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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太好了!”围观者纷纷赞叹道。
“这位兄弟莫非是雁门郡的守军?”李老四抱拳问道。
“正是!小弟王二!见过诸位。”
“王兄弟,雁门郡那边现在怎么样?听说来了许多草原人?”李老四好奇的问道。
“不错,薛延陀的人,因为投降了大将军,担心突厥人报复,所以特地搬到了马邑一带,还有太原也安置不少。”王二点点头回答。
“太原啊!这些都是草原上的胡人,会不会趁机作乱啊!”因为太原城离晋阳不远,所以有百姓担心的问道。
“诸位放心,那些胡人早就被打怕了,全都老实得很,何况还有大军镇守在那里。”王二大声的保证道。
薛延陀确实被打怕了,出征五万人青壮,数千后勤,结果只有几十个人回去,差点引发巨大的骚乱,好在得知还有许多人被扣留在中原,这才略微平息,这次薛延陀一分为二,也是因为许多人不相信这些搬迁族人,能过上好日子,幸好夷男威望够高,加上家人被扣留的,这才搬迁了少半的人口过来。
听了王二的话,围观者这才松了一口气,当然,这也是最近几场大战,全都是大胜,让百姓信心十足,相信守护者的本事。
这就是一种自信心,这种心里就是建立在一场一场的胜利之中,无论是战争,还是经济等各方面,只要能超越别国,都会给国人带来自豪,自信。
随着回家士卒,百姓的宣传,关于这一场大战役的事迹,当然让更多的人知晓,也让邹羽的声名,变得更大。尤其是随着时间推移,这些事越传越夸张,简直快要把邹羽形容成了军神,当然,还有一个人,名望也大大的增加,那就是李元霸,一个人打退回纥人,打得敌人看到就害怕的家伙,和他敌对过的称呼他为恶魔,友军则称呼他为战神!
因为邹羽和李元霸的名望增加,关于他们的事迹,自然广为流传。原本只是知道有一个将军叫做邹羽,好像在辽东打下了几个地方,具体的没人知道,也很少有百姓去关注;现在不一样了,来到了中原,一举打败突厥,杀得突厥人可汗狼狈而逃,对于这个传说中,非常年轻,武艺高强,打仗厉害的人,自然习惯性的去打探两句。
等打探之后,这才发现不得了,从那些辽东士卒,或则去辽东观光过人空中传出来的消息中得知,原来辽东打下来的地盘,已经比幽州,并州加起来还大,而且听说那边百姓生活非常好,从不时能见到一两件辽东特色羊毛大衣上(参考军大衣样式),就能看出,那边百姓居然冬天人人都能穿这么好,还有不用烧柴火做饭,随时暖和的床,家家户户有肉吃,有吃不完的水果,鸡鸭成群,听起来就像仙境一样。
还有李元霸,因为离得最近,就发生在并州,因此在并州引起的轰动也是最大,如此一个厉害的人物,守护着并州,也是让百姓非常放心的一点。
只不过李元霸是唐国公的疯儿子,长年被锁在铁笼子里面,从小到大,一直倍受欺负的事情,也被人挖了出来,毕竟李渊府中,下人不少,而且因为后来关在太原的原因,被更多的下人所知道,李渊控制下还没人敢说主家坏话,现在并州不属于李渊了,自然也就传开。
不少人都在笑话李渊,自己儿子居然不好好医治,这么厉害的儿子,就被他抛弃,不重视,可见他有眼无珠;加上李渊名义上起兵勤王,但是都知道他这是造反,于是不少人说他心性凉薄,不忠不义。
这事不久,当然也就传遍了关中,传到了河北,河南,扬州,整个中原大地,关注着突厥事件的人,都知道了战斗结果。
这个结果当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几十万突厥人,兵分几路,来势汹汹的,居然一个多月时间,就被打退,而且是惨败!这就让人太吃惊,最关键的是,几场战斗,全是硬打下来的,没有计谋,最多也就一点战术运用。
无论是河北窦建德,还是洛阳的王世充,李密,都对邹羽升起了巨大的警惕之心。
要说最气愤的,当然是大兴的李渊,听到李元霸大杀四方的消息,原本以为只是同名同姓之人,对于这种猛人,他当然也很在意,一派人打听,可把他气得不轻,居然还真是自己那个一看到就烦躁的疯傻儿子。
“嘭!”房中最后一个青瓷花瓶,变成一地碎片。
李渊这才气呼呼一屁股坐在胡凳上,一脸阴晴不定,歇了好半晌,这才推门而出,走到不远处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之中数十人已经等候再次,跨进房间,李渊就像变脸一般,一下子就挂起了笑容。
“诸位!刚刚得到消息,邹小贼,已经班师回晋阳,不知道会不会从潼关出兵,来攻打我们。”李渊坐下之后,太手一压,示意众人坐下免礼,随后问道。
房间不小,却有一种非常沉闷的感觉,迫于邹羽的压力,一时之间没有一人开口。毕竟潼关没有在手中,并州可以直接杀进关中,都不敢肯定,他会不会携得胜之师南下。
“国公,以属下之见,今年当不必担心并州人马。”见李渊看过来,作为好友的裴寂,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
“哦!裴公有何高见?”李渊精神一振道。
“这第一嘛,自然是快要入冬,不利于征战;第二,并州与突厥的大战,虽然赢了,但是伤亡不小,听说有进十万人的伤亡,后续的抚恤,安置,不但要耗费他们无数精力,还有钱粮定然也不在少数。
以属下推断,从大兴带走的金银珠宝,支付之后,应该所剩不多。
当然他们要是吝啬一点更好,像昏君一般,食言而肥,失了民心,以后国公挥兵北上,也要有利得多。”
裴寂开始还在绞尽脑汁,后来越说越高兴,越说越顺畅,差点让他自己都相信确实如同他分析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