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楚千里笑意更浓,问:“莫非在刘大侠心里面,本公子精挑细选的两个绝色侍女竟然还比不上衡州拿下小娘子与小姐们?”
说话间,楚千里扭头扫过湮儿,心里面窃笑不已,湮儿本就国色天香,丰腴身姿能与之攀比的在大楚境内少而又少,现在刘河洲的一席话,这个小侍女应该心里面特别的不舒服。
只瞧着这小侍女亦不生气,因为穿戴贴身衣物的缘故,羞涩的贴在楚千里身上,可不愿外人瞧见她异于常人的模样。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刘河洲一手杵刀,正色说道:“在公子眼里,公子的侍女漂亮,但是在本大侠心里公子的侍女再漂亮,就是比不上那些对本大侠心念念的小娘子与小姐们啊。”
独臂老者扯了扯嘴角,很想一巴掌把刘大侠扇飞,这个小兔崽子说话放屁,这些时日两人在一起,小兔崽子可没少在他耳边点评众众之女,怎地在白衣公子面前就变了性子?
肯定是在貌美侍女面前,刘大侠又要装一装大侠该有的姿态了。
“对,喜欢还不如被喜欢。”
楚千里明知这刘大侠谎话张口就来,但却觉得这刘河洲说的在理,他说:“老爷子,刘大侠,本公子还有些事情要忙,等闲下来,本公子自当请二位喝酒。”
“如若刘大侠想通了,再去刺杀那无良的太子殿下,一定要及时通知本太子。”
楚千里对独臂老者施礼后,便带着噘嘴垮脸的湮儿与第五战走了。
刘河洲目光灼灼,欣赏着湮儿的妙曼背影,绕了绕脑袋:“老爷子,变了啊,怎就变了?”
“你这小子,还真贪念那公子的贴身侍女?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的模样,那绝美侍女岂是你能贪念的?”
老者耻笑,这些天,他早已经见惯了刘河洲为人处世的方式,两个字概括“装逼”。
他满脸欣慰的说:“刺杀楚千里你别想了,今日才女李嫣然在高台之上的一番诉说,又杀了扬州众官,想那楚千里亦不是我们听到的那般。”
“至于白衣公子身边的绝美侍女,你更想也不要想。”
“嗨,老爷子,想想还是要有的。”
此时刘大侠脑海里面还残留着湮儿的妙曼之姿,作为活了这么大还没有摸过女人手的他来说,除了装逼,就爱独自琢磨女人。
嘿,为何那湮儿的身姿的丰腴比那穿上更甚一筹呢?想不懂,想不懂啊,估摸着还是白衣公子的手法好,让·····
“楚千里,你过分了,你怎就又与那刘河洲开那种玩笑?”
前行知府的湮儿顿步,心里很憋屈,俏脸带怨气。
昨夜楚千里这个可恶的色胚子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没有攻破,该做的全都做了。
可是没想到楚千里还想着把她送人。古代女人家被男人摸了手,就要保守贞洁一辈子,她湮儿已经被楚千里占尽了便宜,现在却要被舍弃,她心里不平衡。
肯定是楚千里这个色胚子心里有那才女,有那狐媚,还有那温婉如水的卫钰,又有燕国余孽在江南作怪,便想羞辱她湮儿。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的。
太子又要和小侍女湮儿打情骂俏了,不可听,不可听,第五战后退几步,仰望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就是玩笑,湮儿还当真了?”
楚千里忍不住刮了刮湮儿挺翘的鼻梁,在湮儿粉拳扬起之际。他一本正经的笑道:“吾身边有绝色侍女,天下无人能及,湮儿总不能不让我在外面炫耀不是?”
“就像本太子很有钱,有人又要与吾攀比,本太子能惯着他?”
“你呀,便是本太子炫耀的资本,至于谁有贪念又怎么样?全都压在心里。”
“昨晚之后你便是本太子的女人,这点上你不承认也不行,也不得不承认,在处理了江南事宜之后,回到帝都,湮儿便要入东宫穿宫群,当本太子的左妃了。”
“如若肚皮与那心口一样争争气,三五个月大起来,嘿,那便是本太子的有功之妃,到时候,不单单吾高兴,就连那楚雄也高兴啊。”
小侍女眨动着瞪眼,又羞又怒,怎就成了太子的女人,怎就又要大肚子,楚千里这个混蛋,昨晚手上占尽了便宜不说,竟然大白天里面还在做那白日梦,用言语占她便宜,可恶,混蛋,该死。
在小侍女无奈狂抓之际,楚千里揽住湮儿的盈盈一握,又瞥了一眼让他眼馋到极致的心口累赘,可不管小侍女挣扎反抗。
嘿嘿笑道:“都说隔代亲,楚雄对本太子溺爱有加,那对本太子的孩子岂不是更加溺爱,指不定湮儿与本太子的孩子还会骑在楚雄的肩膀上哩,那叫骑大马。”
“湮儿啊,你想啊,楚雄乃是天子,本太子亦没有骑过大马,但咱们的孩子却可以。”
“行了,行了,美得你,你想都不要想。”
湮儿美目流转,已没了当初只要楚千里提及骗身子,骗她生孩子时候的那种一惊一乍,性子倒是温顺了些许:“你的想法湮儿不愿,你亦不能强迫,如若以后你再在湮儿面前胡言乱语,湮儿便····”
“便怎么?”
楚千里后退一大步,双手掐腰,审视身子阿娜多姿,绝美的小侍女,嘴角上扬:“便不再像昨晚那般与本太子在一起?”
“你····”
湮儿气的跺了跺脚,对楚千里的无赖秉性无可奈何,她涨红着脸:“不错,你再这般,昨晚之事,你从今之后想都不要想。”
楚千里笑了,看来这个小侍女的心境已经松动了,松动了好,慢慢骗,骗不到湮儿的身子誓不罢休。
不过还需要徐徐渐进,切不能猛药治大病。说不定在湮儿不知不觉中真能骗了这个绝色侍女,不,绝色公主的身子,甚至还能生一个孩子,再生一个孩子,还能一个孩子。
“好,好,本太子不说了,今晚咱们照旧。”
“你··你··你···楚千里···”
“怎地?湮儿说话不算话?本太子已经说了,不再那般,你为何不愿照旧?”
“我···我·····”
小侍女又气又急,不曾想楚千里这个登徒子竟然找到了她话里面的漏洞,奋起反击。昨夜之事还历历在目,让湮儿羞涩,如若今晚再那般,她怎能承受的住?
楚千里笑意盎然,搂着又羞又气的小侍女带着第五战到了知府院内。此时不大的知府,里面燕环肥瘦正在忙碌。江南本就富饶之地,此处养蚕,种桑,织布等在大楚发展在前列。
“殿下,我做出来了,您看看这是您所需要的尺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