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千里不怀好意的笑容,湮儿凤眼微眯,成了好看的月牙,总觉得楚千里没按好心,
可是她又想知道什么叫做交作业,什么叫做满分卷,半晌她威胁:“楚千里,那湮儿随你入屋,如若你敢欺骗湮儿,我便····”
“知道,知道,湮儿便再也不让本太子骗身子,骗生孩子了。”
楚千里揽着湮儿便朝着房门口走。
湮儿凤眼一挑,得意一笑:“哼,算你有自知之明,亦就是湮儿能够容忍你整天胡作非为,以后想要对湮儿胡作非为,就离那个沧樱帕子远一些。”
“对·对···对···”
楚千里哑然失笑,点头称是:“就是湮儿对吾好,本太子庞湮儿怎么喊,怎么做……”
“闭嘴,闭嘴,羞不羞人?你不羞,湮儿还燥得慌。”
湮儿红了脸,想到与楚千里在一起时候做出的荒唐之事,她心就扑通扑通跳,到现在她还想不明白为何马宝羞人,她怎就做了。
“对,那事是湮儿吾吾之间的小秘密,可不能庞外人知道。”
知其中妙不可言的楚千里坏笑一声:“以后本太子绝对不会再说,湮儿,那本太子可就要天天给湮儿交作业,满分卷了。”
“只有这样才能远离那个身带异响的倭女沧樱帕子。”
“好啊,只要你不接近那沧樱帕子,湮儿就准你每天无时无刻向湮儿交作业,满分卷。”
听着小侍女近乎白痴的话,楚千里乐了,奶奶滴,如此佳人能让他随时交作业,这特么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别提楚千里。
今儿就让湮儿知道他的作业做的如何好,考试满分怎么来的。
他乐呵呵的揽着湮儿进屋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瞬间,只瞧着那神出鬼没的护龙卫第五战便出现在了门口,如同老僧入定,扎根在房门口。太子殿下又要和湮儿姑娘谈人生,谈理想了,必须在这个大白天里面守护住,让人不能打扰。
霹雳扑通一阵响,屋内便传来湮儿怒骂声。
“楚千里,你·你过分了,这便是你说的交作业,满分卷。这是吗?你当湮儿傻而又笨是不是,你就是想对湮儿使坏。”
不可听,不能听。屋外的第五战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的从袖中取出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靠在柱子上假寐。
屋内,楚千里看着如同斗鸡一般的湮儿,他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是交作业,满分卷啊。”
“是什么是,你滚开,湮儿不需要你这种交作业,满分卷。”
湮儿绣眉拧在一起,羞怒的推开楚千里,声音清冷:“这事儿又不能当饭吃,李嫣然交代过湮儿,不能让你过多贪恋,如若身体出现了毛病,以后如何为大楚皇室传宗接代?”
楚千里也不怒,从后面揽住湮儿,感受湮儿轻轻挣扎,细嗅女人的芬芳:“湮儿,吾的身体吾知道,怎么会出现毛病了,我们在一起这几天,你发现本太子的身体出现毛病了吗?”
“抱着就抱着,说话就说话,你的手能不能老实一点?”
湮儿娇躯一颤,低头,凤眼微眯,这个可恶的登徒子,竟然在解开她的腰带。
她伸手捂住腰带,不让楚千里得逞:“楚千里,这是白天,不是晚上,即便你身体再好,湮儿亦不能答应你白日淫宣。”
“什么叫做白日淫宣。”
既然腰带解不开,那其他地方可以碰一碰吧。
楚千里动手动脚,可不顾湮儿羞怒,轻骂,说:“这叫做为了骗湮儿生孩子这个伟大目标而奋斗。”
“为大楚皇家繁荣昌盛而努力。”
这个登徒子的手放在哪里?在干什么?
湮儿娇躯又是一颤,还感觉发软,啪的一巴掌拍掉楚千里那只放在她身上的手:“哎呀,不行,湮儿说不行便是不行,生孩子那事情急不得,生孩子需要顺其自然,楚千里,你以为每日这般,湮儿便会怀上吗?”
楚千里恨得牙痒痒,腰带不让解开,这里那里亦不让碰,湮儿想要作甚?楚千里咬牙,拦腰抱起湮儿,在湮儿惊呼声中,便朝着床榻方向走。
“楚千里,你放下我,快放下我,你不要这样,湮儿不喜欢你这般。”
湮儿怒了,俏脸滚烫,绯红。心亦是颤抖的厉害。
对着楚千里啪啪啪的就是一阵拍打,嘴里还大骂:“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色胚子,尽骗湮儿,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交作业,满分卷,你就是贪念湮儿的身子,湮儿不允许你白天里对湮儿使坏。”
“湮儿,你听本太子说···”
楚千里把湮儿放在床上,湮儿一个翻滚,远离楚千里,捂着耳朵说:“不听,不听,湮儿就是不听,你快走,快走,再不走,湮儿以后再也不理你啦。”
楚千里爬到湮儿身边,瞅着这一袭白衣亦这挡不住的妙曼之躯,再看着那只每夜让他眼神炙热的小脚,楚千里玩弄心大起,伸手便握在手里。
湮儿娇躯紧绷,这个登徒子想要干什么?他又想要干什么?怎能····
眼瞅着楚千里脱掉她的绣花鞋,褪掉她脚上的袜子,湮儿的脸越来越红,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楚千里这个色胚子得逞,如若得逞了,以后楚千里岂不是无时无刻想要对她使坏?
“松开···”
楚千里坏笑一声,就是不松,伸手便饶了饶,然而娇躯一阵颤抖,牙齿紧咬着朱唇,凤眼里面秋水荡漾,一股原本属于女人该有的妩媚竟然从这朵青莲里面悄然绽放···
“楚千里,不要这般,湮儿··你与湮儿好好说说话不行嘛?”
湮儿无奈,她眨动着妙目想要收回脚,可是楚千里就是不松手,她只能任由楚千里握着,声音软糯糯:“白天里,湮儿不喜欢那般,晚上,如若到了晚上,湮儿还不是任你为止?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吗?”
“再说,白天,会有人来寻你,被人知道你整日便贪念湮儿,他们会怎么想你?是不是以为你整日喜女色,不分昼夜?湮儿不愿你因为我被人说三道四。”
“随他们怎么说,本太子该说的没少做,再说吾抽出空闲时间和吾的爱妃爱一起,别人能说什么?”
楚千里不为所动,褪掉了湮儿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与袜子,然后把两只脚放在一起,肤白如雪,晶莹剔透,完美到了极点。
女人的脚被人看,是女人最为羞涩的。湮儿羞红了脸,咬牙说:“可是,可是你不介意,湮儿介意啊。”
“你放过湮儿,要不然湮儿真的生气了,不怕告诉你,湮儿的枕头下还有一枚剪刀···”
什么?湮儿又在枕头下面放了剪刀?
楚千里虎目一瞪,顿时来了脾气:“慕容湮儿,你乃是本太子的女人,你怎能用剪刀吓唬本太子,知不知道男人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不能被惊吓,会有后遗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