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惊出一句,季曜沂的心不由是沉了下去,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接窜入了脑门。
看着季曜沂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渐渐的煞白了起来,李清远不由重重的咳了一声,瞟一眼祁磊。
好像是嫌弃他,将所有的事情,越说越是复杂,清了清嗓子,对季曜沂说道。
“的确是局势所迫呀,这会儿上面,恐怕已经是一片疮痍了,想再原路返回,也不可能了,我们必须从新找出口。”
本来就是有些糊涂,眼下听李清远自以为是很简明的阐述,季曜沂不由是有一种,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感觉。
直接是没有听出,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联,不由是一脸的疑惑的目光,在三人的脸上一一划过,茫然而不知所措的问了一句。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等待着解疑,而听他这么一问,三人顿时觉得是问到了点子上,不由争先恐后的想给季曜沂解释。
你一言我一语,更是说的季曜沂感觉到一阵头大,最后,季曜沂还是觉得李扶桑最为一个女孩子,可能比较靠谱。
于是撇开说话含含糊糊的祁磊,以及总爱卖关子,把一件小事,都能说的跟天桥下面说书感觉的李清远。
指了指李扶桑,季曜沂瞪了他二人说道,“你俩洗洗睡吧,让她说。”
李扶桑一路走来,除了第一次,被祁磊和季曜沂救了之后,好像还没有被重视过,此时被季曜沂点了名。
不由脸上一阵的得意,很显然,为了能安全到达落霞谷,见到金眼雕何非君,还是得依仗季曜沂。
这番好好表现的机会,想来她也是不会放过,将已经是慢慢清醒过来的苏伊诺,给放靠在石壁边坐好。
学着李清远的模样,清了清嗓子,便是对季曜沂开始诉说了起来,“你下到机关之后,没一会儿,聂无双就把所有偷袭的人,给解决了···”
听着李扶桑运着甜美的声音,开始从头到尾的给讲述了起来,季曜沂惊恐与聂无双的真实实力的时候,也不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听出了个大概。
为什么说是一个大概,因为有些事情的发生,李扶桑他们也是不太清楚,只是被聂无双给扔到了机关中。
至于现在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为没有亲眼见到,自然也不好妄下定论。
一切事情的由来,其实并不复杂,可以说是很简单,三两句话就能解释,但是接下众人将要面对事实,却不由让每一个人都焦心了起来。
原来,季曜沂在寒玉chuáng上的修炼,不知不觉中,居然是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眼下的外面,已经又是一个清晨。
其实聂无双早在第一时间,就是知道了季曜沂与苏伊诺,跑进了这个机关中,想来李清远的那个谎话,简直就是和没说一样。
只要聂无双一上楼,还能察觉不到,李清远是在说谎?
第66章各有窘迫
不过聂无双却是不知为何,并没有第一时间拆穿,直到大家收拾好灵堂内所有的东西。
给那不知名的将军画像,上了贡品,点上香烛,又在李清远的怂恿下,给烧了点元宝蜡烛。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是大亮,没有了对黑暗的恐惧,对外面的死人,倒是也能接受。
于是三人,又在聂无双的指挥下,将所有的被聂无双,一招歌喉的尸体,给全数的清理了一遍。
在聂无双的判断下,这些人虽然使用的是暗器,而且打的非常的密集,但却并不是,用暗器专家,弈月门的人。
因为虽然是江湖中的恶势力,但想来能将暗器发挥到极致,在江湖中名镇一方,对暗器上淬毒,倒是很不屑一顾。
所以单单是暗器上有毒这一条,便可以确定,这些突如其来的偷袭者,断然不是弈月门的人。
虽然可以这样确定,但是想要弄清楚,这些人到底是处于何门何派,尸体上没有一点线索,倒是很难确定。
不过他三人,看聂无双,面对着尸体,愈发冰冷的目光,想来她也能猜到,这些人的目的。
只不过她什么也不愿意说,对季曜沂和苏伊诺的失踪,好像也是没有在意一样,只字不提。
原本看她这样的态度,三人皆是为季曜沂和苏伊诺,松出了一口去,毕竟但凡有些脑子的人,都能想到。
既然将机关设计在供桌的下面,必然是和那被供奉的画像上的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看聂无双一进屋,就是很紧张的让他们收拾,想来这位将军,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不可能简单。
心中担心聂无双会因为,冒犯了死去的将军而对季曜沂与苏伊诺发难,而既然聂无双自己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