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曜沂不由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同样都是女孩子,这也太八卦了吧?”
可苏伊诺却是一脸不以为然,说是她在房梁上打盹的时候,无意看到的,季曜沂便无语了,“谁没事去房梁上打盹,这不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偷看就偷看,还没要说是打盹!”
但凡有些脑子,也知道苏伊诺完全不会理他,摇头晃脑,甩着三千烦恼丝,便离开了,可当季曜沂看她依旧是蹑手蹑脚的去李扶桑的房间,不由一阵恶寒。
期间,大家也不尽是无聊,也知道了祁磊是出山历练,顺便去苍岩山凑凑热闹,殊途同归,不由结伴。
于是,大雨过后,一行五人,策马扬鞭,踏上了前去明月峡的道路。
又都正值弱冠之年,青chūn活力无极限,只有祁磊年岁大一点,不过,也就是他刚刚下山历练,不经世事一般,倒是和苏伊诺这小丫头片子一样,走到哪里都新奇,看到什么都想买,一路欢声笑语,只是公认的富户,倒了霉。
李清远虽然歇斯底里,想要对命运做最后挣扎,但一想到雨中小恶魔的身影,便向苏伊诺乖乖的jiāo出钱包,予以妥协。
这边无人一路游山玩水,另一边,老江三人,南辕北辙直蹦苍岩山,却没有他们这般惬意,不仅要冒雨查探季曜沂与苏伊诺的行踪,还得应付追杀而来的弈月门妖孽。
说来也怪,弈月门居然十大长老尽数出动,暗器飞镖,不要钱一样直往三人身上招呼,纵使老江与年颜夕这样的老牌高手也疲于应付,更何况半路出家冒牌和尚。
三元战不出十个回合,便已经喋血,老江想要援手却无能为力,年颜夕也是战出些火气,一张绝美的容颜冰冷,一边身姿如舞,挥动袖袍抵挡暗器飞镖,一边咬牙切齿的骂起不知好歹的季曜沂与苏伊诺。
说什么,“等抓到两个小崽子,男的直接榨gān,女的要好好开发,毕竟苗子不错,以后少不了祸害男人,倒是多她助力,也好一统江湖。”
老江纵使老油条一枚,但听她一口污言,也不由老脸生红。
三元虽然不知道年颜夕口中所谓‘江湖’是什么,但听见要榨gān季曜沂,好似想到了那jīng美的画面一样,脸色酱紫,身上的伤口顿时又一大波鲜血涌出。
然而,就当弈月门想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时候,其中一人却是语气沉重的说了一句,“那丫头不再这里”后,十大长老当即爱惜的收起手上的暗器,一飘身,给走了。
只留下一些虾兵蟹将,好像是专门留给年颜夕泄愤一般,年颜夕自然不会客气,有些破碎的袖袍中,手臂挥动,碰谁谁死。
只当弈月门还剩一人的时候,年颜夕却不急着杀他,一双媚眼不怀好意的望着那人,直叫那人心惊肉跳一般,拿着手里的暗器就往自己脖子上招呼。
年颜夕哪能让他得逞,轻松拍掉之后,又是盯着那人上下周身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手臂一挥,将那人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
黑布拿在手中,年颜夕望着那人bào露在空气中的脸,却是仰天长啸一声,“当谁不知道你们是弈月门呀,大白天的还蒙面,害老娘瞎忙活,去死!”
一语落地,年颜夕直接一甩手,将那人拍了出去,那人在空中抛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弧度,直接摔在老江的脚下,望着那一脸鲜血,死不瞑目的弈月门弟子,老江一脸悲伤,大发慈悲一般,对那人说道,“下辈子,长得好看点,再来杀那老东西吧。”
三元看老江对着一个尸体说话,不由心生疑惑,拄着剑走过去在那尸体上看了一眼,只见那身材匀称的尸体,鲜血淋漓的脸上,却是被一个暗黑色的胎记,遮盖了大半个脸,上面还有几根很长的毛发,此时被鲜血粘着贴在脸上。
“是丑,而且丑的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
三元心念一过,不由望着正在走过来的年颜夕,不知为何又是想起她要榨gān季曜沂的画面,不由自脚踝打了一个寒颤。
年颜夕英气的翻身上马,对面色异常的老江和三元,自红唇中挤出一个字后,便狠狠的踹了马腹,顿时,一骑绝尘,向着苍岩山飞奔而去。
“走!”
老江和三元对视一眼,各怀心思的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另一边
还不知道以后将要面对年颜夕怎么怒火的两人,却是一人一骑的坐在马背上便吵了起来。
松林古道,夕阳西下,渐渐夜幕笼罩四野而来。
只见苏伊诺憋着小嘴,踹了一下马腹,来到季曜沂身边,对着他的小腿腹就是踹了一脚,见他冷目she来,苏伊诺也毫不示弱的回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