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李无悔离开濮阳后并没有急着去其他国家,而是准备去魏国国都大梁附近。自从知道这是秦时的世界。对于这里倒是更感兴趣了。听荆轲所言,秦王嬴政还要两年才加冠。那么这时应该是天行剧情开始的前三年了,想必这时黑白玄翦还在伺机报仇。
在这个时代,个人武力虽然得到极大的提升,千军万马中斩将夺旗不是问题。但是正因为高手众多,才更需要帮手或者手下。就算你能敌得过几人,如果被十几个高手围攻,照样招架不住。所以拉拢一些人手是必要的。
那么此行黑白玄翦正是最好的目标了,原著中他又算个悲剧人物。不能用单纯的好坏来形容他,只是最后报仇失败才真的沉沦了而已。
一个月后,魏国大梁城外魏家庄不远处的山林子里。李无悔正在山林里烤着野味,他已经来了半个月了,但是魏家庄并没有发生什么。看来剧情还没开始。所以就一直在这等着。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在乎多等几天还是几个月。
几天后,李无悔终于等到了黑白玄翦和黑寡妇二人。
路过丛林的黑白玄翦看见了李无悔,却并没有理会。从某些意义上来说,黑白玄翦算不得滥杀无辜之人。哪怕在之前的故事里,也只是杀自己的任务目标。对于纵横二人也只是说不要多管闲事,只是最后才沉沦了,如今勉强还是有救的。
虽然黑白玄翦没有理会李无悔,但是李无悔正是为他而来,怎么会就这样空手而回。于是拦在路中间。
黑白玄翦斜了李无悔一眼,冷漠道:“你是来阻止我的?”
“不是,我是来帮你的。”李无悔摇了摇头道。
“就凭你?况且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黑白玄翦面无表情的说道。
李无悔毫不在意黑白玄翦的蔑视,平静道:“也许现在不需要,但我相信你肯定会需要的。”说完就走到一旁继续吃起还未吃完的午餐。
黑白玄翦依旧沉默的走了。
而在这几天,魏家庄每天晚上都有人死亡。李无悔也无力阻止黑白玄翦的复仇,只能耐心等待。
又过了三天,魏家庄外来了两个人年轻人。一个全身黑色的武士装,另一人穿着白色长袍黑色披风,正是纵横二人到了。
盖聂与卫庄来到魏家庄门口,看见的尽是一派萧条景色。庄子前面有一块巨大石碑被斩断,断面平整光滑,明显是有剑道高手一剑斩断的。走进一看,有几户人家外面还挂有白布,显然家中有人身故。
走进魏家庄内,盖聂神色平静道:“这个庄子表面看似一座死城,却有不少人藏在暗处。”
卫庄冷冷的道:“庄外的山林杀气弥漫,庄内同样暗藏埋伏。看来他们并不是同一路人。”
“两伙不同的人,都对我们抱有敌意。”盖聂依旧平静道。
就在这时庄内突然冒出很多火油桶,被人踢到两人周围。两侧房屋都冒出不少火箭,看来是准备炸死这两个陌生人。
只见卫庄连踢两脚,把两个油桶踢向半空,被飞来的火箭射爆。而后拔剑快斩,把剩下的火箭切飞。
同时盖聂轻轻一点脚下,就飞向弓弩手。不多久所有的弓弩手都被其点住穴道,并没有直接杀了他们。
而卫庄这边也解决了战斗,并且用剑气熄灭了所有火焰。
这时盖聂也把里面的主人踢了出来。
“动手吧,你们这些秦国的走狗。”魏庸假惺惺道。
盖聂与卫庄对视一眼,盖聂道:“你以为我们是秦国人。”
“难道不是?”魏庸继续装傻道。
卫庄冷冷的说道:“师哥,我们的考题虽然有趣,但人却很蠢。是的话,这些人早就是尸体了。”
看着庄内渐渐站起来的人员,魏庸故作迷糊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卫庄双手抱剑,冷漠道:“先给我们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理由?”魏庸故作深沉道。然后带着两人来到一块石碑前,一脸感伤道:“二位想必已经在庄口看到了一块断碑,这就是被斩断的另一半。两位请看!”
盖聂看着碑文道:“这是庄内所有人的名字?”
魏庸似是从容的说道:“不错,我是魏家庄的族长,魏庸。”
“有趣”卫庄一声冷笑。
魏庸也不在意卫庄的态度,继续道:“从第一起命案发生起,石碑就被移到这里。”
盖聂道:“碑文上的文字就是你们全庄人的姓名吧。”
魏庸畏惧的回道:“凶徒每夜潜入,只为杀人。然后划去人名。”
盖聂上前在碑文的血迹处摸了摸,冷静说道:“全庄的人都在他的死亡名单上。”
魏庸无声的点了点头。
卫庄神色冷淡的分析道:“别无他求,只为杀人。会这么做的,只有两种可能,”
盖聂接口道:“一种是制造恐怖,震慑人心。另一种,那就是血海深仇。”
卫庄问道:“遭遇如此重大危机,为什么不想法逃走。”
“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村子。”魏庸有些无奈的说道。
盖聂看着石碑沉声道:“这石碑上的字,是挥剑写就的。足见用剑之人功力深厚。”
魏庸恐惧道:“与其说是剑法,更像是妖法。”
卫庄颇有兴致的道:“被形容为妖法的剑法,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随后魏庸带着纵横二人来到村内义庄查看尸体情形,只见其身上都是丝丝细细的伤口。
盖聂道:“伤口细长笔直,深入骨髓。应该是一把极薄且锋利的长剑。”
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是一把什么样的剑,既能形成这样奇特伤口的狠毒阴柔,又能兼具一剑断碑的刚猛。”
卫庄平静说道:“要做到这一点,此人必须是一个内外兼修的绝顶高手。”
盖聂肯定的道:“这把剑也一定是锋利无比的稀世宝剑。”
卫庄转身问魏庸:“你刚才说,明明看见人影还在十丈开外,庄民就已被杀?”
魏庸点了点头道:“是的,所以庄民们才认为那是妖法。”
卫庄继续问道:“有没有人见到过那把剑”
魏庸看向一个庄民,说道:“他就看到过、三天前,他亲眼看见自己家人惨死在街上。”
“那个人,握着一把全身漆黑的剑,好可怕。”庄民浑身颤抖的回道。
盖聂一听,顿时问道:“黑色的剑?”
庄民恐惧道:“虽然那个人总在深夜现身,那把剑却还是能看清。只是它经过的地方,仿佛周围的光都被他吞噬。”
盖聂思索道:“周身漆黑的剑、确实罕见,我倒是想起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