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银针径直插入后背,毒圣一声惨叫,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达木塔的控制,然而他毕竟矮小瘦弱,力量不济,被达木塔死死地摁在地上。
席牧淳拔出银针,带出点点血珠,蹲下身照着毒圣脸上就是一拳,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仍旧不红不肿。
“看来不是大椎穴...”席牧淳摇了摇头,反手又是一针。
“嗷...”毒圣再次发出惨叫。
“砰...”席牧淳又是一拳,观察了一下摇摇头:“不是魂门穴。”
“嗷...”“砰...”
“嗷...”“砰...”
“嗷...”“砰...”
反复了十余次,毒圣趴在地上连挣扎都放弃了,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咱商量个事儿吧,你能直接弄死我吗?”
达木塔在一旁摁着毒圣腿都蹲麻了,气急败坏地冲着席牧淳骂道:“你丫有没有个准谱儿?你快把他扎成马蜂窝了...”
席牧淳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不应该啊,十几个关键大穴都试了,没道理一个都不是啊......”
达木塔想起前几天席牧淳给丰满针灸时惊世骇俗的场面,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确定你扎准了吗?”
席牧淳皱眉抬头看了看达木塔,随即猛地点点头:“说的有道理,我再试一遍......”
“别,大哥我错了...”毒圣闻言裤子都快尿了:“你好歹也是堂堂相府二姑爷,能不能干点人干的事儿......”
席牧淳微微冷笑道:“我这就是在干人事儿,你如此心狠手辣,连个四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今日定然不能留你性命。”
毒圣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高声说道:“要杀便杀,给老子一个痛快!”
“我觉得这样挺痛快的...”席牧淳也不管什么穴位不穴位了,抬手又是一针。
“嗷...”毒圣又是一声痛呼,再次扭身挣扎了起来。
达木塔双手摁住毒圣说道:“别特么磨蹭了,一会儿他没死咱俩毒发身亡了。”
“靠,你不说我都忘了咱俩中毒了...”席牧淳猛然惊醒,伸手抓起毒圣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说,你的气门在哪里?!”
“你是不是有病...”达木塔翻着白眼骂道:“告诉你就得死,你当人家傻?”
“不说我就把他扎成刺猬......”席牧淳阴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银针。
看到明晃晃的银针,毒圣吓得咽了一下口水:“哥,你到底在找什么气门?”
“练你们这种功夫的不都有气门吗?!”席牧淳瞪眼问道。
“哪有气门...”毒圣哭丧着脸说道:“我这是天生的,从小就不受伤......”
“你大爷的...”席牧淳气急败坏地一把将手里的银针全部插在了毒圣的身上。
“嗷......”
“王八蛋,浪费老子时间!”席牧淳将毒圣撇在地上踹了两脚,伸手就去拽达木塔的裤带。
“我靠...”达木塔吓得向后退了两步,瞪眼骂道:“你特么干啥,让他毒弯了?!”
“滚...”席牧淳指着毒圣说道:“不是你说的要拿裤带捆他吗?”
“弄死他得了,捆什么捆...”达木塔说着捡起一旁毒圣掉落的匕首,走上前照着胸口就插了进去
“噗...”达木塔拔出匕首,鲜血顺着刀口喷了出来,毒圣捂着前胸一个劲地哼哼:“疼死老子了......”
席牧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毒圣,无语地摇了摇头,估计以他的恢复能力,这一刀要不了他的命。
果然,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毒圣胸口的血流逐渐止住,再次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坐了起来。
达木塔见状认命地点了点头,开始解裤腰带......
毒圣知道自己的武功不是二人的对手,只好乖乖地让达木塔把自己双手反绑捆住,一脸天然萌地问道:“你们打算把我带到哪去?”
“带回医馆...”席牧淳一脸冷峻地说道:“那里有个医生,一定会对你特殊的体质感兴趣,每天给你扎针做研究。”
“大哥,你饶了我吧...”毒圣闻言直接跪在地上涕泪横流:“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岁幼儿......”
“台词太土,换一句。”达木塔在一旁说道。
毒圣闻言想了想:“我上有两岁老母,下有八十幼儿......”
“滚...”席牧淳上前踹了他一脚,伸手往他怀中摸去。
“哈哈...哈哈哈哈...”毒圣一边狂笑一边扭动着身体求饶道:“哥,别这样,好痒.......”
“你在干嘛?不会真弯了吧?”达木塔在身后瞪眼问道。
“少废话,我找解药呢......”席牧淳说着从毒圣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木塞闻了一下,香气扑鼻。
“就是这个...”席牧淳说着倒出一颗药丸放进嘴里,甩手将瓶子递给达木塔,达木塔也毫不迟疑服下解药,两人这才转头看向一脸尴尬地毒圣。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席牧淳皱眉问道:“都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还不想给解药?”
“哥,你们干嘛要吃我的药?”毒圣奇怪地问道。
“废话,你刚才撒了这么多毒粉,不吃解药难道等死?!”达木塔瞪眼骂道。
毒圣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看到此景,席牧淳眉头皱了起来,从双方甫一交手,就感觉事情不太对,这个毒圣太弱了,与其说是杀手,不如说是个逗比,水平跟上次的龙寅香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除非那个幕后雇主是个缺心眼儿,否则不会派这样的蹩脚杀手来。现在他又这个表现,让人不由得产生了很大怀疑。
看到席牧淳的表情不对劲,毒圣向后缩了缩,整个人快要蜷成一个球了,席牧淳蹲下身子死死地盯着毒圣,右手再次拿出银针,威胁地问道:“说,我们刚才到底吃的是什么药?”
毒圣看着席牧淳手中的银针,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声如蚊蝇地说道:“润肠丹...”
“卧槽!”席牧淳闻声跳了起来,看向一旁的达木塔说道:“咱俩真吃错药了......”
“啊?吃的啥?”达木塔惊奇地问道。
“应该算是泻药......”席牧淳满脸生无可恋。
“他娘的...”达木塔两步上去一脚将毒圣踢到在地:“解药呢?拿出来!”
“我压根没有解药...”毒圣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要是真中毒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那你刚才撒得漫天飞舞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达木塔奇怪地问道。
“胭脂粉...”毒圣低头说道。
“靠!”达木塔和席牧淳同时骂道。
席牧淳伸手指着毒圣的鼻子说道:“就你这样也好意思叫毒圣?欺世盗名之辈!”
毒圣抬头盯着席牧淳,一脸委屈,再次张了张嘴没说话。
这次席牧淳和达木塔都感觉不对劲了,二人对视了一眼,达木塔上前一把抓住毒圣的领子:“你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老实交代,否则把你扎成刺猬!”
“我...”毒圣迟疑了半晌,看席牧淳再次掏出银针攥在手中,毒圣吓得慌忙说道:“我就不是毒圣......”
“什么?!”席牧淳和达木塔双双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家伙哭丧着脸说道:“我的绰号叫犰狳,以前是做摸金的,这是我第一次接暗杀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