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耕技术,养蚕技术,钢铁锻造等等全都有龟孙家族从华夏带入倭国,这便让倭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甚至现在的倭国皇室能统一倭国,龟孙家族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如此龟孙家,皇室,大臣把沧樱赐予龟孙一郎亦是无可厚非。”
说者可能无意,但是听着却有心。
楚千里虎目一挑,冷笑一声。现在他算是明白为何在秦淮河所遇倭人,在入如意县时遇到的倭人如此骄纵跋扈,目中无人,原来是因为龟孙家族在倭国太过于强大,倭国皇室很多时候应该还要仰仗龟孙家族。
要不然亦不会吧沧樱这个天下仅有之女送给龟孙一郎。
当初龟孙不眨眼,慷慨大方把江南所有资产全都送与他,楚千里便应该想到龟孙的不简单。
可事无巨细,楚千里哪能想到茶壶?
哎,如若当初知道,便在女性内衣上大做文章,狠狠宰一笔龟孙。
不过想到龟孙把拥有完璧之身的极品沧樱送与他,心里面多少好受一些。
“沧樱,当初本太子偶然得知倭国为在现今的皇族统领下,亦是大小国家数百数千,是否有此事?”
大楚太子怎就还没完没了了?
沧樱恨不得离开,可是又怕惹怒了太子,急的通红的俏脸低垂,带着微微颤音:“是的,当初倭国纷争,的确大小国家数百数千。”
“不过倭国的国家不可与华夏相比,倭国的那些国家往往依村落为一个国家。”
“弱小一点的国家,能有兵士十人甚至几人,大一下的国家兵士最多不超过两百人。可不像华夏,就扬州府兵便有数万人。”
“眼下的倭国皇室真是因为龟孙家族的先辈从华夏学习了先进的技术,改良了倭刀与弓箭,所以战无不胜,统一了倭国。”
听到如此解释,楚千里轻笑一声,在未穿越前,楚千里曾看到过有倭人发表当初倭国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有多么惨烈,甚至还拿出来与华夏那个诸子百家,群雄并起的春秋战国相提并论。
哼,能相提并论吗?就杀神白起,坑杀几十万军士。五万魏武卒亦能以少胜多,大战七十二,全胜六十四。
一场战争,双方投入的兵力最少数十万,最多上百万。
在与华夏的春秋战国比起来,倭国那时候的战争只不过是村与村之间的协斗,撒泼打诨而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楚千里笑道:“沧樱啊,你的解惑让本太子很满意。”
“殿下···”
沧樱终于舒了口气,终于完了,她终于可以去茅房了。
她说:“那沧樱是否可以退下?”
“可以啊,反正亦是无事,你自行退下便是。”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
沧樱高兴极了,转身刚走,便又被楚千里喊住:“喂,沧樱,等等,本太子还需你再做一件事情。”
什么?还要在做一件事情?沧樱止步步伐,娇躯颤抖的厉害,她已经受不了啦,真的受不了啦。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在楚千里面前出糗的。可是她又不能走。
想走,总不能告诉楚千里,殿下,沧樱内急,容沧樱去趟茅房之后,再帮殿下做事?
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那样好羞人的,亦会被大楚太子耻笑,羞人之事,沧樱做不出来,沧樱亦不愿被大楚太子耻笑。
“殿下,您想让沧樱做何事?”
沧樱艰难转身,俏脸绯红更多,是急的。
“啊,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楚千里笑道:“只是本太子现在对你的腰有些好奇。沧樱的腰乃是本太子所见最为纤细一位女子,比吾那爱妃湮儿更加细。”
“当初本太子让湮儿做了一个动作,是这样的····”
说话家,楚千里便做起了示范。只见他一只手背着,一只手从前往后:“这样做,看能不能两只手牵在一起。本太子属于虎背熊腰,自然不行,而湮儿亦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现在吾便好奇沧樱你能不能做到。”
“殿下,您亦做不到,湮儿姑娘也做不到,那沧樱是更加的做不到了。”
沧樱本想推辞,赶紧去茅房,不曾想那无良太子却虎着脸:“瞎说,未做,怎能说做不到?你做一个给本太子看一看,如若真做不到,本太子亦是死心了。”
不是楚千里对能不能手拉手有过分的执着,而是当初未穿越前在威信朋友圈看到好多女人那般。
他便不相信,所以在想依沧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如若做不到,那肯定是骗人的。
“沧樱谨遵殿下之意。”
沧樱急于走,只能照做,只见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从身前往后。
稍稍用力,眼见就要拉住,突然只见这倭女娇躯一个哆嗦,一声嘤咛从朱唇中轻轻呼出,原本充满红霞的俏脸更红了。那双美眸里面秋水波荡。
怎就,怎就···
沧樱想哭,如若地上有一个地缝,她恨不得现在就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太丢人了,她竟然尿了,而且还是在大楚太子面前。
在楚千里惊愕中,只见那沧樱帕子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转身便逃,走路的姿势要多怪异便有多么怪异。
“咦,沧樱怎就不打招呼便走了?”
楚千里轻呼一声,忍不住绕了绕头,当看到地上有一条笔直的水渍,楚千里嘀咕:“怎就突然有了水渍?”
顺着水渍望去,楚千里愕然,那条水渍来自于沧樱帕子,莫非沧樱帕子····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本太子有那么可怕吗?竟然让沧樱帕子吓尿了。”
这时,第五战带着玄尘子到来。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两人施礼,楚千里这才回神,不过目光瞧着那水渍露出坏笑,有些事情以前他未曾体验,但是却看过,莫非那沧樱帕子有那本事?
如若真有,这个倭女可是人间极品啊。以后一定要验证一番,一定要好好验证一番。
“啊,免礼吧。”
楚千里拖手,二人起身。两人都注意到那道水渍,忍不住疑惑。
玄尘子仰头望天,刚好一片云朵飘过,他饶了饶头。
“玄尘子,听第五战说昨夜你为下雨之事寻过本太子?”
“啊?是啊殿下,昨晚第五大人说您公务繁忙,小道便离开了。”
莫非小道士算出了下雨确定日子?
楚千里喜上眉梢:“玄尘子,是不是下雨有眉目了?”
“殿下,小道以为今儿会下雨,而且已经下了。”
玄尘子施礼,尴尬说道:“只是,只是小道觉得雨下的让人匪夷所思。”
“胡说,下雨便下雨,怎就匪夷所思了?再说哪下雨了?”
楚千里负手而立,抬头望天,冷哼:“玄尘子,你是不是想要逃脱责任,在这里欺骗本太子?”
“殿下,小道冤枉,的确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