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和汗水jiāo织,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好像连周围的气氛,都是被她的可怜所渲染了一样,变得尴尬了起来。
早已经被吓的呆愣的李扶桑,不由是脸上浮现出一抹后怕的感觉,声音颤颤巍巍的,小声问她。
“伊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那人是谁?”
李扶桑问的那人是谁,当然指的就是年颜夕,而年颜夕这个名字却也是此时的苏伊诺最不愿意在脑袋中想起的名字。
被李扶桑这样一问,苏伊诺眼睛中的泪水,又是不由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她紧紧地瘪着嘴,好像是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以免被不知名的围观群众发现。
以至于被当成一个,有着特殊癖好的怪人看待,可是眼下房间的门,已经是被年颜夕一脚给踹成了稀巴烂。
即使自己不出声,那也难免没有从门口经过呀,这要是被人看见,苏伊诺可真心是没有了想活的念头了。
于是苏伊诺qiáng忍着心中的委屈,和不停掉落的眼泪,用一种满是嘶哑的哽咽声,对李扶桑说道。
“姐姐,咱能放下来说话不?要么你还是杀了我算了。”
看着苏伊诺痛不欲生的表情,虽然李扶桑心中对年颜夕也心存忌惮,但的确也不能看到自己的好姐妹,用这样一个衣装不整,还被这样大尺度,吊着的样子见人呀!
李扶桑虽然心中忐忑,想到年颜夕的时候,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可还是qiáng忍住心中的不适,以及以后也可能步了苏伊诺后尘的恐惧,手上颤抖着,将苏伊诺给放了下来。
见苏伊诺被放下来之后,便是脱力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由于衣服已经是到了一个衣不蔽体的程度,李扶桑担心她着凉,也是觉得她,小香肩和大红色的小肚兜露在外面,着实的有些不雅观。
于是李扶桑又是快步走到chuáng边,将chuáng上的被子了过来,给苏伊诺披上。
身上随即便是被一股暖暖的感觉包围着,苏伊诺下意识的将被子,又是在身上紧紧的裹了一下后,脸上那苍白的神色,这才渐渐的缓和下来。
李扶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打扰她,以便她跟不上现实的脑袋,能够有缓冲的时间。
李扶桑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安慰她,只是紧紧的看着她,希望她能从刚刚所发生的,而不敢去想象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不出所料,这也许是苏伊诺本就是个心思大条的人,这如果是放在其他女孩子身上,第一反应便是寻死觅活的事情。
苏伊诺却是很快便恢复了过来,苏伊诺当然不可能寻死觅活,毕竟生活是那么的美好,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没有去做,还有那么的秘密,正等待着她去一点点的挖掘。
要是只因为被年颜夕这样一个羞rǔ,便想不开的话,那么她早在那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自寻了短剑,更何况,那一次还被季曜沂这个男人看到了,而不像这一次,只有李扶桑这个女孩子看到。
一想到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的尴尬,似乎都有人见证,苏伊诺就不由的觉得,自己的命实在是太苦了。
随即又是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掉落了下来,但眼下也绝非暗自神伤,悲天悯人的时候,怎么样摆脱眼下的命运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逃跑!这是苏伊诺眼下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也是最为合理的想法,不逃跑难道真的乖乖等年颜夕回来。
乖乖的就能得到她的宽大处理?答案当然不可能!
为了自己以后的命运,不再落入这个老妖婆的手中,而变得无比的悲催,苏伊诺不由是决定逃跑,而且能跑多远有多远。
想到了这里,苏伊诺的双眼中,不由是亮了起来,不做犹豫,当即便是一股脑的站起身来,也不管李扶桑那疑惑的眼神,直接是快步走到chuáng边。
将随身的小行囊,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找到一件衣服换上之后,便又将一些零零脑脑的生活用品,胡乱的塞了进去,再将包袱绑好,背在了身上。
看这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李扶桑哪能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不由是焦急的问她,“伊诺,你这是要gān什么呀,江湖险恶,你可不能乱跑呀!”
“江湖险恶能有年颜夕险恶?”
苏伊诺没有理她,眼下年颜夕不在,不跑等她回来,自己就只能是被活活的玩死,与其被她玩死,还不如自身自灭来的自在。
“扶桑,你快让开呀,我不想死???”
李扶桑张开双手,拦在苏伊诺的面前,不说她这一走,年颜夕回来,不会放过自己,就算是季曜沂回来,自己也没有办法jiāo代呀?
“我不能让你走,伊诺你也别胡闹了,那女的到底是谁呀?好像对你也没有什么恶意呀,我看就是开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