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吻就像是把吴晨的什么开关打开了一般,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第二日,东西二市内,凡刻有的凤求凰标志的店面都在外立了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东家有喜,凡在本店消费,一律八折!
路过远山斋时,人们驻足看着牌子上面的字眼,稀奇的问掌柜:“你们这位东家,是不是就是立志要做城主府大公子面首的那位啊?”
掌柜尴尬的笑了笑,对这件事避而不谈:“呵呵,今日小店新出了花黄、胭脂,各位客官进来瞧一瞧。买给心上人或者家人,他们一定会满意的。”
路人不理会掌柜的,各自讨论着:“你们说她这有喜,是不是上位成功了?”
“不像,以她那个德行,若是真做了大公子的面首,她还不得放鞭炮普天同庆啊!”
“也是,她们店的这个东家,就是个奇葩,一点都没有身为女子的自尊。”
倾述了一番“口腹之欲”,一人率先走了进去:“掌柜的,给我把新出的胭脂包两盒!”
“诶,还有我,花黄和胭脂都要,分别装三个盒子!”
虽然对东家不耻,奈何她们家里的男丁,就是喜欢这家的胭脂水粉,也是气人。
东市同时立了牌子的一家茶馆,东篱馆内。
这几日公子们忽然迷上了听人说书。他们结了伴约了午膳,饭后一刻也坐不住,早早的来东篱馆候着。
这家茶馆上午是不说书的,只从未时末开始说书,申时尾就结束了。
往日一般说的是各种游记,这两日不知为何,馆内开始说起了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引得各家的公子们纷纷慕名而来。
游记虽也有趣,却不如爱情故事让人引人自胜。
啪!
只听说书先生手中的惊堂木,重重地拍于案上。
掌柜的往下一看,馆内早已人满为患。她的脸上充满喜色,暗自为东家提供的新话本点了个赞。
台下众人精神一阵,纷纷安静下来,迫不及待的朝台上看去。
说书先生将手上的书册翻到三分之一处,用镇纸固定住。
“上回说到,小公子出外游街,却被有心之人绑了去,不料在路上被混混邱姐儿半路截胡,抢回家中!
今日我们接着再道,却说那邱姐儿虽说是个混混,却也颇为豪气,对小公子还算客气。
只是小公子出生富贵惯是娇养的,对邱姐儿一点都看不上。邱姐儿被他冷嘲热讽间也怒了,寻思着要给小公子一个教训!
……”
众人听着听着,渐渐入了迷。
不知不觉,院子里的树叶渐渐发黄脱落,风一吹就簌簌的往下掉。
以至于这几日,打扫院子的低等小侍各位的忙碌。
绿秀望着坠在头顶的一串串熟透了的葡萄发愁,今年的葡萄结得太多了些。即便是现在全部摘下来放进冰窖里,恐怕也会坏上很多。
他走进书房,欲向公子说明这个情况。
此时白泽漆正厚脸皮的赖着白泽漆,磨着他监督她练字。
“公子,你看我现在这个字实在拿不出手啊。让外人知道你的人,字居然写成这样,一定会丢公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