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索普绝望地看着天,表示看不懂这个世界,明明马上就要去玩命,可是这群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在乎。
库力克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今天出现了白天变黑夜的现象,那么明天,南方就会出现冲天海流。虽然我不敢百分百断言,但明天会出现的概率很高,如果你们决定了的话,我和人猿,猩猩今晚会被你们加固船只。”
乌索普就像是认命了一样,甩了甩头,笑着说道:“看来明天就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了,今晚我可要多喝两杯……”
如果他的腿没有抖出虚影,这句话还有点豪气。
路飞呲牙笑道:“那就拜托大叔了~”
娜美注意到库力克的话,疑惑地问道:“伟大航路出海后就不分东南西北,我们明天怎么去南方找那个冲天海流。”
库力克愣了一下,向着房间里走去:“跟我来吧,我给你们看个东西。人猿,猩猩!我们遇到了追梦的傻子,今晚开宴会!”
“噢噢噢!”路飞完美融入了那两个家伙,看起来真的不是很像人……
……
“哈哈哈,今晚的酒都显得特别好喝!”库力克灌了自己一大口酒,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酒意还是兴奋,他拿出一个鸟型的黄金雕像,大笑着说道:“这就是向南鸟的黄金雕像,这种生物现在还能在森林中找到,你们抓住它就可以找到南方的冲天海流。”
娜美看见黄金的瞬间眼睛就开始绽放光芒,手摸着向南鸟的黄金雕像总觉得有点痒,不光心痒痒手也痒。
“……你克制一点。”艾姆在一旁小声说道。
娜美涨红了脸怒视着艾姆,还是将手从雕像上拿了下来,开口说道:“走吧,去找那只向南鸟,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路飞闻言又开始使出了他的绝技,一片残影之后,食物基本消失不见。乔巴看着自己的盘子,又看了看路飞,都快哭了。
“出发~出发~”路飞兴奋地喊着。
艾姆靠在房间的墙上,打了个哈欠:“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们,想休息一会儿。”说着就睡了过去。
乔巴皱了皱眉头,扑腾着小短腿跑了过去,拿着听诊器听了听,对着众人摆了个“嘘”的手势。
众人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向外走去。
……
“小见见,咋回事……咋还有嗜睡的毛病了。”
“你特么能不能换一个称呼……身体能量储备不足,靠睡觉补充很正常。你看你船长吃那么多,不也是在存储能量吗?”
“……难道我也得那样吃,臣妾做不到啊。”
“要不你换把刀,那把刀说实在的我觉得在压制你的实力,实在是有点不听话。”
“……是把好刀?”
“……是把妖刀。”
“无所谓嘛,只要我再变强一点就好。”
“随你,等你能真正驾驭它的时候,你的实力确实也能暴涨。”
“那是不是我一刀就能切了那个黑胡子蒂奇。”
“劝你还是别想屁吃了,等你能驾驭它的时候,那家伙不知道得变多强了。”
“你好废物啊……”
“我特么……你特么……你自己弱鸡怪我?!要不我给你来5秒1000%的增幅,我保证你一刀剁了他。”
“……算了吧,我觉得你是想弄死我。”
“你想得没错。”
“……”
……
吵闹声传来,将艾姆从睡梦中惊醒,他满脸不高兴,起床气让他有点想砍人。
眼中红芒闪过,怒气更是蹭蹭上涨,撑起身脚步一错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看啊,这雕像……真是漂亮的黄金。”贝拉米抱着向南鸟的雕像,笑着称赞道。
“呼……呼……你们没有资格碰那黄金……”库力克坐在地上,满脸都是血迹,气喘吁吁地说道。
而人猿和猩猩趴在他的身旁,斑驳的血迹将地面弄得有点脏。
贝拉米海贼团的萨奇斯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资格?”他抽出腰间的大匕首,向前奔跑,向着库力克砍去:“我倒是想知道这样算不算有资格。”
库力克咬牙想避,可病痛却将他死死按在原地,人猿挣扎着起身,连滚带爬地挡在了库力克的面前。
“人猿!让开!”库力克伸手想扯开人猿,却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面容大变,绝望地看着身前的人猿。
“哈哈哈!我可比你们强得多!”伴随着萨奇斯嚣张的笑声,匕首的刃光反射着人猿无喜无悲的眼神,向着人猿砍去。
“铛!”匕首被黑刀挡住,艾姆冷冷看着眼前的萨奇斯,另一只手伸手一抓,就抓住了他的头,狠狠向着地面灌去。
轰!!
萨奇斯的脸部和地面发生了负距离接触,发出爆炸一般的轰鸣。
艾姆将刀入鞘,随手拿起萨奇斯的匕首,将萨奇斯那张已经变形的脸提到自己眼前:“一个渣滓也敢说自己比别人强?”
接着随手就将匕首送进萨奇斯的肩窝,狠狠一旋。
哀嚎声刚起,艾姆将他的头重新灌入地面,哀嚎声戛然而止。
贝拉米随手放下向南鸟的黄金雕像,狞笑着说道:“怎么一个连悬赏都没有的小海贼都敢动我的副船长了。你也是草帽小子那个废物的同伴吧,今天在街上看到你们走在一起。”
艾姆用萨奇斯的头擦着地上斑驳的血迹,却是越洗越脏,他撇着嘴说道:“所以今天船长的伤是你打的吗?”
“哈哈哈!当然是我,你们船长连还手……”话音未落,贝拉米呆呆看着自己的腹部,一把黑刀从里面钻出,挂着鲜红的血液。
艾姆冷冷的声音传来:“能殴打海贼王,应该也是你这辈子最高的荣耀了,我不太懂他们为什么要站着给你打,可能只是完成承诺。不过,既然如此你们就得负责。”
贝拉米张嘴想说话,嘴里却全是鲜血,根本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黑刀上不知道有什么,不停破坏着他的内脏。
艾姆随手将刀抽回,贝拉米就跪在了地上,腹部的伤口血流不止。
“完了,我有点兴奋了怎么办。”艾姆笑着看着贝拉米海贼团剩下的人,嘴角的弧度看起来有点残忍。