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时间,抢在村民们挑水之前,杨大爷连早餐都没顾上吃,开始了每家每户的劝阻通知。而爵佳楠和常玉茹因为怡景的牺牲,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
我们五个人聚坐在杨大爷的正屋里,谁也没有主动要说话的举动,寂静就在这一刻沉沉地笼罩着。
“为了破除张杨村存在的恐怖现象,咱们必须打起精神来,而且还要本着为怡景报仇的心思,一定要还村民安宁的生活环境。”
本来是想好要长篇大论的说话,但是瞅着爵佳楠那愁云密布的脸庞时,想好了的话语却说不出来。
爵佳楠继续着哭容,连头都没有抬起,好像并没有听我说话。
“萱儿说得没错,咱们不能沉湎与悲痛之中,更不能因为怡景的牺牲而影响整个计划。”
岳风华接着我的话题,沉声说着。
他瞅着爵佳楠的眼神变得急切了起来,好像是为了等到明确的表态,而坚定地瞅着。
我心里清楚,他这是想让爵佳楠改变心境,立即投入到破解古魂外泄,处置古尸的事务中。
“目前咱们要面对的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过程,虽然从表面上看,张杨村出现的古魂外泄源自于水井里的古尸,但是,因为阴气和土煞的原因,打捞和处置并不是轻松的事情。”
用提醒的口气说着,我也开始静静地盯着爵佳楠,心里产生了更剧烈的紧张情绪。聚集在水井房里的阴气,面瘫杨可以用咒符来化解,但是土煞的疏导,其他人无法疏导。
“咱们这次面对的绝非简单的灵异事件,不仅要处置古魂外泄,还要化解阴气的聚集,又要疏导土煞路径,所以是一项非常艰巨,非常重要的工作。”
岳风华继续着对爵佳楠的盯瞩。
他好像是为了阴气爵佳楠的重视,说了些吓人的话。
“其实从事件的本质看,张杨村的古魂外泄不是偶然现象,而是因为地势和环境造就的必然结果。”
我轻声说完时,移目瞅到了岳风华的脸上,心里有了更多的焦虑。
张杨村因为地理原因,加上特有的山形地貌,不仅地脉强势,而且还阻滞了阴气的聚集,又加剧了土煞的激喷,所以才让本该不可能的古魂发生了外泄,出现了很少有过的恐怖现象。古尸深埋在村庄里,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因为阴气的不流通,土煞的激喷,还有地脉的强势推进,才唤醒了古尸的噬魂,引发了古魂外泄。
“我现在有个担心,虽然在消除了阴气,疏导了土煞的情况下,可以破除弥漫在张杨村的古魂外泄现象。但是,因为地脉的强势,可能会引发其它灵异现象的再次发生。”
岳风华沉声说完时,划过了询问的眼神,迎住了我的视线。
他的担心我也想到了,如果不彻底解决地脉的强势,改变环境的限制,即便是破解了这次的恐怖事件,不见得就能永保张杨村的安宁。阴气是促使灵异现象的关键气息,而土煞又是爆发恐怖的主要因素,一旦有别的孤魂降临,张杨村依然躲不过被恐怖袭击的厄运,要想根治灵异现象的再次发生,还真不是简单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具体的想法,比如说从哪方面入手。既然咱们参与了张杨村恐怖现象的化解,就应该确保今后不会发生,否则,就会严重地影响民间特殊事件勘验行动组的名声。”
我是带着试探的心情,想从岳风华的口里得到有把握的信息。
张杨村的特殊地面和地理环境,从灵异方面讲,是最容易出现诡异现象的地方,而且还不好预防。所以我感觉事态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想象,即便是想到了根除的措施,不见得能让村民答应。因为地脉的改变,需要迁移好几户人家的院落,这是村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们就别想那么深远了,咱们还是着眼于目前的困境吧!”
爵佳楠重要开口了,但说出来的话语,却让我非常的担心。
他是个非常看重成绩的人,对于眼前的事情看得比较重,但对于长远的想法并不在乎。如果被他反对了,我知道其结果是不可能实现,也不会因为张杨村的今后,让他改变心态。
“目前的困境其实很简单,你负责土煞的疏导,面瘫杨负责阴气的化解,我和岳风华负责古尸的打捞和处置。只要这些事情做到了,张杨村的古魂外泄现象,就会立即消失。”
我偏着头瞅着爵佳楠,等待着接下来的话语。分工行动是勘验组的习惯,也是处置神秘事件的具体做法。
爵佳楠等我停止说话,沉思了片刻的时候,撸了撸嘴巴,抬手擦拭着眼泪,好像是在调整着心情。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明确的态度,又是商量好了具体的行动方案,那就开始吧!不过,对于张杨村的今后,我是坚决不会考虑地。”
他已经有了强烈不满的情绪。
我早就有了预料,所以当他表明态度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惊诧。这是他的性格,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我坚信,在大家的劝说下,或着在任务执行过程中,他也会慢慢转变观念,即便是不乐意,却不会制造麻烦,所以我不是特别的担心。
“其实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单就古魂外泄的现象,那倒是很简单的处置结果。可是,咱们离开张杨村,如果再次发生恐怖事件,村民会将所有的矛头指向咱们,认为是咱们故意做的手脚。”
这样的事情在勘验行动组不是没出现过,而是有过前车之鉴。我旧事重提,就是为了引起爵佳楠的重视。
“不就是二十多户村民嘛!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根本就影响不到勘验行动组的声誉,也不会让首长知道。还有一个更为关键的因素,那就是改变地脉的强势,咱们几个人根本就没法视线。”
爵佳楠的说话声里带出了强烈的不满情绪。
他拧动着眉头,眨巴着眼睛闪出了冷冷的决然光芒。
这一刻,我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他的坚决,也想到了他不乐意的关键之处,其实并不是他不想根治,而是地脉的改变,在我们几个人当中,还真没人能亲手操作,也没具体的方法可以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