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快快起来!”刘禅大笑着将几人都扶起来,然后拍了拍鄂焕的肩膀。
“好汉子,想不想跟本公子出去当个领兵打仗的将军?”刘禅丝毫不隐藏对鄂焕的喜欢,这是个猛将,如今的大汉正需要这样的猛将。
“若先生不嫌弃,鄂焕愿追随!”
鄂焕知道刘禅肯定是汉人某位大人物,如今他只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所以毫不犹豫的跪下来,大声的说道。
末了,鄂焕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先生说过,父母在,不远行,鄂焕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母亲卧病在床,鄂焕想照顾母亲,随后再追随先生!”
鄂焕之前没跟着高定,也是因为高堂病重,如今也是如此。
“哈哈,放心,孝道乃是天道,本公子自然应允,甚至你若愿意,可带着你母亲到汉人城池治病,本公子会给你们安排专门的人伺候,你也可以一直陪伴着她。”
刘禅哈哈笑道。
随后,在鄂焕的领头之下,王平很快就收编了所有夷人,而且还将他们都训练了一番。
与此同时,刘禅找到了张苞,在他耳语几句,他随后便消失在了高定部落。
同时消失的还有高定的头颅。
五天之后,雍闿和孟获的大营之中,张嶷再次来这里拜访,这一次还是拜访的雍闿。
出于雍闿和孟获两人谁都不信任谁,所以哪怕他们共同出兵,两个人都是在一个大营之中的泾渭分明的两个地方,明显就能够找到谁才是雍闿。
“雍闿大人,某家奉了主人之名,前来送礼!”张嶷见到了雍闿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如此一句,同时还将手中那用布帛蒙住的竹篓递给了雍闿。
本来看到了张嶷的雍闿就有些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这又是要干什么,张嶷每一次出现虽然话语不多,但是对自己的帮助都是极大的。
他知道这是有代价的。
只是他不知道这代价到底是什么时候会管自己要罢了,如今竟然听到了张嶷背后那人要给自己送礼,说实话,雍闿有些不敢接下来。
“大人何必如此,不妨先打开看上一看,某家的主人还有话要交代呢!”
雍闿一听,不由打了一个激灵,他知道这礼物收最好,不收也得收了。
虽然心里万般不愿,不过他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伸手将刘禅送来的竹篓打开,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只是一样,雍闿脸色就猛地一变,吓得连忙将竹篓丢了出去。
“阁下背后之人真是……好手段!”
过好了好半响,雍闿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此时,守在外面的众人也看到了那竹篓,忍不住好奇心打开一看,个个大吃一惊。
竹篓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高定的头颅。
“我家主人除了送礼之外,还有一事要提醒大人。”
“壮士请说!”
“最近天色黑了,您晚上入睡之时,可得睁一只眼睡!”
“还有,我家主人之前曾用三句话警告过大人,请大人铭记,对大人……有好处的!”
张嶷说完,傲然离去。
这时候,一阵微风吹来,吓得雍闿一个机灵。
“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啊……”雍闿看着张嶷离去的背影,忍不住一阵叹息。
随后,他看了一眼门外的竹篓,再一次打了一个机灵,朗声下令:
“传令下去,最近晚上多派人手巡查,一旦发现可疑,立刻来禀!”
雍闿这会儿也懒得去管张嶷是谁,他背后的主人是谁,如今高定都被人搞死了,他得不得提防啊。
而且,雍闿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自己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只是,就在雍闿安稳的度过了三天之后,第四天夜里,刚睡下的雍闿就听到外面一阵曹老师,吓得他立刻冲榻上下来,然后抄起佩剑就跑。
“发生了何事!”雍闿冲到外面,喧哗声也渐渐平静下来,他心中大定,立刻吼起来。
“大人!”亲卫此立刻跑过来,抱了抱拳,“刚才有奸细摸进营地,外面巡逻之人已经都被杀了,正好碰上我等换方,才发现了这些奸细。
不过这些人都是精锐之军,在我等杀了十几人之后,对方已经带人退去。”
雍闿一时间,只感觉脖子一阵凉飕飕的。
“尔等去休息吧,今夜某家亲自巡营!”
“诺!”其他人也不敢多说,纷纷散去了。
只是,等雍闿恢复如初之后,孟获也是连夜赶来,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孟获将军,您这是如何了,难不成您那还有什么损失了?”雍闿看到了孟获之后,也是毫不客气的就是一阵嘲讽,“不过某家之前也看得很是清楚,那群贼人似乎没有经过你孟获将军的地盘吧!”
那本就脸色阴沉的孟获在听到了这些话之后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甚至胸口都开始了距离的起伏不定。
“这件事就莫要说了,孟某人带兵无方,带出来这么一群废物玩意,就不劳您雍闿大人多说了,此时孟某人来此是想要和雍闿大人商量一番,进攻越嶲郡的事情!”
“进攻越嶲郡?为何要进攻越嶲郡?”
雍闿冷笑了一声,完全没有同意的意思。
孟获听到了雍闿这句话之后不由的一阵错愕,“若是攻打下来越嶲,斩杀了高定,这越嶲郡便是雍闿大人……”
“没必要!”孟获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雍闿给打断了,“某家不想要什么越嶲郡,所以要打,你自己打!”
“雍大人……”孟获此时真的有些懵了,“难不成你就不想报仇么?那高定可是派人想要杀……”
“仇已经报了!”雍闿再次打断了孟获的话,“将高定的首级,给孟获大人拿上来看看!”
雍闿的话让那满脸阴沉,满心愤怒的孟获一下子愣住了,而当孟获真的看到了那高定的头颅之时,他是更加的懵了。
“这是什么?”孟获自然不会认不出这颗首级是属于谁的,他只是不敢相信罢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雍闿冷笑着看了他一样,心中十分的不屑,“某家若是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还和你在这里说什么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