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不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而且想到了这灯笼还有特殊的用意的时候,苏伊诺的心神,顿时就慌张了起来。
可是在当她跑到正在燃烧的灯笼前,想要扑灭那火焰的时候,那灯笼显然只剩下了一副骨架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苏伊诺好像也没有放弃的想法,随即便是抬起脚,在那火焰上踩了几脚。
虽然油纸很容易燃烧,但是想来那竹签还是有些不容易的,这也主要还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好像也是为了防止,像苏伊诺这样的冒失鬼,给灯笼来一个玉石俱焚的原因。
没两下,苏伊诺便是将燃烧起来的火焰,给扑灭了,可是当苏伊诺将那只剩下一个骨架的灯笼,拿在手上的时候,还是免不了一阵的失神。
显然这还是右一个灯笼的模样,只是那包裹在骨架上的鲜红的纸张,给烧了一个jīng光。
“这还能看出来是白色的,还是红色的吗?”
望着手中一副漆黑色的灯笼骨架,苏伊诺不由是一阵的失神,心中那一种,又是闯祸了的想法,不免再次的跳了出来。
想到了这灯笼的颜色,很可能就是一种讯号,苏伊诺就有一种止不住颤抖起来的感觉,真心是深深的害怕了起来。
可是这样gāngān的站在这里,显然还是不合适,于是苏伊诺便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又是将那一个只剩下一个骨架的灯笼,再次给挂在了那小院的门头上。
看着再也不会在风中飘扬的灯笼,苏伊诺此时的心中,当然是再也不用担心它会有,被风chuī下来的可能了。
这一个骨架,显然是完全的透风了状态了,别说是被风chuī得掉下来了,就算是这小院门不倒,估计它也是不会掉下来了。
虽然是不用担心掉不掉下来的问题了,可是这黑漆漆的一个灯笼骨架,这到底应该算是白色的,还是应该算成是红色的呢?
这恐怕才是眼下唯一的问题吧,如果真是像苏伊诺想的那样,白色的杀人,红色的平安,那这么一个灯笼的骨架,不由是得让那些杀手犯难的事情了。
这看不出颜色,也就算了,全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杀手省事那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可如果来一个,另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那小院中的苏伊诺和季曜沂,还真心是死的有些冤枉了。
“难道就站在这里,等着杀手来,明明确确的告诉人家,这的的确确是一个红色的灯笼,让人家不要误会了?”
这好像也有些不现实,此时的苏伊诺不由是回到了正常人的思维逻辑,想来这目睹了杀手的动向,估计也只有被灭口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苏伊诺眼下不由是心中犯难了,躲在小院中怀着一个忐忑的心理,闷着头一味的祈祷,这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个一了百了算了。
可如果站在这里等待杀手,再和人家解释一下,好像显得也不是那么的现实,那么又该是怎么办呢?
哎?想着想着,苏伊诺眼珠一转,不由是想到了一个暗渡陈仓的计谋来。
“难道就不能再去那大厅中,拿一个红色的灯笼,给它换上吗?”
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好办法,这样一来那就什么问题就都没有了,神不知鬼不觉,还能有一夜的平安,这岂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苏伊诺想到这里,不由也是觉得,这才是一个狸猫换太子的好办法,再说这也能是叫狸猫换太子,算起来应该是太子换太子,因为不管怎么说,原来自己的的确是一个大红色的灯笼。
大不了就算是再向那掌柜的借上一个罢了,而且眼下那掌柜,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风流快活呢,那小二好像还想着去帮忙,显然这个偌大的荆门客栈,再也没有让苏伊诺可以顾忌的事情了。
想到了这里,苏伊诺便是不做怠慢,向房间中看了一眼后,发现季曜沂还沉浸在自己的调息中,对自己无意之间闯的祸丝毫没有察觉的样子。
这正好是合了苏伊诺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小院的门,她便是身姿一动,轻功施展开来,一跃腾空,发现了那大厅的所在后,便是飘身而去。
转眼苏伊诺便消失在了原地,这样一套踏雪无痕的轻功,正好能让速去速回,免得迟疑生变。
虽然这一切计划的有模有样,但是意外却还是像那闻着味道而来的苍蝇一样,如期而至,让苏伊诺不由是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黑夜,圆月,低墙,yīn风,苏伊诺鬼魅一样的身姿,这才刚刚跃动起来,一抬脚去了大约不过数十仗的距离,便是被一个小巷中的传来的声音,给惊得停下了脚步。
“大姐,你难道还没有放弃那丫头的确是打听了落霞谷,但也不见得就是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