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蒙面女人沉声不语的突然,站在我身后的面瘫杨,又着急把火地拉动着我的衣衫,感觉是特别的猛烈。
我转过身子的时候,面瘫杨眨巴着眼帘,转身的同时直接抬臂揽在了我的腰际,又拉着怡景的胳膊,向着满是焦炭般的灵蛊蛆虫的地方走近了几步,却立刻地下了头。
“你两听好了,能否成功就在分秒之中。”
面瘫杨停止时候的时候,抬起了头转动着满是肃穆表情的脸庞,一会儿瞅瞅我,一会儿又看看怡景,好像非要等待到我们表态才能放过一样,眼睛里闪满了急切。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立即点了点头,又向前伸着脑袋,面对着怡景眨巴着眼帘,传递着暗示的眼神。当怡景学着我点头眨眼的时候,面瘫杨的眼神才变得正常了起来。
“蒙面女人出手释放灵蛊的时候,萱儿立即挥动法杖,打碎玻璃瓶,阻止猿人脸的成型出现。”
面瘫杨低声说着,小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我。
“这个我知道,你没必要再重复,赶紧说新鲜一点滴。”
我轻声嘟囔着,又用不屑一顾的眼神回击着他。
突然,面瘫杨甩动转过了脑袋,面对着怡景,虽然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但能想象到他那一双无神的小眼睛能释放的眼神。
“当萱儿打碎了玻璃瓶,阻止了猿人脸的出现之后,你立即开枪击毙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当然,击毙只是让他无法行动,但绝对不能要了他的性命,否则,咱们一样会上法庭被判刑。”
面瘫杨的低语声,带出了非常明显的警告语气。
我听着的他的安排,心里有点不解了。答应让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还有那个被称呼为黄龙圣主的蒙面女人诚服,是他自己说要动手解决,但是听着这样的指挥,好像与他没一点事一样。
“那你干什么?难道真是想着只做指挥,不参与行动嘛!再说了,你也就忍心让我们两个女孩子大动干戈,而你在一边冷眼旁观嘛!”
带着非常浓重的不悦声调,我偏着头主动地迎住了面瘫杨的眼神,很安静地等待着听到合理的解释。
“你怎么想得那么卑鄙呢!虽然我长的不咋地,但心的确……”
“少来没用滴,赶紧回答萱儿姐的问话,蒙面女人一直注视着咱们,别让她看出了破绽了。”
怡景急急地打断了面瘫杨的说话,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闪时,眼神就变得特别的果刚犀利。
在勘验行动组里,面瘫杨可以不怕任何人,但看到怡景的眼神裂变时,他还是不敢有任何的造次行为。这一点,我已经发现了好几次,不仅不敢,而且是非常的害怕。
“不是我站在一旁观瞻,而是要处置灵蛊,要用封印的形式,将十一只灵蛊彻底消灭掉。”
面瘫杨说到最后的时候,才转过了难看的脸庞,急急地瞅了我一眼,却又很快就不安分了起来,眼神有了邪笑的样子。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即阻止了他的眼神飘动。
“你不是说用法杖砸碎玻璃瓶子就阻止了灵蛊的释放嘛!那还用得着封印吗?你就别狡辩了,对于你的吩咐我们严格执行就行了,还能听到你的合理解释。”
我摇了摇头,刚要转身的时候,被面瘫杨急急地抓住了胳膊。
“还有一件事情没交代,记住了,用法杖打碎玻璃瓶之后,必须在第一时间用法杖逼迫住蒙面女人,否则她会挥发灵巫的幻化异术。”
面瘫杨说完的时候,才松开了抓着的手。
“知道了,如果没什么要说的,那就赶紧面对着蒙面女人吧!”
我急声说完时,第一个迈开了步子,转着弯多走了几步,才站到了蒙面女儿的面前。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没必要背着我商量对付之策,虽然你手里有法杖的神力,但是,在十一只灵蛊全部呈现的面前,那真没多大作用,有可能连打狗棍都不如。”
蒙面女人停止说话的时候,竟然带出了一声淡淡的轻笑声调。
我回头瞅了一眼面瘫杨,又看了看怡景,慢慢地转头将视线落在了岳风华一直微笑着的眼睛上,想询问他的想法,但是,他很简单地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紧闭着的嘴唇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有没有作用那不是你说了算,要看最后的结果,也要根据实情来判断。不过,我想表明的是,你也别太嚣张,即便真是根打狗棍的话,那我要让你尝尝打狗棍的厉害。”
没有得到岳风华清晰的表态,我只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但是,此刻的心里却是非常的镇定,如果按照面瘫杨的说法,那制服蒙面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真想着结束这次的勘验嘛!”
蒙面女人向前轻轻地移了一步,竟然没荡起长袍的下摆。
我瞅着她那种神闲自若的样子,心里还真是佩服她的镇静和临危不惧,更是想不明白,她就这么坚定自己的灵蛊,就能发挥出超自然的力量,也想不同谁让她有了如此的自信心。
“胸有成竹算什么,我已经看到了你失败的结果,勘验行动结束那就是必然的事情了,这一点好像是无需多说的吧!”
一边说着,一边移动着法杖,我将有着骨头雕琢的龙首一端朝前,慢慢地划动着做好了挥动的准备。
“那就好,咱们应该结束这场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对峙了。”
蒙面女人悠悠地说着,缓缓地展动着端有玻璃瓶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玻璃瓶的盖子上。
此刻,我强力控制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聚焦视力的同时,双手握紧了法杖,等待着瓶盖被扒开的那一瞬。
突然,怡景推开了岳风华的身子,从后面极快地冲到了前面,又向着另一边横跨一步,直直地面对着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
当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的时候,看到她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绑在光着的大长腿手枪套上,似乎也是在聚精会神地等待着。
哗,锦衣长袖一甩。
蒙面女人扬臂一展,被扒开盖子的玻璃瓶调转了方向,瓶口直对着我们站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