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铁骑的重,关键就在于这群铁骑的装备,人和马。人需要力大无穷,要不然穿不起那重达将近八十斤的重甲,还要在作战中挥舞长枪,耐力亦是需要。人需要精挑细选,那对于马匹的要求更加的严格。
马需要有耐力的良马,马亦要披着盔甲,带着面具,面具上只能露出两只马眼,西凉这边的重甲骑兵,马匹所披重甲在六十斤左右,加上两百多斤穿戴重装盔甲的骑兵,重量直接上了三百斤。
就那西凉来说,有三十万铁骑。但是轻骑占据最多,足足有二十七万至多。而重装铁骑刚刚三万。
这还是耗费了很多的财力,物力才有三万余。而在三不管地带,竟然突然冒出五千重装骑兵,甚至装备比大楚和西凉的还要精锐,那就有意思了。
说明五千重装骑兵的战斗力不弱,而且人和马匹亦是精挑细选,这五千人分明要比大楚,西夏,西凉的重装骑兵还要厉害。那这五千余重装骑兵又属于谁呢?
杨靖想不明白,内心里面泛起了苦涩,如若这五千重装骑兵出现在三不管的地带想要找西凉的麻烦,那······
他又问:“大楚与西凉交接处可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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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楚那边纹丝不动,三州府兵亦是不曾出城,想来大楚那边应该不会对我西凉有任何动作。”
“是吗?我那好义兄真的会在这个时候放过我一马吗?这可是最好的时机,莫非因为太子楚千里在凉州,我那好义兄便不敢轻举妄动?”
众人不言,这些天怪事太多了,谁也不知道大楚会不会有什么异动。
······
慕容飞所属的军帐内,一封信件摆在了案前。透过烛光,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信件上所说的内容,然后把信件递给了王之涣。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杨靖的隐忍,亦低估了西夏的隐忍。”
慕容飞起身,负手而立:“眼下这个情况,两方应该怒不可歇,可西夏按兵不动,而杨靖亦是按兵不动,甚至还书信一封让信使带入西夏探明为何要奇袭西凉屯兵地。”
“有意思了,这下彻底有意思了。”
王之涣放下信件,心里面不由的佩服慕容飞,如果说两次奇袭,乱了西夏与西凉的阵脚,让人眼前一亮。
但是在细节的把控上,慕容飞亦是把控的相当有水准。王之涣在心里面换位思考,如若此时他乃是这次作战的主将,会把一些细微的事情想到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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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方说让探子游荡在边境周边,伏击西凉与西夏之间的信件通往。王之涣自认为做不到这么细致,恰恰亦就是这种细致,才能让战争朝着更为有利的方向进展。
他笑道:“慕容将军,杨靖龟缩不出,西夏亦是按兵不动,你又得到了西凉送与西夏的信件,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呢?继续扮成西凉兵袭击西夏,再扮成西夏兵袭击西凉?”
“有些计谋用一次,第二次便没有多大的效果。”
慕容飞转身,笑道:“老夫手中的兵本就不多,五万余,在西凉与西夏之间夹缝生存。”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甚至五万与人全都要埋葬在西凉之地。老夫把这五万余人送江南带来大楚边境,便要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们安稳的回去。”
好大的魄力,如若让别人听说,亦会嗤笑慕容飞的狂妄。可是王之涣却没有,经过短暂的相处,他对慕容飞所下达的命令佩服不已。
总会根据战场上的形式做出调整,恰恰这些调整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不亏是当年六国,一人抵得上五国的名将。
慕容飞叹息:“战争不可能不死人,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事情,但是死最少的人换取最大的胜利,这局,老夫便赢了。”
“前两次的奇袭,老夫的五万余不曾伤亡一人,亦缴获不少作战物资,但是这样的战争咋子历朝历代又能发生几次?”
“乘其不备,一次就够了,还想来第二次,就算你想,敌人亦是不会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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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涣愣了一下,笑道:“是啊,慕容将军说的在理,但是末将倒有些好奇,接下来慕容将军又要用什么奇招让西夏与西凉之间的摩擦起呢?让两军交战呢?”
对于王之涣的不懂就问,慕容飞还是相当喜欢他这样的性格。现在很多的人,以为当上了统领上万与的将军,便骄纵,狂妄,总是一副劳资就是天下第一的态势,至于谦逊有礼,更是无稽之谈。
恰恰王之涣身上并没有这样的毛病,所以慕容飞亦是愿意多说两句。
他说:“该说的老夫已经说了,该做的,老夫已经做了。常言道,胆怯,隐忍,只不过是内心里面的怒火没有彻底点燃。”
“西夏那边,老夫不知他们如何想,但是西梁这边,楚千里傍晚传来信件,已经找到了杨靖的弱点所在,只要楚千里那边顺利,想来杨靖必定会怒火中烧,到时候便会不顾一切的挥兵直指边境处。”
“三十万铁骑虽然不会全部动,怎么也要十万以上的铁骑压再边境线上,到时候西夏与西凉在边境上打的如火如荼时,老夫的五万余已经抄了杨靖的后路。”
王之涣更是来了兴趣,他不解问:“太子知晓杨靖的弱点?那弱点是什么呢?”
“你猜···”
慕容飞难得老不正经,丢下一句话后,迈步出了军帐。
“我猜?慕容飞以为本将是玄尘子,能掐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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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涣哑然失笑:“如若玄尘子在,便好了,让他掐一掐,算一算太子到底找到了杨靖何弱点。”
话说这太子入了西凉王府,异姓王杨靖王妃的厢房,便是老久不曾出来,听惯了太子殿下墙角的第五战在今晚听了太子明里暗里的教唆后,便不愿再听那太子的墙角。
不,现在应该不是叫墙角了,他现在是在房顶上,应该叫偷听房顶。
第五战很憋屈,很无语。他不愿听,用手捂着耳朵,用衣服塞进耳朵,但是却始终抵挡不住那声音传入耳朵。
特别是那吴雪卑微哭丧祈求声,更是让第五战有些想不明白,堂堂异姓王杨靖的王妃疯了一般,怎就想着让楚千里带着她离开王府呢?
王妃不香吗?在西凉这里,除了异姓王杨靖,那身份可是相当的尊贵,为何死皮赖脸,哭着,求着要和太子殿下离开王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