的一碗中药。中药很黑,像墨水。是从某个所谓神医那里求来的,讲的很灵,她喝了好几碗,味道苦,还有一种奇异的腥……
夏华犹豫着要不要喝。
忽而,门开了。余思竹一脸欣喜地站在门口。
夏华看过去:“老公你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有办法了!”
“什么?”夏华蹙眉,一脸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余思竹没有作答,直接地奔过去,用力地抱起坐在沙发上的夏华。不小心,那碗药被碰倒,淌了一地的汁液。
“药……”
“别管了,”余思竹说:“今天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个地方,他老婆也是难怀孕,后来去了那里没几次就怀上了!”
夏华一惊,说不出话。她太想要孩子了,以至于所有的可能,哪怕渺茫都不愿意放过。
尔后好久,才想起来问余思竹。
他兴奋地告诉了夏华地址,并打算明天抽空和她去看看。
当晚,两人怀揣激动入眠。第二天很快到了。
按照地址摸了过去,拐过一条一条巷子,伫立在一件毫不起眼的平房前,目的地是这里了。
夏华盯着那扇门,老旧的,掉了点漆,厚厚的木板门关的很紧。正欲开口,屋内传来声音:“进来吧。”
两人对看一眼,推开门进去了。
屋内环境很暗,内部格调十分简介,一些破旧的家具,还有一台黑白电视。花夏环顾四周却不见有人。
正疑惑,一名年纪四十的女人端了两杯水走出来。
她把水随意放在一张桌子上:“你们是朋友介绍的吧?”
夏华点点头。
女人把目光自夏华移到沈夜竹脸上:“男的我看没什么问题,主要问题是在你吧。”她又看向了夏华,以一种看破一切的表情玩味打量她。
夏华又点了一下头,旋即把头低下。她有点不大好意思,这种事情说穿了就是丢人。
或许是传统,认为女人不能生孩子就不完整。
女人一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有点病很正常。”她又看向余思竹,表情拘促。余思竹会意:“我在外面等吧。”
他走了出去。
女人见余思竹出去了,便领着夏华坐到沙发上。她径直开口:“你打过胎,而且不止一次,对吧?”
夏华怔住,她怎知道?一时间,无法反应,不知是否应该点头。
“来我这看病的,大多不是本身有问题,就是以前打过胎。这女人啊,最怕打胎,打一次伤一次,看脸色都看得出。”女人喝了一口茶:“三十了吧。”
夏华正想说话,却被抢了话头:“看你气色就知道了,不像年轻女孩那么健康。你啊,早该来了。”
“你有办法!”夏华急急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但又告诉夏华,她元气伤的比较重,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要她等段时间,她要去采购药材。
夏华照做了。
一连等了好久,才接到女人的电话。电话是上一次留的,讲有消息便会通知她。一放下电话,夏华便急急地赶了过去。
还是那个地方,但屋子显然被收拾过,应该是知道有人来。
进门,还不等夏华说话,女人便开口:“你等一下。”
夏华点头,坐在沙发上。女人转身进了厨房。
片刻,厨房里传来了一阵鼓弄锅铲的声音,同时还传出一阵浓烈的烟雾。烟雾很呛,夏华开始咳嗽。
隐忍了会,女人端着一碗凉皮走了出来。
她把凉皮放在了桌上:“吃吧。”
“我不饿,谢谢。”
女人一笑:“我要你吃肯定有我的道理,吃吧。”
夏华没有再说,她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放入嘴里。凉皮很嫩,还很滑,有一种莫名的鲜味,与一般的不同。
凉皮,其实只是普通的淀粉物,本身没有什么味道,靠的是佐料。但这一份不同,似乎凉皮本身就具备了一些味道。
一碗很快便吃完。
她放下碗。
“吃完了,那……你今天是不是给我准备了什么药?可以给我了吧。”
女人一笑,旋即摇头:“那碗凉皮就是药!”
呵,夏华一惊,头次听到有人用凉皮做药。
女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微微一笑:“我不是说去找特殊的东西吗?这就是特殊的东西。这样,你要是不信等你有了起色再来给我钱好了。”
夏华更加半信半疑了。
孕事一连又过了几天,夏华的生活还是老样子。这天,她正准备出门去女人那里,忽而就觉得不舒服,恶心,想吐,有还有点晕。
她急忙拨通自己老公的电话,让他把自己送到医院。
医院人很多,排的很满,整个过道坐满人,一排排的。等了好久,终于到她了。
按照医生的指示,拍了X光又做了B超,等来了一个振奋地消息——夏华怀孕了,一个月。
两人怔住。夏华反复确认:“医生,我真的怀孕了?”
医生含笑点头:“是,没有骗你,你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了,不过你的体质比较弱,要好好保养,不要太操劳,不然很容易流产。”
“好好好,谢谢医生,谢谢……”夏华高兴地不知道该怎么说,一番道谢后才离开医院。
回到家,什么也不做,就躺在床上安胎,连起床都轻轻的——她是真的开心,盼了好多年,愿意终于实现。
忽而,夏华想到了那个女人,她决定好好感谢她。
急匆匆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过去,很快接通了。
不等夏华说话,女人便率先开了口:“怎么样,有效果了吧。”
“嗯,谢谢你的东西,我有空把钱给你结一下吧。”
女人报的价格并不算很贵,统共吃了六碗,三百二十元。虽然比市面上的凉皮高昂,但,效果却是那些不能比的。
次日,夏华抽空去了女人那。女人像是等着她,特意坐在房间里,还有一碗准备好的凉皮。
一进门,女人便开口:“你身体还是很虚,照旧和以前一样,隔三差五来我这里吃碗凉皮吧。”
夏华点点头,按照女人说的,吃完凉皮才走。
回到家已经下午了,因了吃过东西,便不觉得饿。夏华径直上床睡下,余思竹回来亦不知道。
很快便是凌晨了。
睡到约莫两点,夏华被尿意憋醒,拖着睡躯进了厕所,她坐在马桶上。上完厕所,正准备出去,忽的听到一阵细碎的哭声。
哭声不大,像猫叫,一下一下。
“谁?”夏华心惊,夜半两点听到这样的声音,实在让人觉得不详,担忧见到脏东西。
目光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她以为自己听错。
正准备走出厕所,夏华忽而发现,镜子里有一个婴孩。婴孩很小,顶多满月。他浑身是血的出现在镜子里,呈趴卧状。
仔细一瞧,夏华发现,那婴孩身上的,并不是脐带血,而是自婴孩身上流出的——他身上坑洼一片全是伤口,一个个,似马蜂窝一般的洞,可以看见骨骼。他每一次蠕动,都牵引了那些伤口,骨头一隐一露,好不恐怖。
夏华被吓到,连呼吸都忘记。她看见,那婴孩正在爬行。记得好多年前曾看过的一部日本恐怖片,叫《午夜凶铃》也有类似的桥段。
她惊恐婴孩会从镜子里爬出。
正害怕,夏华又感到一阵窒息,似乎一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地很。她开始不清醒。
再醒来,还是厕所。
噩梦睁开眼,望见余思竹站在她面前,一脸担忧,眉头紧蹙,略带狐疑。
夏华意识到,自己昨晚睡在了马桶上。
“你没事吧?”余思竹开口了。
夏华摇摇头:“没事,可能因为怀孕所以比较困以至于在厕所睡着了。”她看了看余思竹:“你要上厕所吧,那我先出去。”
夏华微笑起身,自厕所走了出去。
尔后,余思竹布置好家里的一切才去上班,夏华因为昨晚睡得不大好,便又去床上躺了会。
但,她虽疲惫,却难以入睡。
后好不容易睡着,却又发了一个噩梦,和昨晚的无二,都是小孩,还是那个。醒来,一身汗,脸也煞白。她不敢睡了。
熬到晚上余思竹回来,夏华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余思竹蹙眉听着:“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夏华点了点头。
当晚,照旧发梦……
次日一早,两人便去了医院,还是上次那家,医生亦是上次那位。听完夏华和余思竹的阐述,他让两人交了钱,去做一个精神鉴定。
结果一切正常,医生有点狐疑,只好以怀孕初期不适应为借口。得不出一个结论,二人只好离开。
但,照旧是发梦,每晚都是,唯一不同,是梦的内容愈发血淋了。那个婴孩的身体每一次出现都不一样,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夏华慌了,怕遇鬼。
幸好胎儿未受到什么影响,照了B超一切正常,更幸运,是胎儿的性别——男。
眼看,夏华肚子就大了起来。
这天按照约定,她再次到了女人那里。但女人却不在,像是出去了,且没有关门。
夏华进屋坐了会,觉得有点口渴,环顾屋内没看到水壶,只得起身走到厨房。
一入厨房,她瞧见里面有台笔记本电脑,电脑是开着的,屏幕显示屋外,似乎连接了监视器。
怎回事?女人在屋外装了摄像头?她赫然了解为何第一次拜访女人便知道他们来了。但,她为何要安装摄像头?
好奇的倒了水,好奇地在屋内环顾一圈。忽而,夏华发现了角落里有一口大坛子,她知道不好,但仍旧忍不住。
最终,历经一番挣扎,还是走到坛子面前,打开了坛子的盖。
一打开,赫然一惊。
夏华看见,坛子里泡了好几具婴儿的尸体!那婴儿皮肤剔透,仿若水晶。内脏骨骼清晰可见,分明异常。
他们都很小,与梦中那个无二。另,坛子里的水亦十分古怪,黑黑的,发出刺鼻的气味。
还来不及反应,肚子便开始痛了。
猛地一下,夏华跌在地上。剧痛更猛烈,让她无法难以动弹,只得扭曲着挣扎。她拼命地,拼命地欲要爬出去,摸放在包包里的手机打急救电话。
但,剧痛让她渐渐失去意识。
正此时,女人回来了。
“啊……”她被眼前的情况惊住了,尔后,又看向那口打开的大缸。赫然,她明了一切。
女人猛地一下跑到夏华面前,一把抓起夏华:“你看到了?你都看到了是不是?”
夏华拼命摇头,嘴唇一起一合:“救命……救命……”
女人哪肯救她?一时间想来百种结果,这件事决不能让外人知道,会惹上麻烦。她看向厨房案板上的那把刀。
她跑过去,抄起那把刀跑向夏华。夏华惊了,拼命挣扎,但,女人越来越近。
她举起刀,正欲砍下,门被人踢开。是余思竹领着警察前来,女人望着警察手里黑洞洞的枪口,手一软,刀掉在了地上。
余思竹急急上前扶起夏华:“你没事吧?”
夏华吃痛,说不出话,下体一滩猩红。余思竹急忙和警察打了声招呼,带着夏华去医院了。
尔后,女人被警察押走。
死胎到了医院,夏华被紧急送往手术室进行手术。手术足足做了一个小时才结束,余思竹始终等在手术室外。
见医生出来,他急忙上去问情况:“我老婆和孩子没事吧?”
医生表情一僵,不知该如何作答,好久才开口:“你太太没事,但是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死胎,而且你妻子的子宫……受伤太重,可能再也无法怀孕了。”
余思竹略微伤感了片刻,但想着夏华没什么大碍,便也算了。尔后,他去了病房照顾夏华。
夏华醒来得知一切,不禁哭的很伤心,余思竹一顿安慰才罢休。尔后,夏华自余思竹口中知道,原来他上班时莫名心慌,担忧夏华给她打电话发现她没接才急急赶到。
更凑巧,他赶到时在女人家附近碰到警察——从警察口中余思竹得知,那女人一直在医院偷窃胎儿,死的,或活的!
而那些所谓的凉皮,其实也是女人用婴胎制成!她把婴儿浸在特殊的药水里,让皮肉发软,再用那些皮肉做成凉皮——那特殊的配方可以让不易受孕的女人怀孕!
听及此,夏华胃里一阵翻涌,险险呕吐。她赫然明了,为何女人的凉皮会不同,为何自己会连续发几晚噩梦了。
她吃的是活人做的凉皮!
“好了,都过去了,有没有孩子不重要。”余思竹温柔地安慰着夏华。
夏华点了点头,不再多想。
夜晚,医院某间安置样本的房间,一个小巧精致的玻璃瓶内,装了一个手脚成型,身体发白的婴儿。
忽而,婴儿紧闭的眼睛睁开了,尔后瓶子落地碎掉,婴儿在水与玻璃间爬行,一点一点,向着大门尔后。他爬到门口,沿着门板向上,握住把手。
门被扭开了。
婴儿自开着的门向外而去……
绝杀两名女警押着女人走在看守所过道,一扇门被其中一名打开,她用力一推,将女人推了进去:“你这个杀人魔,用婴儿来做凉皮,等着判死刑吧。”
门被关上了。
女人依靠墙壁,表情绝望,陷入沉思。忽而,看守所内的马桶动了一下。女人看过去,马桶盖似被什么一顶一顶,尔后开了。
一个婴儿自马桶内探出半个身子。
女人惊诧,欲要叫唤。忽而,婴儿快速一跃,跳出马桶飞快奔向女人。他爬到女人身上,用死死箍住女人的脖子,无比用力。
女人发不出声音了。
婴儿稚嫩圆润带着水的脸扬起诡秘一笑,尔后,他把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嘴。渐渐,整个身子进去了。
女人倒在了地上,身体不停扭动,张着嘴,发不出话,肚子鼓得老大。
她渐渐没了动静。
次日,看守所门被推开,进来查看的女警一惊——她看见女人的尸体躺在地上,大张着嘴,肚子鼓起老大,似怀孕般。
她的表情,痛苦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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